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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之人,到時候他想要多少人死就讓多少人死,人類這種蛀蟲一般的東西,活在這個世上便是罪惡!
衛墨舔了舔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在這樣一個昏暗潮溼的囚籠裡頭,竟然興奮地低低笑出了聲。
與此同時,坐在隔壁的珺寧,看著那監視的大螢幕上,衛墨那病態的笑容,立時挑了挑眉。
身穿一身白色大褂,將放置在一旁的無框眼鏡,拿起帶上,抱住手臂,轉了下座椅,便到了一旁泛著銀光的實驗臺前,將剛剛從衛墨手背上切下來的那塊肉,融入一團青綠色的液體當中,象徵著風流妖嬈的桃花眼,此時卻是一片嚴謹認真。
這是個末世位面,珺寧在一踏入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她附身的這個女人是個瘋狂的高智商研究員,甚至在末世到來的十天之前她便已經早已透過水質和天氣等等原因預知了大概的時間,甚至還給自己做了很多保險的東西,只是還沒一一實驗,人便因為一次瘋狂的研究而徹底地送了命,等珺寧到來的時候,等待她的不僅有迫在眉睫的末世,還有原本的言珺寧的種種設想,她既然接受了對方的身體,自然要對她負責!
對方心裡頭對於那些實驗的執拗甚至都超過了自己的生命,再說她也需要對方的那些實驗來讓她在末世安身立命,所以等待末世的十天之內,她除了出了兩趟門,逛了下超市,稍微屯了點食物之外,剩餘所有的時間都是泡在實驗室裡頭。
直到之前衛墨見過她的那一次,才算是她正兒八經地第一次接觸這個世界。
是的,這個世界的反派,同時也是她攻略物件的男人,就是那一看就具有非常嚴重危險的反社會思想的衛墨。
小時候的他,只是個被一個未婚先孕的高中少女丟棄在孤兒院裡頭的棄嬰罷了,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子,再加上孤兒院的院長雖然是個慈祥的老人家,但裡頭卻招來了好幾個原本就在社會上不務正業的無業青年,幾乎在衛墨的三觀還未完全形成的時候,就飽受那幾個無業青年的摧殘與各種拋棄廢物等理念的灌輸。
那個孤兒院院長只能說是個善人,一個大大的善人,甚至於那種善良已經到了一種可以包容一切的地步,所以他可以接納來歷不明的衛墨,也可以懷中包容之心接納那從根子就壞透了的無業青年們。
院長的善,青年們的惡,再加上親生父母的拋棄,使得衛墨從小就是個極其矛盾的人,同時又是個極其擅長掩飾的人。
記得當初他的養父母來孤兒院挑選孩子的時候,他便立刻裝作了乖巧而膽怯的模樣,讓他們成功地將自己帶離了苦海,在養父母家中的幾年,他原以為他已經定性,他是可以乖巧懂事的,那個被老師讚揚,被父母疼愛的小孩就是他最本來的模樣,可等養父母那對龍鳳胎出生之後,他才知道他原來還有的很大的發展空間。
當初身為高階知識分子的父母是因為生不出孩子才想著從孤兒院裡頭領養一個孩子,可造物弄人,後來他們還是擁有了他們自己的孩子,這樣他這個贗品自然也到了被退貨的時候了。
他曾親耳不止一次地聽見養父母在房間內討論要將他送還給孤兒院,就是送不了孤兒院也要幫他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畢竟家中有三個孩子,他們就算金錢上足夠,精力也沒有那麼充足了。
那一段時間幾乎是他最沉默的時間,看著隔壁房間內睡熟的龍鳳胎,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才好,他那時候才剛上三年級,他還想讀書,並不想回到那黑暗到看不見前路的孤兒院中去!
他……
不想再被人拋棄了……
於是那段時間內他便開始對龍鳳胎無微不至地好,好到他們粘自己都粘的厲害,在聽說父母要將他送走的時候,他們兩個甚至還會抱著父母的大腿哭得直打嗝,說不要把哥哥送走,養父母這才不了了之,可雖然讓他留了下來,但後來不僅關愛越發缺少,連金錢上都不能保證了,而且龍鳳胎也與他隔了開來,活像他就像是沾染了什麼傳染性的病毒似的。
只因為他們在打聽他父母的時候,知道他的父親只是社會上的渣滓一枚,前幾年已經吃牢飯去了,他媽也一直都在自甘墮落。所以他們認為基因的影響力是巨大的,他絕對也是個壞胚子,決不允許龍鳳胎與他接觸。
但又不想龍鳳胎傷心,便只能像是養著個寵物似的養著他,至於上學,他們到底都是大學教授,還要臉面,絕對做不出不讓養子上學的事情來。
可生活中的冷漠和無視卻如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有的時候衛墨甚至覺得自己就像是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