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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露出的紅光時,雲寄州驚喜的當場就叫了出來:
“是血玉!是血玉!”
隨著他的喊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個人都恨不得湊上前去看一眼那所謂價值連城的上等血玉,雲召採見守在樓梯前的兩個漢子被那開石處吸引了過去,便趕緊拉著雲招福上樓,將雲招喜,雲香寒她們喊了下來,由幾個衙役護著,打算讓妹妹們先走。
一顆鴿子蛋那麼大的血玉被開了出來,樓上樓下的人都發出了震驚之聲,誰也沒有想到,這麼多行家裡手在場,居然被幾個孩子給拔了頭籌,這也太叫人大跌眼鏡了。
那幾個領頭的滇人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看著那塊被開出來的血玉擰眉不語,雲寄州簡直要被今兒的喜氣砸暈了,樂瘋了,錢壯人膽,衝上去色厲聲疾的叫道:
“血玉是我的,我的!賠錢,快賠錢!三倍,賠我三倍!哈哈哈哈。”
滇人之中有個青年冷著臉就要衝上去的樣子,卻被那虯髯大漢攔住,沉聲吩咐:“送血玉!賠錢給他!”
這人是這幫滇人的首領,他的命令發出之後,雖然那管錢的有點不樂意,卻也不敢違背,將準備好的銀票交到了雲寄州手中,虯髯大漢拿著那塊血玉,送到雲寄州面前,當著他的面兒將血玉裝入錦袋之中,一手拍在雲寄州的肩上,笑吟吟的說道:
“小少爺的妹子可真是好運氣!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們可得……收、好、了。”
雲寄州被這人的氣勢壓住了,嚥了下喉頭,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就接過錦袋,與銀票一同藏入了衣襟之中,然後轉身迎上了進來接應他的雲召採,雲召採對那些滇人拱手作揖後,就拉著雲寄州往門口走去,門後兩個滇人立刻尾隨而出,那虯髯大漢的一雙厲眼中透出了殺氣。
茶樓裡的熱鬧結束了,不管事參與了的,還是沒有參與的,都絡繹離開,並對今日所見所聞讚歎不已,一方面說這些滇人倒黴,這回虧大了,另一方面又說那幾個小孩兒運氣太好之類的話。
那虯髯大漢與賭坊,當鋪的人道謝過後,便入了後臺收拾東西,幾個滇人隨他入內。
在茶樓二樓的最東南面的雅間欄杆前倚靠著一位少年,穿著一身窄袖弓箭裝,衣裳不新,略帶風霜,卻是玄底金線暗紋,低調華貴之物,手腕纏的是銀絲軟布,柔軟又堅硬,等閒刀斧難以傷及,腰身緊束,挺拔如竹,長腿窄腰,秀頎如松,一塊通透的盤龍墨玉掛在腰間,先前開出的那塊血玉價值還不及他這塊盤龍墨玉的十之一二,少年一頭烏髮盡數編成細辮子束於腦後,一雙凌厲的鳳眸略帶琥珀之色,斜飛入鬢,熠熠生輝,周身透出一股子與之年齡不符的沉穩與堅毅,像是一把鋒利且藏蘊的名劍,不怒自威,與生俱來就有令人懾服的尊貴。
“爺,咱們現在怎麼辦?”
他身邊有一青衣護衛,恭謹詢問,他年紀比那少年要大好幾歲的樣子,卻稱呼那少年為‘爺’,少年身份可見一斑。
第4章
那青衣護衛的問題,少年沒有回答,先前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跪地回稟:
“爺,那幾個孩子正是揚州知府雲公良之子,雲公良乃京城崇敬侯府庶出,老崇敬侯去世之後,長子襲爵後分家,雲公良便是分家之後,奮發讀書,中了探花,在六部觀政半年外放冀州,該是八年前調任揚州,而那個貪財的公子是崇敬侯嫡長子,此番乃是侯夫人親自帶著來揚州做客的。”
到底是專業的探子,不消片刻便將雲家的老底兒翻了出來。
青衣護衛擰眉:“竟是崇敬侯府的。”
說完看向自家主子,只見那少年一嘆:“若只是崇敬侯府倒無所謂,卻牽了雲公良……此事我們不用插手了,揚州地界,那些滇人討不了好。”
青衣護衛有些訝異,為何在自家主子口吻中聽來,彷彿這個揚州知府比崇敬侯府還要難對付呢,搖頭解釋:“爺,屬下不是擔心那些滇人為難雲家的孩子,只是我們沿途追了百里,眼看就要擒住桑結,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少年轉身,雙手撐在欄杆之上,居高臨下看著人去樓空的茶樓大堂,以那虯髯大漢為首的滇人,已經暗自在袖中藏了武器走出茶樓,顯然是追他們的錢和玉去了,少年無奈,語調頗為惆悵:
“不放棄又能怎樣,說到底這也是雲公良的運氣。”
青衣護衛卻仍不服:“可是爺,咱們若沒有桑結抵過,就這樣回京的話,豈非……”
豈非後面的話,青衣護衛沒有接著說下去,但從少年周圍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