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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這劇情當中他解毒的每一份痛苦,珺寧甚至都能倒背如流,苦,她不怕,但故意的苦,她會不開心的。
聽完她的話,幹雲老道非常不以為然,畢竟當今世上,他還真每一遇到一個比他藥理還精通的人,更別說這女娃娃才這麼點點大,就算她從孃胎裡頭開始學醫,老道想下毒也必定能叫她毫無所覺,他非要叫這自以為是的女娃娃嚐嚐苦頭才行。
一月之後,珺寧再服下老道開出的一劑藥之後,便感覺整個人都好似被放在火上烤一樣,可體表之處卻是一片冰涼,等她忍過了這痛苦的一遭之後,她便立刻叫人將那芸孃的頭髮連根拔起送到了幹雲老道的手中,那髮根之處還沾了血跡,直看得幹雲老道氣憤欲死。
可不管他百般抵賴,珺寧都只當做視而不見,那副篤定的模樣叫幹雲老道暗暗稱奇,他也看不出來這小娘子竟然一眼便看出了自己在裡頭試了壞,之後又試了兩次,在珺寧將那芸孃的左手小拇指剁下來送到幹雲老道面前的時候,他便徹底歇了作怪的心思,至少珺寧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了,只是暗地裡是不是給她下了什麼慢性毒,她就猜不出了。
話分兩頭,另一頭的景琰在一離開那落英山之後便直接就往京中趕去,此時京中的局勢雖然對他有些不利但還不至於像劇情當中那樣,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先機,浪費掉了自己大半的心血。
如今,靖王景琰有自己的十幾年的厚積薄發,而明淵帝則佔了先機,並擁有大氣運,現在真正的鹿死誰手,誰也不清楚,包括遠在落英山上熟知所有劇情的珺寧。
而景琰也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出了上京之路上一直小心翼翼藏匿著自己的行蹤,沒有讓明淵帝的人察覺到他的痕跡,一進京中,便立刻領著那十二金衛大喇喇地闖了進來,完全無視了想要阻攔城衛,橫衝直撞地便闖了進來。
城外,漠北軍即將到達皇城之下,城內,京中聽聞了些風聲的有錢有勢之外早已關閉了店鋪整家搬離了,貧苦人家也都緊閉了門戶。
景琰一路行來,竟沒有在街道之上看到一個行走的人,靜悄悄的仿若一座空城,見此,他微微勾起嘴角,繼續領著那十二金衛往前。
果然,那明淵帝使得便是這麼一出請君入甕之計,但要知道請君入甕也要看看那甕到底結不結實,而請來之人你又控不控制的住,否則這好好的一計請君入甕可就成了一場自投羅網了,到時候可就真的鬧笑話了呢!
景琰眼底精光一閃,一行十三人飛快地越過空蕩蕩的街市便直奔皇宮之下而來。
雖然隔了老遠,景琰也仍舊看到了那身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的明淵帝正端坐在皇宮之上,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眼底的勢在必得與那猶如實質的殺氣,幾乎一眼就叫景琰看了出來。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繼續上前,走近了他才看到那明淵帝的懷中竟然還抱了一名柔媚的白衣女子,那熟悉的眉眼幾乎叫景琰的眼神瞬間就沉了下來,那窩在明淵帝懷中的女子竟有著一張與珺寧七成相似的臉龐。
只是珺寧的眉眼是溫柔清新的,而那女子卻帶了一份完全不屬於她年紀的成熟嫵媚,甚至還帶了一份楚楚可憐的味道,可以說除了眉眼之外,全身上下基本沒有一點與珺寧相象的,但景琰還是滿心的不悅與膈應,他知道那明淵帝為的便是自己的這份膈應,那景泓從小到大,父皇的雄才也只學到了一兩成,倒把賈太后的後宅手段學了個十成十,別的不說,噁心人倒真是挺有一手的。
景琰在一開始的膈應過後,心口的波動便漸漸平息了下來。
這時,明淵帝卻將自己的手直接伸進了那嫵媚女子的衣裳之中開始不重不輕地揉捏起來,幾乎是沒一會的功夫,那白衣女子的巴掌大的小臉上便瞬間染上了一層紅霞。
見狀,景琰的眉頭瞬間皺緊,然後便聽見那城牆之上的明淵帝笑著對著他喊道,“四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回京了?來,寧兒和他打個招呼……”
隨即景琰的每天皺的更緊了,明淵帝卻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樣,已經逗弄著懷中的女子,“哦,忘了跟四弟你介紹了,寧兒是我回京之後新納的寧才人,怎麼樣?是否長得花容月貌?連靖王妃也不遑多讓啊!哦對了,說起靖王妃,弟妹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呢?不會是已經香消玉殞了吧?那可真是太可惜了,畢竟我的淑妃之位還一直為她留……”
話還未落,一道飛箭便直取明淵帝的面門而去。
見那飛箭,明淵帝瞳孔緊縮,卻一直忍住了沒有挪動一步,然後一道暗色的身影便立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下便將那飛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