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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錶?
他送她手錶,當然是有送她手錶的道理。
徐迦寧看著兩塊手錶,隨口說道:“他說作為哥哥,送給妹妹的禮物。”
她低頭還在看著,霍瀾庭伸手合上了她的掌心:“收起來,他算什麼哥哥。”
說著啟動了車子,徐迦寧有之前暈車的先例,不敢再低頭,只好先將蘇謹霖的這塊手錶收了錦盒當中。她抬起手腕到眼前,上面畫著的手錶,指著十二點十分。
餘光當中看見了,他回眸看了她一眼:“你不是真的蘇唯,他明明知道,還對你百般殷勤,你想一想,既然沒有骨肉親情,他為什麼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
其中多少事,他還不知道。
徐迦寧拉上袖子,遮住手腕處,只看著窗外:“那敢問霍少,為什麼送我手錶?”
她靠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面,目光淺淺,看著街景,街上行人來來往往,黃包車穿行其中,那些走在街頭上面的人,有的穿著粗布衣服,有的西裝革履,有年輕的男男女女結伴而行,也有三三兩兩匆匆走過的。
更多的是,到處亂竄的孩子。
為什麼送她手錶?
早上起來,他想起她看著手腕上的假手錶,似乎有點嫌棄,想著她一直沒有佩戴手錶,想是沒有,才送的。若非想到底因為什麼想送的話,那可能就是因為沒有,因為她沒有。
她應該有的手錶,那自然該有。
可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心中微動,好像想起了什麼。
車前還有行人,霍瀾庭凝神看著前面,似乎沒有聽見她說的這句話。
她也不在意,伸手在車窗上面輕輕勾畫著,片刻之後,才聽見他說:“近日遊1行多了,民心不定,議員難做,我父親今天會拜訪蘇家,如果不出什麼差錯的話,可能會先訂婚。”
訂婚,是因為假訂婚心裡愧疚,才送的?
或許是這樣,徐迦寧並未在意,依舊看著窗外。
如果訂婚,那就沒有回頭路了,她只能做贏家,才能在日後保全徐家,這麼想著,還是伸手撫過了自己手腕上的那塊假表。
於她而言,是不切實際的東西。
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是將它留了下來,許是覺得有趣。
霍瀾庭開車帶著她在黃浦大街上走了一遭,回來的時候到書店買了幾本書,直接讓他送了自己去華安街,依舊回了徐家去。
今天還約了顧君書一起學習,徐老爹看見她和霍家少爺一起回來的,趕緊買菜準備做飯了。
徐迦寧看了會書,有不認識的字,直接請教霍瀾庭了,本來以為他坐一坐就會走了,可沒想到,他坐了桌邊,拿了報紙,一直坐到了顧君書來。
顧君書也是異常的沉默,檢查了徐迦寧的課業,又教了她新課,讓她繼續默寫古詩詞。
她學得認真,偶爾還能舉一反三,可能是入了神了,忘記還有別人在身邊,興致來了,還臨時起意作了兩首詩,都是七言絕句,聽著古風古韻,倒也唯美。
顧君書被她的古詩驚到,本來以為是她背的,但是他在腦中搜羅半天,也沒想起是誰的詩,徐迦寧一時得意,說自己臨時創作的,他驚喜不已,紀錄下來,說要登到報紙上面去。
看過無數報紙,卻不曾想到,自己作詩還能登報。
徐迦寧知道上海有許多名人,都寫詩填詞的,這或許也能幫助到自己,難免起了好奇心,多問了兩句,顧君書有心幫忙,自然與她細說。
報紙在身邊抖開又合上了,霍瀾庭抬手看了眼手腕:“文人舞墨,你字還寫不好,作什麼詩?”
這話有些刻薄,徐迦寧回過頭來,也抬腕看了眼手錶:“你不是很忙的?不用去醫院的麼?”
他送的手錶還在她手腕上面,左右手都是他的手錶,可現在,霍瀾庭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他神色淡漠,光只看著她,目光這就沉了下來。
徐迦寧才要開口,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她連忙起身,走過去,將話筒拿了起來。
是蘇謹言,他竟然能猜到她是回了徐家,在電話當中只說是霍家老太爺親自帶著禮物來了,這會兒正和蘇守信會談,說是想要將兩家的婚事定下來,讓她快些回去。
看來,政圖上的事,的確是很需要這件婚事,來鞏固各家地位。
徐迦寧應了下來,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的確得快些回去,有些事不能當著顧君書說,只說有事要走,趕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