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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拽著,直讓他上前給賠禮道歉,他的確不該提起過世的四哥,不過人生都被操縱,心中實在不快。
霍家,就像一個牢籠。
甩開三哥的鉗制,轉身就走,很快背後又傳來了叫罵聲,霍老三和霍老大在後面叫著他,他也沒有回頭。
出了前院,外面鳥語花香,傭人們見了他紛紛低頭。
霍瀾庭雙手插兜,轉身往後院走去。
不出意料地,很快,背後有人追了來,平時都是三哥滿世界追著他,今個卻是霍老大,他腿腳不好,走得不快,在後面直喊著他:“瀾庭!瀾庭!”
往前走了幾步,到底還是站住了。
這一次,很快,霍老大就追上他了,他腿腳不大方便,穿著青衫,一手還扶著拐:“大哥說你是為了你好,你說你沒事提老四幹什麼,他和蘇家那婚事,怎麼能說我們逼他的呢,他不願意那也不至於為了個下人就尋死吧?嗯?你說你還當著爹的面……”
不等他說完,霍瀾庭已是轉身:“你要就想和我說這個,那恕不奉陪。”
霍老大快走兩步,伸出長拐將人攔住:“老七,不瞞你說,今個蘇小姐特意來看你嫂子了,那姑娘提起你來就哭了,說是無緣就算了,人沒說別的,真什麼都沒說。唉……你嫂子心善,回頭跟我說,我心裡都不是滋味,你說蘇婉多好的姑娘,她走了之後,蘇家電話就打到我院裡了,蘇謹霖說要登門拜訪。這是大哥跟你說,蘇霍兩家,再禁不起嫌隙了,我們已經夠對不起你四嫂的了,明天你千萬過來,不能不給大哥這個臉面。”
霍瀾庭不願前去,若是昨日立即就把徐迦寧吐露出來當幌子了,今個才捱了打,唇角還疼著,也沒說去,也沒說不去,擺了手大步往後院去了。
蘇霍兩家的淵源,可謂長長久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霍老大知道他的脾氣,趕緊叫了人將七少爺看住了,這才走。
霍瀾庭到了後院樓上,直奔二樓南邊大屋。
雖然外表都是洋樓,但大屋裡擺設還都是晚清流行的傢俱,不過是新漆了一漆,看著古樸得很。
屋裡兩個老媽子小聲說著話,一個小丫頭在床邊納鞋底,看見他來了,趕緊迎了起來:“七少爺。”
霍瀾庭徑自走了過去,床上躺著個老太太。
的確應該是老太太了,這是霍老爺的髮妻,比霍老爺還大兩歲呢,她頭髮花白,臉上佈滿了皺褶,額頭上幾根碎髮,雙眼都半闔著。
霍瀾庭跪了床前,伸手將那碎髮輕輕一撥,老太太就睜開了眼睛,見是他,先是笑了:“七兒來啦?今個回來的早了些。”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
霍瀾庭唇角微勾,抓了她的手在自己臉龐輕放:“媽,等醫院運營好了些,我帶您出去過,好不好?”
霍老夫人指腹微動,滑落下來,到他唇角時,目光頓時緊了緊:“這是什麼?有人打你?你哥哥們趁著我不在,欺負你了?嗯?”
她雖不是親生母親,但比起親生母親,給了他太多東西,也只有她,在這個家裡,是那麼地在意他。
霍瀾庭輕搖著頭:“不是,是個姑娘家。”
姑娘家,姑娘家為什麼會打他,霍老夫人輕輕摩挲著他唇角傷處,嘆了口氣:“莫不是,我兒喜歡人家,人不喜歡你,你唐突了那姑娘才打的你吧?”
她精神不濟,平時不能說太多話的,霍瀾庭無意解釋,點頭說是。
霍老夫人手一動,掙扎要坐起來,可卻是怎麼也坐不起來了,霍瀾庭上前扶著她躺好,不讓她動,她頗見惱意:“你把那姑娘叫這來,媽問問她,我兒子這麼好,家世這麼好,她為什麼不喜歡我兒子?”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這般護著自己,從小就這樣偏疼他,霍瀾庭握過她雙手,不禁動容。
霍瀾庭這廂陪著病者,那邊徐迦寧卻已經成了病號了。
她回到蘇家之後,捂著那隻貓兒一路狂奔上了樓,先進浴室洗乾淨了臉,再回到房中一頭躺倒在了床上。
紅玉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光叫把箱子當中的額帶拿出來。
不舒服時候,習慣了戴額帶,紅玉拿了一條出來,徐迦寧這就戴了額頭上面,她蒙了被子,不叫人近前,自己在被底自言自語說著什麼。
也聽不真切,真個讓人擔心。
紅玉向來聽話,輕手輕腳退了出來。
蘇謹言得了訊息,說小姐回來了,才上樓,見著紅玉當即問她。
紅玉吞吞吐吐只說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