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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為照顧我小姨還耽誤工作,阿楚應該知道。”
突然被點名,楚楚來不及做反應,呆得可憐,“他昨天確實沒能及時去學校。”
黃茵茵攤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鄭安琪身在烈獄,兀自傷心,因而沒能抓到楚楚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玉皇大帝如來佛祖,我被barsix拋棄,人生頭一回失戀,你二位應當讓我中頭彩以表安慰!”
楚楚懵懵懂懂未發聲,她彷彿一失足陷入一片無邊無際的混沌之中,腦細胞手牽手跳海,情緒只剩下幾個黑漆漆小人兒——一個叫傷心,另一個叫絕望。
鴛鴦奶茶也變寡淡無味,玻璃杯沒能對準嘴唇,全漏在裙襬上,頭一次穿出街的深藍色小洋裝就此報廢。
鄭安琪順勢擁住她,“阿楚,讓我們一起抱頭痛哭。”
需不需要再喊一聲失戀萬歲?
可怕的是厄運還未結束。
三個人走出咖啡廳,黃茵茵要回天安大廈,楚楚折回九朗,都不過五百米距離,三人並排走,快到天安大廈樓底,楚楚與“魚蛋面”只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
交通燈由紅轉綠,計程車碾過斑馬線,路邊有人先一步推開車門,卻不向前走,轉而彎腰伸進車內,輕手輕腳抱出一位清秀佳人。
她穿白色洋裝,長髮及腰,背影婉柔,與楚楚的明豔全不相同。此刻她側著頭靠入他臂彎,修長雙腿也掛在他手臂,他似乎低頭細心詢問,或許她說不要緊,或許她抱怨真難受,總之他嘴角含笑,溫柔如水。
“姦夫□□!”是鄭安琪仗義執言。
黃茵茵出聲反駁,“喂,人家天造地設一對,關你什麼事?再說,他們兩個早就住在一起,要不了多久就會註冊結婚。”
“我不信,你從來謊話連篇。”
“不信你在街口等到凌晨,看我阿叔下不下樓!”
鄭安琪同她的新朋友黃茵茵相互賭氣,黃茵茵轉頭跑開,鄭安琪抱住楚楚抽泣,“barsix居然不是單身?我再也不要對著他發花痴。”
“噢——”楚楚木呆呆沒知覺。
鄭安琪說:“今晚就換物件!阿楚,我失戀了,你怎麼都不安慰我?”
今晚恐怕最傷心的不是她。
“taxi!”楚楚召來一輛計程車,也不記得鄭安琪最後是否再撂下狠話亦或者發出重誓,她腦中空白,雙眼發花,彷彿一夜之間染上絕症,再也沒有治癒的可能。
人為什麼可以輕易地愛上另一個人?這問題她或許可以請教閆子高。
回到家立刻矇頭大睡,沒人知道她流多少眼淚,掉落多少心傷,這秘密從萌芽到結束僅限於她自己,她一人花開一人花落,一個月時間無聲無息斬斷一場驚心動魄單戀。
或許不止眼前時光,或許是從雷雨交加夜晚,安琪帶著她站在沸騰的人群中偷看他比賽的那一天起,她從此墜落情網,彌足深陷。
可恨是他,她心如小鹿也好,絕望傷懷也罷,他根本無知無覺,就彷彿她的磅礴愛戀與他並無關係。
沒錯,確確實實與他無關。
怪只怪她自作多情。
楚楚在被子裡哭到力竭,她面頰濡溼,已分不清是眼淚還是熱汗,從滂沱大雨到默默抽泣,漸漸無聲息,她去夢裡討要真心。
第二天起床見人,雙眼皮格外深刻,江安安在餐桌上打趣,“妹妹仔,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連夜去割雙眼皮。”
江太太表示關心,“發生什麼事,阿楚這段時間都悶悶不樂。”
她還是回答,“沒事。”但雙眼紅紅騙不了人。
江太太心中隱隱不安,要適時點播小女兒,“嘉瑞說好久沒見,想邀你出門。”
“馬上期末考。”
江太太換一套說辭,“那不如邀他到家裡來,嘉瑞中學時年年考第一,他輔導你功課,兩全其美。”
“這禮拜沒時間。”她怕自己忍不住拿原子筆扎死程嘉瑞,她眼下暴躁得像一頭公牛。
“那暫定下個禮拜天。”江太太從善如流。
楚楚還要反駁,正座上立時傳來咳嗽聲,江展鴻將一疊早報翻的嘩嘩響,眼睛陰沉沉望向她,“你幾時長出上進心?要頭懸梁錐刺股,立志考麻省還是哈佛?”
江展鴻在家中擁有絕對威嚴,楚楚沒膽多說,唯有放下湯匙,“我吃飽了。”機械地拿起書包走向玄關。
換鞋時聽見江展鴻慍怒道:“你是怎麼教的?目中無人,脾氣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