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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上北向惟一通道,沿著已經修好的路行駛五十多公里拐個小彎,目的地到。
車拐上的叉道只有四公里多,另一端接上通往平頂市的大道。
平頂基地一心疏通北上公路,為什麼會留下一條通平頂市的叉道?
唉,為了糧種!頂級高爾夫城,什麼都要最好的,哪會儲存許多糧油?多虧去年五一前夕為接待客人進了貨,當時糧油是按二十萬人一週所需進的,到李中將過來時還有許多。平頂軍的任務又不是自謀生路,中州糧油吃不完,便沒想著自己種糧,只種了些蔬菜養了些雞鴨鵝改善伙食。到兩邊斷航抓了瞎,高爾夫城哪來的糧種?
平頂市肯定有,故此猴人植林便留下了通平頂市的道路。
但他們也不準備馬上去取,三百多萬人口的地級市,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冒險。這不正在打通前往中州的公路,路邊肯定會有小村,沒準撞上種糧的村子,只要在春耕前弄到糧種就行了。現在要敲打女子營,讓她們上,死了白死!
這條叉道是窄窄的雙通道黃土路,現在長滿草。兩側原為菜地,如今植上了遮天蔽日的叢林,公路上空幾近於全擋住。聯接大道那頭又有近五百米密植荊棘藤蘿於路上,也就是說這條路不可能有喪屍。
兇女煞男們當然不會告訴妞們,到地頭後李公子訓話:“親愛的姐姐們,昨天大家過得非常愉快,今天會更愉快,我們將在這條路上宿營。幾時開通道路幾時回基地,為我們將在平頂市郊過年歡呼吧!”
眾妞悲呼,李公子挺胸突肚手一揮:“昨天挖核的二十六位英雌出列!列、隊!前十三位S班,後十三位M班,你、你為班長,隨第一副營長、執法三號巡視警戒。其他人分四個工程隊,隨你們的親親連長幹活,怎麼幹不用吩咐了吧?”言罷逍遙回車練功,話說每天修練四小時已經成習慣了,停一天膈應得慌。
飛行員跟裝甲兵、坦克兵不同,從來沒有跟喪屍近距離交鋒過,他們穿的還不是正宗防護服,那是開道工兵營穿的,他們只有改良布做的棉衣式防護服,開著敞蓬卡車出基地時就緊張得頭皮發麻,聽到李煞星說還得夜宿外頭直接快暈,哪還能帶隊幹活?
倒是負責警戒的英雌們一派靜定,M班長悄向桑秀秘告誰誰整過路。
桑秀詫異,進爾恍然:廣闊的高爾夫球場有不少黃土路,如果不修整,要不了十天半月野草蔓生,不整的話去年中州飛機怎麼降落?輪子高速擦過草叢烈火雄雄!
即如此就好辦了,桑執法一口氣任命了二十位班長,領著各班老實幹活。
叉道比北向簡易公路上的車還少,那條公路通向國道,這條是通向市級公路,而且是供菜農跑的路,四千多米只翻傾了幾輛菜農的三輪摩托車。故此妞們只需要除草平整路,高爾夫球場沒有鋤頭,只有剪草機和小鏟子。
公路上的草必須除根,剪草機沒帶只拿了小鏟,妞們乾的吭哧吭哧。
四位連長應妞們之求向馬副營長請示:“可以把草燒掉嗎?小塊燒,邊上剷出防火帶,不會燒到森林。”
馬副營長皮笑肉不動:“你忘了要野營,草都燒掉了,就這麼窩在冬夜的公路上?你們頂得住我沒意見。”
某連長臉發白:“夜晚喪屍活躍,夜宿基地外有生命危險。”
馬副營長閒閒道:“放心吧,論對付喪屍,她們的經驗比你豐富得多!”
桑執法殺過來湊熱鬧,遞上體溫計逼視S班長:“你發高燒了,量體溫!”
S班長縮縮脖子,掀開面罩,將體溫計含進口中,然後脫了手套,瘋狂搓手十秒,取出體溫計握了片刻,再含進口中,再搓手再握……
四位連長臉煞白,可憐他們從昨天心疼到今天,原來是被騙了!
馬如風也大開眼界,遙想當年讀書時他裝病逃課,只會把體溫計放溫開水中,有回溫度超標體溫計炸了,從此再不敢用這招。原來有如此省事的方法,冤哇!
桑秀揚聲道:“我相信昨天確實有人生病了,可惜狼來了的喊聲太多,再有人生病,基地稀缺的醫藥不會用在你們身上。糧食減量也會先從你們開始,要不要儘快開通前往平頂市的道路,你們自己斟酌!”
妞們齊發抖,馬惡男跟著咆哮:“休想點火燒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老子可不想看到明春一地野草!”
妞們暗磨牙,心的話“太監嬤嬤隊”硬是了無人性!
某些人有沒有人性待議,反正威懾性講話還算管用的,這個上午妞們除草近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