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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著頭髮。
他出來一次,拿了電吹風又回到浴室吹頭髮,她睏乏了一天,這會兒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鍾,他腳步輕輕,又走回來了。
細碎的腳步聲,霍瀾庭走到了大櫃前,開啟了櫃門,隨後,他在上面拿出了一床被子,才彎腰要鋪了地上,徐迦寧背後就像是長了眼睛似地,開了口:“畢竟是你家,天還這麼冷,你就住床上吧,忍得住就行,忍不住就去地下。”
他頓住,立即將被子重新放回櫃上,然後解開浴袍走了床邊。
才掀開被子一角,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把睡衣穿上。”
回身,開啟櫃子穿了睡衣褲,再次回到床邊來,掀被上床,這一次徐迦寧沒有說什麼,她守著她的那一側,兩個人中間,隔著快有一個人的位置。
即便是這樣,霍瀾庭也是鬆了口氣。
伸手關掉了床頭燈,他仰面躺了床上,徐迦寧在另外一側一動不動。
都不動,過了一會兒,她似夢囈一樣地輕語著:“我睡覺不老實,一個人習慣了,如果滾來滾去的話,別踢了你就好。”
他嗯了聲,說沒事。
再一會兒,徐迦寧呼吸淺淺,似乎睡著了。
她身上的沐浴香膏用的他的,所以那淡淡的香味,是那樣的熟悉,平時不覺得怎麼樣,此時呼吸之間,真是要命地蠱惑人心。
怎麼睡得著,霍瀾庭索性枕起了自己雙臂,在黑暗當中看著屋頂模糊的吊燈出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旁的女人輕輕動了一下。
徐迦寧翻了個身,他側目過去,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眼睛,能看見她還往被底縮了縮,緊接著她腿一動,冰涼的腳尖搭了他的腿上。
他微涼的身體,薄汗早就去了,身上又一股陽剛火氣,灼熱得很。
冷不防被她冰涼的腳尖蹭了蹭,一動不敢再動,很快,那一隻腳也到了他的小腿肚邊上蹭著了,霍瀾庭驀地抬眸,這才明白過來,她這是在靠近他取暖。
他肩頭一動,整個人都捱了過去。
就那麼枕著自己雙臂,果然熱源很快被徐迦寧身體注意到了似的,她迷迷糊糊地,很快就滾了他身邊,這麼蜷縮著身體,嬌軟著小小一隻。
冰涼的雙腳都被他腿挨住,她還弓著身體,似有些許防備。
他等了好半天,人也沒有再動,到底是伸手到她頸下,輕鬆穿過了枕下,讓她枕著自己手臂了,手臂也暖,再略一收緊,躺平了,徐迦寧順著他彎曲的手臂貼著他的胸膛,這就枕了他的肩上。
軟香在懷,可這個時候,他滿心的歡喜。
心滿意足,沒有那種衝動,想的更多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輕輕擁著她,她開始還胡亂動著,一手貼了他頸邊,指尖也是微涼。後來動來動去,自動窩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整個人都窩了他的懷裡,慢慢睡沉了。
夜深人靜,霍瀾庭也閉上了眼睛。
這個夜晚,無疑是溫暖的,徐迦寧難得舒展著身體從睡夢中醒來,她指尖微動,掌心下面好像是誰的肌膚,胸骨?
睜開眼睛,她眼簾微動。
霍瀾庭呼吸淺淺,似在夢中,她枕在他的肩窩上面,他一隻手臂環著她的腰身,兩個人姿勢親密。盯著他的眼睛,那長得過分的睫毛偶爾還微顫著,目光往下,他身上的睡衣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兩顆,她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了進去……
慢慢抽出手來,她輕輕抓了他的手,移到了一邊。
輕手輕腳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徐迦寧鬆了口氣,掀被下床,走了還不忘給他將被子蓋好。早上不到六點時候,她離開了那一點溫暖,起床了。
拿了衣物去浴室換,人前腳走,霍瀾庭就睜開了眼睛。
徐迦寧穿上了旗袍筒襪,再從浴室出來時候,腳步也輕,坐了鏡子前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頭。
從鏡子裡能看見大床,霍瀾庭還是她起床時候模樣,似乎睡得很熟。
她草草梳了劉海,將長髮綰在腦後,開啟了化妝臺上的抽屜,現在很多事已經能獨立完成了,她輕輕描眉,對鏡梳妝。
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外面的芬姐早聽見屋裡有動靜了,可等著少奶奶叫她,可人一直沒有叫過去也不敢冒然敲門,徐迦寧一出門,她立即迎了過來。
下了樓,腹中已經有點餓了。
昨天下午被蘇婷鬧了一通,就連晚飯都沒吃什麼,到了樓下,問了芬姐,幸好霍家早飯都早,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