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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了。”
這麼長時間沒找到證據; 一下子突然就找到了; 這也太巧了吧?
看向魏堯; 魏堯神情淡定,慢條斯理的吃早飯,彷彿這一切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呃……事實上,跟他確實沒什麼關係; 他們昨天才回到京城; 今天安國公就被抓了。
雲召採沒發覺兩人神情的不對; 吃完了早飯就匆匆回院子去,看了一眼妻女就匆匆換衣裳離開了。
“這事兒你怎麼看?”
魏堯正喝了一口粥; 聞言抬頭看向雲招福,聳肩攤手:“能怎麼看。”
雲招福左右鬼祟看了一眼; 確定沒有其他人在,才湊到魏堯耳旁輕聲問:“安國公會怎麼樣?”
魏堯慢條斯理的想了想:“……大概會死吧。”
雲招福驚訝:“這麼嚴重?皇上不會這麼不念舊情吧?”
魏堯盯著眼前的花捲出神,回答模稜兩可:“此一時彼一時。”
吃完了早飯; 魏堯和雲招福就去向雲公良和範氏告辭,兩人昨日歸來,還未回過王府,今日該回去了。
福伯正在看著人擦王府牌匾,他早就收到王爺王妃要回府的訊息。
馬車停靠,魏堯和雲招福下車,王府裡的人都跑了出來,跪地給兩人請安,福伯感動的老淚縱橫:“王妃不聲不響離了京,老奴還是十多天以後知道的,都怪老奴沒有看好王妃,老奴有罪,有罪啊。”
魏堯往雲招福看了一眼,雲招福就難為情的上前,把福伯給扶了起來:“福伯,不是你的錯,你別自責,下回我不這樣了。”
福伯又是一陣哭。
書錦和聽雪她們這些主院伺候的女婢們也跟著抹眼淚,尤其是書錦和聽雪,兩人是被雲招福當面騙著走的,心裡更是愧疚不已,雲招福好說歹說才讓她們停止了哭泣,簇擁著入了王府。
魏堯回來之後,就去了書房,雲招福讓人把東西送回主院,開始收拾,她給書錦她們都帶了禮物,雖然不是什麼名貴之物,但都是一些西北特有的藥材,美容養顏很有效果的。
雲招福還給師父施定山和安樂公主帶了禮物,讓人去書房跟魏堯說了一聲,就帶著秦霜秦夏出門去了。
準備先去茶廬去拜見師父,馬車行徑路上,聽見馬車外面有一群人呼喝的聲音,雲招福掀開車簾子往外面看,就見一戶人家門前圍了好多百姓,百姓包圍的圈子裡都是拿著長矛的官兵,呼呼喝喝的聲音就是從那些官兵嘴裡傳出來的,雲招福在馬車裡問:
“秦霜,前面怎麼了?”
“王妃,這是中書令張大人的府邸,不知因何,官兵正在抓人,前路堵了,咱們得稍微等等了。”
秦霜從外面回答雲招福的話,雲招福一陣納悶:“中書令張大人……”
昨兒晚上抓了安國公,今兒又是中書令,這兩個可都不是什麼小官,手握大權的那種,居然說抓就抓了,皇上這回可真是大手筆。
既然過不去,後面又有好幾輛馬車堵著,雲招福她們就只有等著了,幸好官兵們抓人還算迅速,跟府裡追出來求饒的女眷們糾纏一陣兒後,就抓了張大人和張家的幾個子侄,收隊離開了張家門前,圍觀百姓們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了,就紛紛散開,擁堵的道路得意疏導,馬車漸漸前行,雲招福的車鏈子一直沒放下來,經過張家門前,就看見家裡的女眷們在門口相互依偎著哭泣。
在這個男權的社會里,女人的生活好過不好過,完全取決於出身和嫁的男人,張大人被抓,滿門的女眷就失去了靠山。
到了茶廬,經過通傳,雲招福進了內裡,得知師父身體抱恙,到中室相見。施定山老先生一臉憔悴的謝謝躺在軟塌上,滿屋子都是藥味,大師兄蔣星在旁邊伺候著,看見雲招福,蔣星點頭致禮,施老先生對雲招福招招手,雲招福才走過去。
“師父病了?”
施老先生將雲招福上下打量一遍,沒有回答雲招福的問題,反而說了句:“瘦了。”
說話的聲音都不似從前那麼中氣足,雲招福眼睛立刻就紅了:“師父這是怎麼了?我走的時候,您還好好的呢。”
施定山擺擺手,勉力坐起:“我這不還是好好的嘛。哭什麼。”
一旁蔣星嘆息:“唉,師父您就別瞞著小師妹了,她早晚都會知道啊。”見雲招福不解,蔣星放下手裡的搗藥罐子,對雲招福道:“三個月前,師父被抓到京兆去審訊了一番,回來就大病了,至今未好,大夫說是傷了元氣,只怕……”
雲招福眉峰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