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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家村也在南郊; 這前後不就對上了嘛。可是今日您瞧見了; 定王殿下面不改色; 矢口不提,若王家村的事情真與定王殿下有關,能在那麼快的速度內,辦成這麼大的一件事情; 可見其背後實力有多厲害。”
皇帝目光落在褚聞傑身上,像是在判斷他這話的真偽,沉吟片刻後問:
“你說定王背後實力很厲害。你有切實的證據嗎?就憑你一句定王妃失蹤,恰巧在南郊,難道就要朕處置定王不成?”
“皇上,臣暫時手中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也是定王殿下真正厲害的地方,就算做出這麼大動靜,卻不留蛛絲馬跡。但是隻要皇上相信臣,臣就能找到證據。”
褚聞傑一副小人嘴臉,說什麼也要把定王拖下水的架勢。
皇帝耐著性子問:“你要朕怎麼相信你?”
“皇上。王家村。王家村就是證據,只要將那些亂世翻開,露出村裡的真貌,一切都將水落石出。”
褚聞傑終於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皇帝眯著眼:“你說來說去,就是為了這個。”
“皇上!此事關係重大呀。您想想,若是定王殿下真的藏了私兵,他這麼多年隱忍不發是為的什麼?若是定王殿下想為裴家平反,那該如何是好?”
褚聞傑的話似乎說到了皇帝的心坎之上,裴家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當年裴家通敵賣國的事情草草了結,並未追究細枝末節,皇上是籠統定的案,將裴家從上了流放之路,若說皇帝心裡不愧疚那是假的,裴家為大魏朝征戰多年,勞苦功高,應該要好生對待的,可當年他沒有別的辦法遏制裴家的勢力威脅皇權,只能那樣作為,人越是心虛的時候,越害怕被報復,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可原諒。
“皇上,此事絕不可猶豫啊。”褚聞傑再行勸說。
皇帝深深撥出一口氣:“那便……如褚愛卿所言,調查王家村一事,但朕也要事先與你說明,若是將王家村亂石移開,你仍找不到證據的話,那就別怪朕對你不講情面了。”
褚聞傑一揖到底:“臣,遵旨。”
皇上著工部著手王家村一事,因亂石林立,人工搬運不得,要借用絞盤,槓桿等一系列的工具才行,耗時耗力還耗錢,不過皇帝卻聽信了褚聞傑之言,哪怕勞師動眾,也要將王家村的亂石給搬開。
魏堯在刑部書房裡看卷宗,趙暢進來,魏堯請他入座,趙暢卻是有些坐不住,對魏堯說道:“王爺,工部已經在日夜施工,最多一個月吧,王家村就該給挖開了。”
魏堯親自給他倒了杯水推送到他面前:“這麼著急做什麼。”
趙暢哪裡還有心思喝水,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王爺,我如何不急,王家村底下……”
底下的情況,他們心知肚明,那日魏堯急著召集了人手,並在雲雪山下埋了很多火藥,晚上將火藥點燃,引起山體崩塌,原以為朝廷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村落冒這麼大的險,費那麼多的力,誰知道褚聞傑居然窮追不捨,寧願冒著自己被咬到的危險,也要讓王家村的真相顯露出來,若是真露出了內裡情況,皇帝必然會疑心王爺,那麼他們這麼多年來在京城做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王家村底下有什麼,與我們有何關係。別亂了陣腳。倒是駱肖那兒還有多久回京?”
駱肖是皇帝派出京城押送三百萬兩貪墨案涉案官員的禁軍副統領。
趙暢見魏堯姿態篤定,想了想後,回道:“昨兒收到駱肖的信兒,他一人領著張,王兩位大人,從水路轉了好幾回船,殺手追的緊,已經死了三個了,這兩個約莫再過六七日能到京城,咱們的人已經接應上了。”
魏堯點頭,繼續看卷宗,看了兩行後,忽然冷笑:“這個褚聞傑是真急了。”
確實很急,若非他們的人已經將褚聞傑逼得無路可走的話,褚聞傑不會冒這麼大的險,非要在王家村的事情上跟魏堯槓上。
“對了,西北那邊全都準備好了嗎?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
魏堯對趙暢問。
“是。一個月前兵部的陳良將軍已經領兵去了西北,高句國算算時日,現在應該已經被攻陷了都城,蕭國這回領兵的乃是蕭國被賜國姓的得力戰將蕭雲呼,陳良將軍帶領的左翼軍趕到西北,就看蕭雲呼什麼時候動手了。”
魏堯放下卷宗,沉吟片刻:“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抬手揮了揮,趙暢便拱手作揖退了出去。
雲招福帶著秦霜秦夏再次去了茶廬,將昨日在茶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