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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整齊的殺人方法,像極了當年的裴家軍,而這些銀甲衛,大多都是當年裴家軍留下來的餘孽。
“首領,那咱們的人要繼續出城去追蹤榮安郡王府的人嗎?”探子乙問。
“不必了。他一個郡王,既然出了城,那一個叛逃罪是免不了的,自然有皇榜通緝他們,我們只需在暗處盯著,等他們自己落網成擒,再動手不遲。”
“是。”
雲招福在王府裡發脾氣,實在是發不下去了,太累了,累點也就罷了,關鍵還麻煩啊。
就在她和魏堯‘吵完架’的當天下午,書錦和聽雪怎麼勸雲招福都沒用的時候,乾脆出動了終極武器——去雲家把範氏和武氏給喊了過來,大概傳訊息的時候,哭哭啼啼,把事情說得挺嚴重的,以至於範氏和武氏連衣裳都沒換,就直接殺到了定王府,一進門,看見雲招福就一把剛上完廁所出來的雲招福給摟在了懷裡,武氏也跟著在旁邊抹淚。
“娘,二孃,你們幹嘛呀?”
雲招福手上溼的,只好抽出範氏衣襟前的帕子擦手,擦完了之後,才把兩人安置的坐了下來,範氏眼睛紅紅的,挺直了腰桿,對雲招福說道:
“王爺怎會做出此等事來,真是看錯他了。招福你別怕,有爹和娘給你做主,決不讓人欺負了你。”
雲招福滿頭黑線:“娘,沒那麼嚴重。”
“怎麼不嚴重?他如今居然揹著你在外面養外室啊。你們才成親多久,我可憐的女兒啊。”
範氏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下來了。她一哭,武氏也跟著在旁邊哭,別看武氏平日裡漢子似的,只要是範氏覺得傷心的時候,她保準哭的比範氏還要傷心。
雲招福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滿心期盼魏堯快點回來,若是他再不回來,雲招福就真的招架不住了,偏偏又不能直接跟範氏她們說實話,畢竟魏堯還有後面的打算,告訴了範氏她們,可能會壞了他的事。
“招福啊,你也別忍著,該哭就哭出來,有夫人和我在呢,就算是掀了這定王府……”
武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招福給打斷了:“別別別,千萬別。哎呀,我覺得你們太大驚小怪了,男人三妻四妾,這種事情多尋常,爹身邊不也有你們兩個嗎?”
武氏被雲招福的話一噎,擦了眼淚:“這怎麼能一樣呢。我與夫人……”
範氏打斷她:“好了好了,別說了。招福走,跟娘回家去。咱們雲家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若是光明正大的納妾也就算了,他偷偷摸摸在外面養了外室,也實在太過分了,走,咱回家去。出了什麼事,娘替你擔著。”
先前書錦和聽雪去雲家傳話的時候,稍微誇大了一些其詞,讓範氏以為雲招福只要繼續留在定王府,就一定會做出什麼傻事來,所以,範氏現在說什麼都要把女兒帶回去。
雲招福給範氏拉著往前走,急的不得了:
“啊呀,娘,我不回去。我沒事兒,你們……別拉我呀!娘!二孃!”
範氏和武氏左右開弓,將雲招福架著就要出門,雲招福急的不行,想要喊秦霜秦夏出來的時候,救星魏堯終於回來了。
看見這個架勢,趕忙上前將雲招福給解救下來。
“岳母,使不得使不得。您息怒,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範氏和武氏看見魏堯,只能放手,讓魏堯把雲招福拉到身後藏了起來,範氏看著魏堯,臉上脖子上都是指甲血印兒,知道定是女兒的手筆,深吸一口氣,嘆了嘆,依著魏堯的安排,往旁邊椅子上坐下了。
大袖一甩,對雲招福怒道:“站到我這兒來。今兒你們兩個都在,非得把事情給我都解釋清楚了才行。先前那兩個丫頭去告訴我招福要做傻事,這孩子得多傷心啊。”
雲招福從魏堯的身後探出頭,對範氏道:“娘,書錦和聽雪兩個小丫頭片子,哪裡懂夫妻間吵架的事情呢,她們說的太誇張了,您瞧瞧我和魏堯,誰比較慘一點?”
魏堯將雲招福拉到旁邊,自己上前對範氏說道:
“岳母,今天的事情全都怪我,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才鬧出了這樣的事。您冷靜下來聽我解釋。”
範氏瞧著魏堯和雲招福,看他們這樣子,確實不太像要生要死的樣子,難道真是那兩個丫頭擔心過頭了?
“聽說你在外面養了個外室?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與招福才成親多久,不該如此的。”
範氏對自己的女兒可以隨意教訓,但對魏堯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岳母明察,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