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吧,我躺一會兒。”
新少奶奶一進門,傭人們都想拍馬屁來著,沒想到拍馬屁也沒拍正,芬姐忙低了頭,進來收拾東西。
徐迦寧走了窗邊來,站在書架上面前看了看,架子上除了書,還有望遠鏡,懷錶等小物件,外面漆黑一片,她站了片刻,芬姐收拾了東西出去,已經是晚上快九點了。
這兩日忙得睏乏,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還不習慣,合衣躺了床上,看著昏黃的床頭燈燈光,也睡著了。
再醒過來時候,天已微亮。
霍瀾庭守靈一夜未歸,不過不僅是芬姐,門口還有兩個丫頭都一直守著她了,她們說七少囑咐了,要守著少奶奶不敢離去。
已經四點多了,天亮了個邊,徐迦寧讓她們去休息了,徑自下了樓。
靈堂的音樂遠遠傳了過來,霍家後院卻安靜得不可思議,徐迦寧記憶力好,記得來時候路,奔著靈堂就走了過去。
到了前面,香火繚繞,靈堂裡面竟然只有霍瀾庭一個人守著,他此時面無表情地坐在棺旁,肩頭靠著棺身,也不知坐了多久,長腿似無處安放,褲腿上都是灰,兩手圈了一起。
徐迦寧緩步走了他的面前:“怎麼就你一個人?”
腳步聲落,霍瀾庭頓時回眸,看見是她,眼中才有了些光亮,站了起來:“醒了?這兩天怕是得辛苦你在這連續住兩天了,等過了孝期再回蘇家好嗎?我讓人去接紅玉。”
她點頭,表示理解:“好,你忙你的。”
二人正說著話,霍家老六匆匆走了過來:“瀾庭,醫院來了電話,說昨天晚上搶救的病人出了點情況,讓你快些過去!”
那人關係著四大家族,多少雙眼睛盯著,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霍瀾庭叮囑了六哥守靈,才要走出靈堂,回手抓住了徐迦寧的手腕。
她看著他,不明所以。
他些許用力,滑下分寸用力握緊了她手:“你一個人在這我不能放心,跟我一起走。”
他眼中卻又擔憂,徐迦寧嗯了聲,隨即向前。
二人出門,讓司機開車,上了車霍瀾庭才脫下孝衣,他連續熬了多日,此時眼底略青,神色略顯疲憊。
徐迦寧同他一起坐在後面,直看著窗外,一大清早的,街邊已經開始有魚販子賣魚了,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有些人還在溫飽處掙扎,有些人在上流社會抗爭,可能老天爺對每個人的公平之處,就是歸途,歸途是一樣的。
不論貧窮與富有,走的時候,什麼也帶不走。
她淺淺目光在外面流連,微涼的指尖又被人握住,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回頭,隨後,霍瀾庭從背後抱住了她。
他低著頭,額頭就抵在她的後肩上面。
徐迦寧沒動,低下了眼簾。
就這麼靠了一靠,能有幾分鐘的空,霍瀾庭扳著她雙肩,讓她轉過身來,四目相對,他眼眶紅著,薄唇微動:“以後,我就只有你了……”
說著傾身,輕輕吻在她的額頭上面。
再退開些許,定定地看著她,在這樣一個日子裡,沒有想到老太太多一天都沒能過去,他嗓音沙啞,已是疲憊至極:“委屈你了。”
說著,坐直身體,輕拍了自己肩頭:“昨晚在新房住,怕也沒休息好,還有十幾分鍾到醫院,要不要靠一靠?”
事實上,他心中更痛苦,不過脆弱不外露而已。
徐迦寧心中柔軟,實在不忍拒絕,側身靠了上去:“嗯,那我眯一會兒,到了你叫我。”
她靠了他肩上,霍瀾庭一隻手臂攬著她,低著眼簾看她:“嗯,睡吧。”
還有十幾分鐘的路程,由於事關重大,司機開車較快,他看著窗外街景,一幕一幕閃過眼前,懷中嬌軟的人閉上了眼睛,似乎很快睡著了,這一刻,更覺溫暖的人是他,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驚擾了她。
十幾分鍾,車到了同方醫院,霍瀾庭輕擁著徐迦寧,將她叫醒了,她無心打盹,可奇怪的是就這麼短短的十幾分鍾,竟然真的睡著了。
睜開眼睛還覺得似在夢中,霍瀾庭開啟車門,帶著她下車,始終牽著她的手,一邊走還一邊叮囑著她:“你去我休息室休息,我去監護室看看,這個病人身中多彈,得嚴加護理,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她嗯了聲,與他一起走進收診大廳。
廳中已經有人在等著他了,除了霍家有喪,蘇沈陸三家都來了人,蘇謹霖昨夜一直守在醫院了,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做了緊急處理,此時包著,披著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