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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做夢都夢見這簪子回來了呢。
魏堯勾唇說道:“我撿的啊。”
雲招福不信:“你在哪兒撿的?我都不記得我什麼時候丟的。”
魏堯雙手抱胸,一副高深莫測,神神秘秘的樣子,惹得雲招福不斷追問:
“哎呀,你倒是說呀。我是丟在什麼地方被你撿到了?”
“池塘邊。”魏堯將雲招福手裡的簪子取回,再次替她插在了髮鬢之上,將那日的情形娓娓道來:
“我那日在假山上,瞧見你與杜媛媛爭執時丟了簪子,後來與你在迎新宮相遇之後,我便離開了,想起你的簪子,便想去替你尋回,一時疏忽,被杜媛媛算計掉下了水,說起來,我會娶她,也是因為你。”
雲招福聽得雲裡霧裡,還是不解:
“怎麼又推到我身上?是你不察她在身後,被她推了下去吧。”
魏堯再次伸手按住了雲招福的後頸,嚇得雲招福趕忙遮住了自己的唇,免得被偷襲,魏堯看著她說道:“她沒有推我,而是讓她自己跳下水,我察覺到的時候,手已經先一步伸出去抓她了,杜媛媛的武功不弱,想要抓我下水不是難事,歸根結底,就是我不該去幫你撿簪子,別不承認了,就是因為你,這情我得讓你承一輩子,還不清的。”
第65章
杜家的案子在大理寺火熱開庭中; 杜將軍和杜家大公子杜謙被罷免了一切職務,杜家上下所有人都暫時被軟禁府中; 等待判決結果。
而云召採與杜家二公子的那樁公案,也還在京兆府中繼續審理,不過這回,主審的人從晉王換成了刑部尚書趙暢。
趙暢將雲召採與杜謙提審到京兆府大堂上,在審之前; 趙暢曾連夜去拜訪過孫正輝; 畢竟雲家和杜家的事情鬧得太大了,誰能想到最後居然會是那樣的結果,再加上杜家如今風口浪尖; 輕易不能牽扯上關係; 若非皇上親自委派他審理這案子,趙暢才不想接呢。可既然從皇上那兒接了; 那就是皇命,一定要辦好才行。
杜家二公子之前因為受傷都沒有到大堂上問話,如今傷好的差不多能下地了; 趙暢既然主理此案,自然是要提審一番的,將之前晉王審理過的那些證人全部推翻,又重新提審了一批當時在場的,都說雲家公子確實打了人,但有幾個提出疑義,透露出一個比較關鍵的訊息來。
提出疑義的證人說是——從武學的角度來看; 杜家二公子看著並不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的步伐與身形不至於被踢一腳就傷的那樣嚴重。
這算是個案件的重大轉折點。
刑部尚書趙暢是個聰明人,當即就想到了用一個方法來驗證杜二公子到底會不會武功。如果杜二公子不會武功,那麼雲公子把他打得那麼嚴重,的確是要判罪的,然而若是杜二公子會武功,結果就不一樣了,就有故意設圈套的嫌疑。
可是在堂上,杜二公子堅稱自己不會武功,而云公子也說不清他到底會不會,畢竟兩人沒怎麼交手,當時雲召採就踢了杜謙一腳而已。
這樣審理下去的話,案件難以有進展,於是趙大人就想到了一個方法來試驗杜謙到底會不會武功。
他命人將杜謙帶到了京兆府的一座空置的大牢房內,趙暢就坐在牢房外頭的椅子上喝茶,半晌都沒有動靜,杜謙靠在牢房木欄上,對趙暢說道:
“趙大人,如今就算我杜家落了難,你也無需這般耍手段整我吧。我不會武功就是不會武功,你無論怎麼試,我都不會。若是你們想討好雲家,直接將我判刑就好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趙暢將茶杯放下,看了一眼杜謙,冷哼道:
“你會不會武功的,得試過才知道。空口無憑,我們也不是喜歡冤枉人的。”
杜謙轉了個身,目光疑惑:“到底是誰跟你們說我會武功?雲相嗎?他想用這種方法,讓他兒子可以名正言順的從牢裡出來?”
趙暢失笑:“雲相可沒這麼閒,事實上就算你不會武功,雲公子打傷了你,頂多也就是在京兆大牢再關那麼十幾日,民事糾紛罷了,可只怪你杜家最近風頭正勁,若事情不弄個水落石出,我也沒法在皇上跟前兒交代,只好委屈你試一試了。若是今兒試了你確實不會武功,那麼下午就派人送你回杜家去了。”
杜謙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然這大牢之內聽到了幾聲雜亂的犬吠,兩個官差從門口走入,手裡拉著幾條繩子,拴著後面的東西進了牢房,趙暢比了個手勢,那兩個官差就把四頭兇惡的獵狗給牽到了牢房門口,杜謙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