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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上高中的時候,蕭熠的父親以家裡沒錢為理由,強行讓蕭熠輟了學,斷了他唯一的指望,當時他就和他母親商量著要不就離婚,離開這個吸血鬼,他媽哭著說不幹,她年紀這麼大了,離婚了肯定也找不到好的了,她一個人根本養活不了蕭熠和她兩個。
天曉得,這家中掙錢的只有他這個媽,掙來的錢還全都被他父親搶走了,沒了那吸血蟲,他們有手有腳怎麼養活不了自己。
蕭熠說了好久才將他媽說點頭了,說願意和他離開,但不敢和他父親說離婚,說怕他打死她。
但願意和他離開也行啊,蕭熠瞭解過相關法律,等他們在外頭躲兩年就可以向那老畜生起訴離婚,也沒差,到時候他年紀大了翅膀硬了,那老畜生想打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可惜在火車站等到了半夜,蕭熠也沒等到他母親,最後也只好無奈地回了家,卻正好被躲在家中的蕭父抓了個正著,邊打邊罵他這個小畜生不學好,竟然教唆著他娘和他老子離婚,今天就是把他打死在這裡,也是理所應當的。
聽完了蕭父的話,看著他媽那躲躲閃閃的眼神,蕭熠簡直都想笑了,不和他離開也就算了,他也不是非要她和他在一起,還不是不想看她再受這種苦,畢竟他越來越大了,到時候想什麼時候離開都行,之所以提出這個建議還不是為了她,可是這個女人竟然因為害怕而提前告了狀,呵呵。
蕭父打得越來越厲害,蕭熠的右眼被他猛踹了好幾腳,現在已經看不清東西了,再打下去,他恐怕會真的死在這男人手中,可笑他的母親因為實在不敢看下去了,便躲了起來。
而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蕭熠在蕭父休息的空檔,奮力爬了起來,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照著他的肚子捅了下去,一連捅了三下,才被他那尖叫著的母親抱住了,他立馬掙開了對方的鉗制,扔下水果刀,看著那流血不止的蕭父,顫抖著手便撥通了電話叫了救護車。
因為這個時候,他的理智才稍稍有些回籠,因為他不能坐牢,他還年輕,未來還有無數的可能,他不能為了這麼一個渣滓而毀了自己的後半生,他要爭取一下,他是因為自衛……
可打完電話,蕭熠就暈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才知道他那好父親已經將他告上了法院,告他故意傷害,說他天天在外頭打架,那天打的頭破血流了,回來找他這個爸爸撒氣,想要殺他,證物正是那柄水果刀,而證人則是他的母親,他那個懦弱怕事的母親。
他們想要毀了他,他的親生父母想要毀了他……
呵呵,這真的是天大的笑話!
坐在被告席上的蕭熠當場就瘋狂地笑了起來,看著他那對“受了莫大委屈”的爹媽,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因為蕭熠已經滿了十六週歲,故意傷人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更何況蕭父還被他削斷了命根子,腹部大量出血,傷及肝臟,他怎麼能不恨得牙癢癢。
最後蕭熠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緩刑一年,等再次出來的時候,外頭早已物是人非,他那對天山地下難尋的極品父母早已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發生變化的還有蕭熠,他的性格已經徹底扭曲,不相信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感情,唯一的樂趣就是看著他人為情所困,為情所擾,為情所亡。
蕭熠說是她的目標,珺寧又何嘗不是對方的目標,現在就要看看到底鹿死誰手了。
想到這兒,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頭敲響了,珺寧道了聲進,那個叫語珊的女生放下咖啡就出去了。
珺寧端過來喝了一口,便開啟了手機,上面的每日一通雷打不動的未接電話,正是蕭熠打來的。
之前秦珺寧和他達成了包養協議之後,珺寧便過來了,然後為了迅速上手公司的事情,也為了吊一吊對方的胃口,近一個月沒有理他,而對方也不著急,只是每日固定一個電話過來,珺寧不接,他也好似完全不在意,第二日相同的時間仍舊打過來。
現在她手頭上的事情都差不多解決了,秦珺寧的記憶也差不多都消化了,也到了她和蕭熠交手的時候了。
這麼想著,珺寧便撥通了回撥電話。
響了大約有五聲左右,那頭才被人接了起來,隨後珺寧的耳邊便響起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
“喂,你是誰?蕭熠現在沒空接電話,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我會轉告給他的~”
聞言,珺寧挑了挑眉,倒沒懷疑這女人是蕭熠的女友或者是炮友,畢竟對方的潔癖已經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可以說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典型。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