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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如風逮出斷腿的俘虜,許橋笑道:“我們有兩位異能者,魯峰、阿強與他們打過一仗,您直接審問俘虜吧。”——反正一問俘虜就會知道異能者有兩位。
馬如風在一邊接腔:“開戰前我們遭遇飛行喪屍,當時我們與平頂通話不到二十分鐘,它們直奔我們而來,平頂高層沒喪屍可能嗎?”
這時接應隊奔到一處開闊地,首尾相接連成鐵三角。
兩輛坦克頂蓋開了,從裡頭各竄出一個戰士奔來裝甲車。
坦克上的小頭目挺抵後,某軍官開始惡狠狠審問俘虜。
斷腿俘虜不勞他動刑,痛哭流涕說自己是退伍軍人,在平頂市做保安,喪屍潮爆發後跟一幫兄弟東躲西逃,有天遇上陸先生,陸先生能控制喪屍,大家就奉他為老大。陸先生喜歡抓異能者,說是用來練功。不過陸先生不吃人,異能者死後是丟給黑喪屍吃。陸先生手裡有二十多個黑喪屍,黑喪屍吃人也吃普通喪屍。至於陸先生怎麼知道哪裡有異能者的,他不清楚。陸先生今天死了,除了他和另一個俘虜其他人都死了。
軍官聽到還有個俘虜,立即瞪馬如風。
馬如風從善如流,將沒受傷的俘虜拎出,一邊咕噥:“審俘虜應該分頭審嘛,電視劇裡都這麼演的。”
沒人聽他分辯,第二個俘虜同樣識相,趕不急地坦白交待。
這傢伙沒當過兵,是計程車司機,跟了陸先生改開裝甲車。他再三聲稱自己沒殺過人,只是開車的小百姓,苦苦哀求饒他一命。
軍官大人沒耳聽,命令馬如風把他們再關起來。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天色眼見著暗下來。裝甲車和坦克的封閉效能還是不錯的,關起來多時不開火,外面看不到什麼喪屍。
許橋早揀了個位置坐下,淡笑道:“陸先生有可能截獲了我們的電波,但他手下是些七拼八湊的人,有那個技術截獲電波嗎?各位,不知你們有多少次沒接應到求救者?大陸上倖存人類已經很少,本應儘可能救援,為什麼非要有異能者你們才出動?雖說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但我們肩膀上長著的是腦袋。陸先生有可能是人類中的敗類,也可能是高階喪屍,只吃人的精華,自己吃一些,其它上繳給幕後更高階的喪屍。你們別以為只有異能者存在危險,異能者有限,吃完就輪到普通人,何況還有黑喪屍要喂,黑喪屍吃活人。”
軍官氣哼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高階喪屍?”
許橋笑出聲:“喪屍窩裡鬥?有可能,喪屍以前是人類,窩裡鬥不出奇。但要證明我不是喪屍很簡單,中州廣播說喪屍冷冰冰,我們都是熱血生命。如果你不敢摸我,喪屍的血是黑色的,你們一路開過來也應該看到喪屍流出的血是什麼顏色,我們是紅血。”
言罷他以冰刃刺破馬如風的指尖,又刺破自己的,按亮神奇地還有電的手機:“看清楚哦,別當我們是黑血。”
軍官喝令:“全封閉,開燈!”
“唰”一下裝甲車全封閉,車燈亮。
軍官再下令:“按番號去異能者……你叫什麼?”
許橋眼睫一撲:“哎喲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許橋、他叫馬如風。你們不用刺破面板了,萬一近身搏鬥容易感染喪屍毒。如果裝甲車和坦克中有喪屍,我們不會上車。”
眾戰士齊齊鬆了口氣,軍官略一沉吟,呱呱命手下四個兵分兩組各帶一個俘虜隨坦克兵去坦克裡,再護送裝甲車至“基地五號外橋”,“明晨六點基地旗幟升降三次坦克返基地,不見旗動向中州請示”。
許橋這個著惱,他本是看中裝甲車和坦克,想遊說這幫主兒一塊逃之夭夭,不料軍官的笨腦瓜一根筋,明知前有屍偏向屍地行!
更叫他著惱的還在後頭呢,軍官喝令:“許橋0133、馬如風0134,你們被徵入伍!0133任救援隊第一副隊長!”
MD拉壯丁嘛!許同學想拉著馬同學一溜了之,又想得跟傑哥和小萍商量一下,反正還有段路,不著急。於是起立敬了個不標準的軍禮:“0133請求入空間準備武器。”
馬如風忙不迭道:“0134也要進空間準備武器。”
你一進,車開了咱們就不在車上!許橋苦笑,妥協道:“請給我們十分鐘時間做準備,在我們出來前別開車。”
兩人一入空間馬如風就叫:“老子還沒到十八,當個P兵,不理他們了!”
桑秀倒是佩服那位軍官:死也要給總部一個準信,而且是把犧牲降到最小,自己去死把生的希望留給別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