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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濟,就來告訴朕,朕替你安排人打理後宮。”
說完這些話,皇帝便一刻都不想在皇后這裡停留,起身離開了皇后的宮殿。
皇后披著頭髮咬牙,兩拳捏的骨節都泛了白,皇帝先前的話,再清楚不過了,若是沒病就繼續打理後宮,若是有病,他就找別人來替她打理後宮,而這個別人,皇后用膝蓋想也知道會是誰,賢妃被降級,皇后與貴妃被訓斥,如今只有一個淑妃最得皇帝之心。
想起淑妃那狐媚子般的臉,皇后就牙癢癢,恨不得將她那張臉給扯個稀碎,當年若非她哥哥撫遠侯出手迅疾,將裴家給撂倒,憑著當年裴家的威勢和裴氏的恩寵,如今坐在皇后位置上的,只怕就是那個狐媚子了。
本以為已經除掉了這個對手,沒想到十年以後,她又捲土重來,雖說此時她還是單槍匹馬,可是皇后心裡還是怕呀,當年被裴氏壓制的恐懼再次來襲,她不能坐以待斃,要等到淑妃將定王扶持上位之後,一切就都晚了。
魏堯受傷,太醫院來了好幾個大夫,又是整骨,又是推拿,又是上藥,總之搞的很嚴重的樣子,雲招福在旁邊看著總覺得替魏堯捏一把汗,怎麼說呢,魏堯和她說腿腳沒什麼問題,看他的行動和回來以後的表情,確實無礙,但是太醫們這麼一本正經的診治,讓人看了又覺得好像挺嚴重的。
但後來太醫們替魏堯包裹好了腳之後,雲招福把張太醫拉到外面去問:
“張太醫,你與我實話,王爺的腿到底有沒有事?”
張太醫愣了愣,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這個……腿腳今後有沒有事,老朽也說不準,要不王妃還是直接問王爺吧。”
然後就進去了,不再與雲招福多言。
哪有人看病,不問大夫如何,問傷患的呢?所以,雲招福就此得出一個結論,魏堯確實沒什麼事,而這些太醫不知是收了他什麼好處,總之都是在替他做戲。雲招福心裡很納悶,魏堯到底給了他們什麼,才能讓這麼幾個太醫配合他表演?也太厲害了些吧。
魏堯在府裡修養,雲招福第二天就去了大理寺配合調查,被幾個大理寺的官員問詢了一番,雲招福挺配合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審問工作很快就做完,她在大理寺吃了一頓味道還不錯的午飯,下午就給放了回來。
她回去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崇敬侯府的馬車,雲香寒和雲香暖因為在大理寺不配合,所以,在牢房裡過了一宿,第二天才被放出來,雲招福有點奇怪,為什麼來接她們的是崇敬侯府的馬車,而不是威武侯府和尚書府的,在雲香寒她們還沒出來之前,就對車伕問。
車伕告訴她,雲香寒和雲香暖被抓入大理寺調查的事情,被威武侯府和尚書府知道以後,兩府都不約而同的不願意趟這渾水,讓崇敬侯府自己解決,這樣冷淡的態度確實有點讓人心寒。
雲香寒和雲香暖有些憔悴的走出大理寺大門,沒想到會看見雲招福,兩人瞪著雲招福,看見來的是崇敬侯府的馬車,雲香寒蹙眉問:“怎麼是你來,左家怎麼說的?”
車伕對雲香寒回答:“大小姐,昨天晚上姑爺倒是去了一趟府裡,說是威武侯府的侯爺和夫人還有世子,不讓他插手這件事,他也沒有辦法,跟咱們侯爺說了好些個話,讓侯爺來救小姐。走的時候,奴才瞧著姑爺的眼眶都是紅的。”
雲香寒聽到這裡,心裡很不是滋味。
所以說嫁個嫡長子,嫁個世子有多重要,次子在府裡就是說不到話,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真是太沒用了。
雲香暖也開口了:“那尚書府呢?”
車伕想了想後搖頭:“二姑爺倒是沒見過來,只是派了個尚書府的門房過來說讓二小姐解決了事情再回去。侯爺夫人氣的讓人把那個門房的夥計給攆了出去。”
雲香暖聽了恨得咬碎了銀牙。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站在王府馬車前,就是不上車的雲招福,紛紛覺得雲招福是在看她們的笑話。
正欲上車,就聽見轉角處駛來一輛馬車,是個很普通的青篷馬車,像是街面上隨便租來的,不太氣派。
馬車在大理寺門前停下,左放從馬車裡下來,身量還沒有拉車的馬高,蹬著小短腿氣喘吁吁跑到了雲香寒面前,指著馬車說道:
“夫人,我是來接你,侯府的馬車不讓出來,我就自己另外找了一輛。這兩天,你受苦了,沒事吧?”
左放對雲香寒噓寒問暖,雲香寒卻盯著他租來的那輛破舊馬車看。
左放察覺到雲香寒的馬車,也有些不好意思,抓著頭道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