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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蘇守信夫妻已經又走了過來,徐迦寧上前一步,將手裡的草兔子,遞到了明軟的面前:“媽,兩隻兔子本來是一對,這個給你。”
明軟伸手接過,舉高了,颳著蘇守信的臉,見他笑著躲過,她也笑著。
他們回房間去了,蘇謹言目送他們走過,兩手也插了口袋當中,往客廳走去。在屋裡坐了久了,有點熱了,徐迦寧脫下風衣掛在臂彎上,她跟了他的身後,也學著他的模樣,將右手插進了褲袋裡。
一前一後上了樓,她始終在他身後。
蘇謹言走了二樓落地窗前,才是站下了,徐迦寧依舊站在他的背後了。
腳步聲一停,他立即轉過身來。
目光微動,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初見徐迦寧時,她的模樣,只是恍惚記得,她說話做事一板一眼地,喜歡穿著旗袍。而此時面前的人,穿著時髦,說她生在蘇家長在蘇家,也不會有人懷疑的。
他側身而立,目光淺淺:“你跟著我幹什麼?”
徐迦寧眼裡還有笑意,走上前去,站了他的面前來:“難道,你就不好奇,他對我說了什麼嗎?”
蘇謹言低眸,撞見她的視線了,只覺她眸子裡,似有旋渦。
他怎麼可能不好奇,蘇守信對她說了什麼,怎麼可能不好奇?
可是,他聲音卻低:“說了什麼?”
她怎麼會告訴他,不過輕笑:“你覺得,我會不會告訴你?”
她怎麼會說,二人相距太近,近的蘇謹言低頭能看見她襯衫下的鎖骨,他別開眼去,看著窗外,依舊背對著她了:“我錯了,如果能贖罪的話,我想這罪我能背一輩子了。”
他腳尖踢在玻璃上面,背脊挺直。
徐迦寧驀地失笑,與他並肩而立,她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著樓下,外面的花圃當中,百花盛開,裡面花種繁多,多半都是蘇守信親自打理的。
她笑著搖頭,伸手扶在窗上,回眸看著他的眼睛:“突然說什麼贖罪,說得我心肝亂顫,別總說那些虛無的話,除了讓人想起不好的事,沒有用的。做點正經事吧,知道你忙,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同我去英租界那鋪子看看吧,能做點什麼,有你幫我看著,我放心。”
說著,不容他說不,徐迦寧已經轉身了,他回身看著她,到底走了桌邊拿了車鑰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