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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那憔悴的臉色,突然就伏在他的床邊痛哭了起來。
瞿鬱一臉疼惜地走到她的身旁,將對方瘦弱的肩膀攬進自己的懷中,緊緊抱著她。
他們兩人早已在當初柏承允和陳小曼離婚沒多久之後,就成親了,現在已經跌跌撞撞地過了五年之久,只是他們兩人的膝下除了柏文飛一個孩子,一直沒有擁有他們兩人的孩子,不過瞿鬱也沒有多在意就是了,比起孩子,在他的心中,更重要的是陳小曼,他知道對方一直在喝避子的湯藥,為了對方的身體著想,他甚至偷偷找了個老家的老中醫幫她改良了那避子的湯藥,生怕傷害了她的身體。
孩子的事情,他想著,等陳小曼想通了,兩人自然就會有了。
之後的程或臨一直高燒不退,藥石無靈,陳小曼一直守在他的床邊。
也因此聽了對方很多的胡話,說是胡話,倒更像是對他過去的一種概括。
聽完了程或臨的所有事情的陳小曼,走出房門的時候都是踉蹌的,她從來不知道她的父母私底下竟然會是這樣,這樣的……
太過刻薄的話她說不出口,但卻明瞭那個唱戲的程錦棠竟然是,竟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是的,程或臨在看見程錦棠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他,但他卻沒有相認的意思,當時的程或臨什麼都好,過得舒坦就不說了,還有一個又一個紅顏知己,自然沒有多一個兒子的打算,在他看來,他想要兒子,他還年輕,那些女人哪個不能給他生,一個戲子,呵呵,上的了什麼檯面?
可誰知轉眼之間,他就已經快死了,更別談兒子了……
之後程或臨就死了,依舊是個冬日,死之前還睜大眼睛衝著門邊喊了聲,“爹,娘,蓮姐,你們來接我了啊!”喊完就腳一蹬走了。
陳小曼足足緩了一個月都沒有緩過來他父親說的那些東西,更別說他的死了,一直食慾不振,人眼看著就消瘦了下去。
可是這一日,瞿鬱竟然給她帶來了她唸叨了好幾年的她在國外吃慣了的果醬蛋糕。
她立刻就被誘惑得食慾大開,一口氣將那巴掌大小的蛋糕吃下去三塊都覺得不太滿足。
“怎麼?我們在國外的那個蛋糕牌子到四九城來開店了嗎?在哪?下去再給我買一點。”
“好。”瞿鬱笑著點了點頭。
之後的陳小曼便能日日在家中吃到那口味獨特的蛋糕,直到有一日她在外頭談完生意心血來潮,叫家裡的司機帶著她在四九城兜到了天黑都沒有找到那間蛋糕店,電光火石之間,陳小曼立馬就明白了。
回到家中,果然又看見了那擺在桌上的熱騰騰剛出爐的蛋糕,一見她回來,瞿鬱立馬就招呼道,“來來,剛出爐的,我排了好久的隊呢,快趁熱吃!”
一見他那個模樣,陳小曼的眼淚立馬就落了下來,一下就衝進了瞿鬱的懷中,“阿鬱,我們兩個生個孩子吧……”
兩人的感情雖然開始的有些不太光彩,但好歹有一人願意一直付出,願意等著那個頭也不回的人回過頭來看他。
瞿鬱摸著陳小曼的頭髮,笑了。
距離四九城很近的一個小村莊裡頭,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正蹲在村口的大樹下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孩開心地舔著糖葫蘆,可誰知那小孩一看見對方那渴望的眼神,竟然直接就嚇得哭出聲來,那孩子的父母立馬從屋內跑了出來,一看到那瘋女人,立馬罵罵咧咧地撿起地方的石頭就朝她砸了過去,直接就把她砸得尖叫著跑了。
“喲,這就是五年前跑到我們村子裡的瘋婆子吧?記得剛來的時候,穿的光鮮亮麗的,耳朵上帶著的耳環都是翡翠的,怎麼現在弄成這樣了?”
“她是個傻的啊,那些個首飾來這裡沒多久就被人全都誆了去,後來……嘖嘖……”
“後來怎麼了,小草她娘你別說話說一半留一半啊!”
“後來啊,聽聞她做了我們村裡的那個呢,那些老光棍們,只要給她一塊餅子,就能那個她,唉唉,這人瘋了傻了,真是說不出來啊!”
“怎麼這樣啊?”
“可不是……”
而此時的四九城,一個衣衫襤褸的瘸腳乞丐正蹲在那西餐廳的門邊,一邊抖著碗,一邊行行好,行行好地重複念著。
被那西餐廳的門童趕了好幾回,還是蹲在哪裡,不得不說,臉皮厚有時也有好處的,至少他發現他的收入比其他的那些乞丐們可多了去了,交完給老大的錢,他至少還能買好幾個大饅頭吃個飽。
正這麼興奮地想著,西餐廳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