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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機會跟玻斯特公主緩和關係。
安佳正盤坐調息,感應到熟悉的氣息驀地睜開眼。
兒時調皮她被媽媽關過禁閉,但像這樣一關十天從沒有過,這是囚禁!當然,用風火輪險些造成連環爆炸,如果自己是指揮員肯定處理得更嚴厲。但哪怕是處決她都能接受,看似溫和的“軟處理”分明是精神虐待冷暴力,令她無法不怨怒!
桑秀席地而坐,直截了當道:“你曾問我為什麼要選這條彎路,有沒有想過外省通往獷西省的大橋都炸了?”
安佳冷冷道:“當然想過!我曾提出繞道就走湖湘省轉川貴,從川貴往獷西有無需過橋的公路!莫非前頭的大橋沒炸斷?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扮神秘充高明?!”
桑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安佳寸步不讓怒瞪,“指揮官無需解釋命令”誰都懂,那你什麼都不解釋好了,隔一陣解釋一個,不就是為了顯得自己棋高一著!
桑秀搖頭:“要斷橋肯定全斷,怎麼會獨獨留下楓江大橋?我是心裡有個猜測,七八分把握,不能完全確定。今天到橋邊確定了,是用異能切斷的,可以接上。”
安佳嘴半張,旋即冷笑:“這座是這樣,別的也一樣。”
桑秀言:“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所以我沒有提前講。公主殿下,用異能斷橋的不會是同一個人,缺口多長,我們能不能接上是未知數。我沒有見過別的斷橋,這座橋斷掉後我也只見過一次,當時沒太留心,但有印象。”
安佳翻了個白眼:“好!算你有理!為什麼要用兩名戰士操作鋼巴?藍星從沒有兩人操作的!你愛惜手下?你是毀掉戰士BLaBLa……”
桑秀好脾氣地聽了會,看她大有滔滔一夜的架式,便做了個暫停手式:“一個一個來。關於兩人操作鋼巴,並不是為劉加明他們找點事做,而是這樣更精準。你看過管理書,在流水線上,熟手一人完成九個動作,新手最好拆成一人只做三個。五位操作鋼巴的戰士,沒一個是藍星培養出來的。藍星上戰場的戰士最少受過一年培訓,更別說我們這種受過長達九年培養的。對了,奧大陸是把戰士直接投入戰場,一天培訓沒受過也直接上戰場。請問死亡率多高?遠征隊不能死一個。”
安佳臉漲得血紅:“所以他們就只能永遠是弱~雞?!明明素質優秀,明明充滿鬥志,明明稍加培養就是出類拔萃的戰士,你卻把他們關在車中BLaBLa……”
桑秀耐著性子傾聽,不讓這丫把火發出來是不行的,但姑奶奶明天還要飛越楓江!昏了頭才揀今晚談,衝動是魔鬼啊是魔鬼!
安佳對她息事寧人的做法毫不欣賞,蹦躂而起:“這付受氣包的嘴臉是什麼意思?!有理你說啊!!!”
桑秀奉命開說:“你講的都有道理,但對我來說,任務只有一個,我不可能為培養英雄做可能令任務無法完成的事。”
安佳氣結,指著她的手都在打顫。
桑秀笑笑:“我是戰鬥班長,卻不是遠征隊的隊長,更不是聯盟之首,‘聯絡人’罷了,這是量才施用。聯盟‘聯絡人’可以犧牲,你身為備選儲君不會看不出。是不是接受不了?別感情用事,他們不能犧牲,無論你拿出多高尚的理由。”
安佳腦袋糊了——我是感情用事不願看到好友犧牲?
桑秀做了個手勢:“聽我把話說完。不管他們多麼優秀,多麼值得信任,他們不是藍星戰士,在跨過那道門坎前,內外有別。Blue Star的牌子亮出來了,形象要正,藍星恐怕不會跟中州搶人,有可能他們永遠不會是藍星戰士。所以我不得不關你,我們在外人面前爭執個沒完沒了影響太壞。特別是你使用風火輪,等於不顧中州平民死活,我只能在他們面前把話說的很難聽,在這兒向你道歉。”
安佳瞪眼:“你腦子壞了?!末世……不,新紀元哪來的平民?!”
桑秀苦笑:“他們的形象定位是平民。無論中州還是華盛都有平民,別的人類倖存者基地應該差不多。‘戰士浴血奮戰是為了家人即平民幸福生活’,就算這句話是不現實的政治口號,有號召力。你再細想想,想不通的等我們回藍星再討論,我先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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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繼續鋪路,西岸的輔路鋪得寬且長,鐵路和高速公路是平行的,沒隔多遠,故此十度角切過去接上高速,足鋪了四公里多,整段都埋掉鐵軌拉寬到高速,到時鋼蟑螂來不及打方向盤直衝也沒事。
如果安佳在外面一定會大聲反對加上這道保險——駕駛員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