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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裝甲車隨行,必要時現代化武器開殺。
依然是桑秀攜樂樂打衝鋒,後頭緊跟著遠征號,再往後依次是第二輛警衛大巴,然後是許、劉、馬分押的大巴,最後面是一輛部隊裝甲車。
到了擋道荊叢,幾位猴人已經等在那兒,迅速收了藤蔓荊棘空出一個通道。這段路免不了有些顛簸,好在不長,一衝也就過去了。
上了通往平頂市的大道,妞們幸福地發現不用開道。
還記不記得去年秋夜,桑秀攜樂樂到平頂市郊弄過大巴開去黃梁山脈?路多通暢不敢說,單通道肯定有。
大道上還有殘存到嚴冬的喪屍,畢竟這兒最冷時也沒掉到零下十度。喪屍們吼聲微弱、力道不及常人,桑秀正眼不看,只顧朝著目標賓士。
兩個多小時後車隊抵達平頂市遠郊某處,這裡的住戶多為菜農,開些食肆小店鋪接待來往旅客,種子店沒看到,小糧油店有幾家。
這種地方少不了有殘存的喪屍,聞車聲搖晃著從房子裡出來。
桑秀按下喇叭緩緩停車開門,突然從後方傳來森森殺氣,嚇得她穿窗而出:老早她就搖下了車窗,入窗寒風把妞們逼得往後縮,果然有必要防範!
遠征號打了個近六十度的彎(通道窄沒法完全打橫),一扇窗開,陳執法扛著小火箭槍對準後面的警衛大巴。警衛車識時務地停下且開門:駕車妞是做過兇女煞男房東的那位,腦瓜門兒清,即使沒被火箭槍瞄著也會停,試想車調不了頭往哪逃?
桑秀立在第一輛大巴車頂,森森喝令:“一排二排道左,二排三排道右,擊殺所有上公路的喪屍!”
這時第三輛大巴也停了:許營長持槍頂著駕駛妞的腦瓜。
駕駛妞哆嗦著開了車門,因為大巴太擠,門邊妞被推出去摔倒在公路上,尖叫一聲。駕駛妞搞不清狀況緊急關門,許蕎大怒,一槍崩了她,然後用槍口按下開門鈕。
眾妞連滾帶爬下車,許蕎冷哼一聲拎著死妞竄出,拋向晃過來的喪屍。喪屍立即逮住死妞大嚼,激起尖叫一片。
第四輛大巴沒出狀況,帶過兵的就是不同,劉加明早早把前後門的位置空出,自己立於前門霸住位置,後門則是排長副排長們擋住眾妞。
車停門開後,劉執法第一個下車,妞們下意識地跟隨。
第五輛大巴由馬同學押著,他逍遙坐在副駕座,第三輛大巴響起槍聲時這輛正減速。
馬如風詫異地張望,他沒感應到有多少喪屍,然後瞧見那輛車一妞摔下車,以為妞們暴動,嚇的一個撲跳殺到駕座,捏住駕駛妞的脖子。
駕駛妞的腳已經踩在剎車上,這下變成急剎車,所有妞朝後倒。
馬煞男旋即按下開門鈕,腳蹬駕座倒掠下車,狂吼:“統統下車!老子扔手雷了!”於是這輛大巴和第四輛一樣無傷亡。
最後的裝甲車機動性大,找到空位打了個近九十度的彎橫在公路上,除駕駛員外五個戰士魚貫下車,槍口指向眾妞:他們是李唯寧挑選的,統統是高爾夫城的前小白臉,對妞們了無好感,話說喪屍潮後他們從沒得到過美眉們的親睞。
你說小白臉們很有可能逃跑?喳,男多女少時代,做後勤時他們就是苦力,入伍後更是被軍爺們往死裡操,修路打衝鋒,跟喪屍幹過無數仗,膽小的早登極樂了。
槍口威逼之下,美妞們不得不聽從指令幹活,高爾夫球場最多的是球杆,人手一根正好翹車。但高檔球杆是石墨與鈦金混製品,打人或許能打死,打喪屍不行,翹車更不行,一傢伙就彎了。
劉加明喝令妞們用人工推,許蕎、馬如風有樣學樣,短暫混亂後開始有秩序地幹活。
警衛連用的是自來水管,高爾夫城樓房眾多,水管不必拆,倉庫裡面備用的維修材料多得是。此前平頂基地依賴熱武器,許蕎要自來水管時李中將覺得荒唐,但他不想給女子營武器,又覺得這些妞死一個少一個吃白飯的,就命後勤營發了水管。
警衛連的女戰士是桑秀親自挑的,臂力好歹有一點,冬天的喪屍行動力又弱,很快給她們幹掉幾個率先登上公路的。這下士氣大振,排長們嬌喝連連主動把隊伍散開,將七輛車停的位子全部保護起來。
約摸半小時後,夠調頭的位置空出來,喪屍也聚的多了些。桑秀持鋼棍橫掃右邊,許蕎裝模作樣拎著根高爾夫球杆殺向左側,實則以冰刃射殺。
這一帶的菜農大多入城打工了,喪屍數量有限,不過十來分鐘兩邊都掃出大片空檔區。劉加明命妞們分兩側列隊通向一家糧油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