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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讓保平難做人。”
一語勾起桑娘傷心事,叨叨一家人不能在一塊,丈夫和家公說是過世了,屍身都沒有見著,只做了衣冠墳。
桑秀心一緊——娘和保平穿的都是素麻衣!還好自己穿的是軍服,倒不犯忌。旋即想起自己在三號農莊飛來飛去找不著爹,眼中不由流下淚。
保平開抽屜取香:“牌位在三樓,大姐去上枝香吧。”
桑秀點頭,跟著保平上了樓。三樓也是四房一廳,早年住著祖奶奶、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和大哥,祖奶奶糊塗後為了便於照料移到二樓,如今爺爺奶奶的房改成放祖宗牌位。
桑秀上了香屈身跪下磕頭,隱約間彷彿聽到奶奶在斥罵兒媳,娘低低抽泣;小麗和保平爭糕點扯著嗓子哭叫,爺爺生氣地給了小麗兩巴掌……讓娘那麼留戀的昔日生活,回憶起來似乎沒多少讓人留戀的溫暖。或許娘終於熬成了婆,卻沒有兒媳給她罵。
她自嘲地甩了甩頭,心道我怎麼這樣看娘?安佳說得對,我就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所做的一切只是讓別人沒法挑剔。
下了樓,艾月已經做好點心,是豆皮素菜卷,一隻只精巧玲瓏,飄著麻油香。
桑娘趕著布碗筷,招呼長女嚐鮮,叨叨女人家就是要這樣的好手藝,又說月姨的丈夫不知惜福。原來艾月是八年前隨丈夫應聘到如家酒店做點心師,但她丈夫心思活,幹了兩年便往獷東省發展,後來自己開了酒樓,卻沒接妻子兒女過去,似乎是有小三了。去年喪屍潮前艾月再三打電話,她丈夫不當回事,然後沒了音信。
桑秀禮節性寬慰了幾句,以艾月的年齡,上頭應該還有父母公婆,人家不說不好問,這樣的覆滅性災難,仍有兒女傍身就是幸事。
吃罷點心又閒話一陣,桑秀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