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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起關於淑妃娘娘的往事,沒準會讓他牽動愁腸,雲招福不希望魏堯難過。
雲招福不再詢問,魏堯也不再說。兩人一個吃飯,一個喝酒,直到雲招福想起了另外一個話題,才緩解了房中的沉靜。
“今日杜側妃被橫木砸裂骨頭之後,我瞧見沈側妃的臉色都白了,就跟那橫木不是砸在杜側妃腳上,而是砸在她自己腳上似的。想也知道,她前兒剛被房梁嚇了一通,這兩日剛剛好一點,杜側妃卻又來了這麼一出,在沈側妃心中,又像是拉了一刀似的,終日活在恐懼中,她也蠻可憐的。”
魏堯放下手裡的碗,對於雲招福說的沈側妃如何可憐倒是沒什麼感覺,卻對她另外問道:
“你今日去看了沈側妃,與杜側妃站在門口說了話嗎?就是橫木砸下來的那個門。”
雲招福端著酒杯一愣,然後點頭:“嗯,說了呀!杜側妃在門後與我說話,我便等著,後來我回了主院,剛要吃飯,王順就跑來告訴我說杜側妃被橫木給砸了腿。咦,你問這個幹什麼?”
魏堯抿唇一笑:“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運氣挺好的。”
魏堯的感慨,雲招福聽在耳中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是啊,從小到大,我的運氣確實挺好。所以,你一點都不用擔心今後會走黴運,我全都幫你把黴運趕跑,好不好?”
魏堯站起身,坐到雲招福身旁的椅子上去,在她頭頂揉了兩下,寵溺笑道:
“好,那你可得認真替我趕啊。”
“嗯,放心吧。”雲招福豪氣干雲拍著胸口保證。
魏堯伸手要去拿酒杯,被雲招福眼尖看到,趕忙阻攔:“你幹什麼?”
魏堯看著自己被壓在就壺上的手,說道:“我少喝一點點,想來也不會有問題。你一人飲酒,豈非寂寞。”
雲招福是怕了他,欲言又止的模樣讓魏堯覺得很奇怪,直到他堅持拿起了酒杯,雲招福才大聲的說了一句:
“那,那你就只能喝一杯,喝多了,我這副腰子又得受累了。”
魏堯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雲招福這話的意思,瞧她那委屈的表情,魏堯捧腹大笑起來,故意做出要去拿酒壺的動作,然後雲招福警戒撲過去,魏堯仗著身高優勢,將酒壺舉得高高的,夫妻倆在房中你追我趕,濃情化不開的蜜意,一夜溫存。
第二天一早,雲招福在溫暖中醒來。身子彷彿置身在暖暖的溫泉中,別提多舒泰了。
不喝酒的魏堯,總體來說就是個謙謙君子,沒有攻擊性,處處能照顧對方的感受。
摸了摸身後,魏堯已經不在旁邊了,喊了書錦進來,洗漱穿衣梳頭,一通全都忙完之後,聽雪就已經將她的早飯擺到桌上,雲招福坐過去正要開吃,外面的婢女就進來通傳,說是沈側妃求見。
雲招福一愣:“她來做什麼?請沈側妃進來。”
並讓書錦去再拿一副碗筷過來,此時時間尚早,沈側妃匆匆而來,定是還沒吃早飯呢,雲招福打算留她一起吃早飯。
可沒想到沈側妃整個人是幾乎是撲進來的,跪趴在雲招福腳邊,哭的像是要斷氣似的,雲招福眉頭蹙起,讓書錦她們把沈側妃扶起來。
“你這一大早的做什麼呀。”本來雲招福是想說她晦氣的,一大早就撲過來哭,可看她實在可憐,也就沒忍心說出口。
沈側妃抽抽噎噎,對雲招福說出了心裡的打算:
“王妃,我實在是在府裡待不下去了。我一夜都沒睡,根本不敢閤眼,一閤眼就覺得有東西要掉在我都上,現在所有人都在說,我那房間不乾淨,我,我怕。”
雲招福耐著性子,把筷子放下來,決定先安慰好沈側妃,然後再吃飯。
“你若怕住在那院子裡,那……我給你重新換個院子?”
雲招福折中的問道。
沈側妃卻仍是搖頭:“不,妾身不是單單怕那所院子,是……是……是怕整個定王府!王爺他,王爺他……”
黴這個字,沈側妃終究是沒敢說出口來。
不出雲招福所料,果然杜側妃被橫木砸斷了腿骨這件事傳出去,大家不會去想其他的原因,只會很方便的把一切罪名扣在魏堯頭上,並且這種亂扣的罪名,還沒法用言語辯解,人們不會關心過程是什麼,只關心結果,這件事的結果就是,魏堯的側妃全都或多或少的出了狀況,有血光之災,有驚嚇之厄,而之所以會側妃們會這麼巧合的一起出事,大家很明顯就會把責任怪在魏堯的倒黴上。
沈側妃哭的肝腸寸斷,雲招福於心不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