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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男臉上變色,於小姐兩眼放光:“超人!!!”
盧燦淡淡道:“我們這點本事或許是藍星看中的,但人各有志,說種地就是種地。請轉告溫社長,我們不想惹事生非,要交多少糧和菜說一聲,好商量,別的事不想摻和。”
兩說客再次無功而返,然而大毒梟沒氣餒,雖然跟藍星搶人勝算很小,但種下香火情不會有錯,如此有實力的毛頭小子們,誰知什麼時候能發揮作用?
自此於小姐奉命天天往畫溪公園跑,有時獨自一人,有時帶兩三妖嬈美女,有回還帶來那對新來的中年夫妻,打的都是學種菜的旗號。
無間道小分隊自然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尤其桑秀,整一個少男懷春的嘴臉,如果不是“表哥管的嚴、保鏢守的緊”,P大年紀就要跟美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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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半個月過去,這天清早,一輛全副武裝的鋼蟑螂開進一號農莊直抵蒙羅莎,逮住一個掃街工問他知不知道阿強兄弟在何處?
掃街工狂搖頭,某戰士便命他去叫倖存農莊的社長出來。
溫敦明虎死不倒架,耳釘男顛顛出迎,聲稱自己是“副社長”,熱情地領著他們赴畫溪公園。
“種田男”們一如既往在地裡忙乎,於小姐也在,嬌笑連連巧語如珠。
鋼蟑螂直抵地頭,兩個戰士蹦躂下來行了一個軍禮,其中一位戰士笑眯眯問:“地種的怎樣了?”
盧燦顯得很冷漠:“這才半個月,小青菜都沒到收的時候。”
戰士看看地,誇讚:“長勢不錯,一看就是行家整的。秋播在即,去別處種吧。”
小分隊成員皆面露訝然,薔薇快人快語:“一季都沒收就去別處,是不是我們永遠都吃不到自己種的菜?”
耳釘男噴笑,意味深長地拍了下盧燦的肩。
“憨性”少年直通通問:“你們到底是拉我們參軍,還是讓我們種地?”
戰士信誓旦旦:“當然是種地,雖然藍星需要戰士,種地也要好手。這陣過得怎樣?看你們吃的穿的都不錯嘛。”
於小姐撇嘴:“莫非您希望看到強兄弟他們在這塊吃苦頭?讓您失望了。”
戰士臉一沉:“他們帶著種子農具進來的,生活的怎樣看自己的能力,顯然他們是有能力的人。請不要冷言冷語,你們的副社長就在這裡,倖存農莊的制度沿自歷史,農莊內的事我們不會過問,用人權在藍星。”——此地那麼多娛樂場所,而藍星的目的只是淘人,不會派自己的人手管業務,經理都是外聘的,沿用華國曆史上計劃經濟時代的做法,企業負責人只有經營權,沒有聘用和解僱員工的權利,也沒有給員工發多少工資的權利(≥≤!能賺錢才出奇,難怪不把一號農莊的人當人,賠本十年啊)。
耳釘男皺了下眉:“倖存農莊只有四百五十平方公里,產出的物質有限,你們不斷送人來會造成生存危機。”
戰士眼一翻:“想得你美!你以為外頭還有多少人?第二,就算倖存者超出預估,藍星不是隻有一個農莊。別的地方雖然沒有現成的庫存物質,但有開墾好的土地。阿強,帶你的人走,愛土地的人會喜歡別的農莊。”
另一個戰士爆粗口:“一號農莊都TM是不愛土地的人,你們在這塊幹嘛?”
盧燦沉吟了會,問:“種地的人都盼收穫,我能得到幾成收穫?”
前一個戰士笑道:“這我還真沒法回答你!承包責任制,不同的地不同的承包方法,不然你以為怎麼會讓你們到倖存農莊呆一陣?試種什麼的只是那麼一說,真正原因是地裡莊稼有主,是承包人的。現在有些承包者決定參軍,空出來的土地要人繼續種下去。你曾走過我們的莊稼地,心裡該有數。這次會有基本口糧和生活用品配給,畢竟在這點上別處比不上倖存農莊。”
愛地少年下決斷了,吆喝“兄弟們”收拾包袱,然後緊緊握住耳釘男的手:“情重不言謝!請代小弟轉告溫社長,等我們的莊稼收下,小弟便來拜訪他。”又對於小姐道:“畫溪的地就請你打理了,勤除草,施肥卻不能太密BLaBLa……”
這番話長得緊,“兄弟們”揹著揹包到車邊了,他好像才剛開了個頭。桑秀覺得他做戲做過了,摸出曾打算換菜的金玉板戒突然塞到於小姐手中,扭身往車上竄。
於小姐劈手抓住她,眼眶紅紅,從脖子上取下白金項鍊替她繫了,細聲軟語叮囑“青澀少年”多保重。
大概離情太悲,天空飄起毛毛雨,桑秀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