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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說,我是怎樣的人。”
四九覺著好笑,但見他忽的站起身來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隱約覺得要有什麼不妙了,
“是個。。。。。。”他故作沉吟,俯下身來,手輕輕將她的下巴托起,讓她與他對視。一張俊臉近在咫尺,她頓覺呼吸一緊。
“是個吃幹抹淨,不負責的。”
聽他這樣一說,四九頓時緊張了起來。
“我。。。。。。我何時是個吃幹抹淨不負責的?”
“哦,是嗎?”說著,他託著她下巴的手故作漫不經心的,慢慢移到了她的臉頰上,動作輕柔,指腹所到之處皆引的她一陣顫慄。
“嫪。。。。。。嫪清。。。。。。”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那一張俊臉越離越近,灼熱的氣息直撲到她的臉上。
“你說,我該拿你這個吃幹抹淨不負責的,該怎麼辦呢?”
說著,額間覆上他薄薄的唇。她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見狀,他彎了彎唇角。
忽的身子一輕,被他抱起,朝著那寬大的拔步床走去。
陽光柔柔的,那拔步床上嫩綠的流蘇在這淺淺的光一層層的盪漾開來。
次日晨曦微露,四九在嫪清的臂彎中醒來。眉眼間皆是濃濃的甜蜜。
嫪清閉著雙眼,似在沉睡。怕驚動他,她只靜靜的看著他。想起昨日,他問那句,“你可曾想好了。幾時要嫁我?”她的眼底不由的浮起一片黯然。
在過不久,她的劫期就要到了。
若這一次渡劫成功了,她便能渡劫成仙。若敗了。結果便是灰飛煙滅。這麼些年,因那個破碎的內丹。她也不能練過多的法術,也承受不住過多的法力。所以她自知,這劫是度不過的。
這時光如同白駒過隙,光陰荏苒。望著身側那一張自己愛的,近在咫尺的臉。感嘆,竟這樣快,自己已經活了一千多年了。
按理說,這年歲。擺在人間,該是夠凡人活上十幾世了。自己也該滿足了,可嫪清這禁足才剛剛撤了,自己雖然也不盼著渡劫成仙,但想一想,不能多陪嫪清一陣,心裡未免有些傷感。
一連幾日,嫪清因重新上任,公務繁忙的緊,並不怎麼得空去看四九。只是每每差遣鬼差們送來些稀罕的玩物。或是些精緻可口的糕點。
天漸漸的熱了起來,狐狸怕熱,白日裡基本都躲在屋中。不肯出來。即使是在這綠蔭環繞的塗山,也難擋這酷熱。想來,還是在狐山時,夏日好過些。錦葉自嫁去青丘狐山之後,就不曾回來。狐王后因掛心她有孕,這幾日也去了青丘狐山;想好好照料她。
這一千多年裡,那隻小灰灰因沾染了嫪清的仙氣,也能幻成人形。因年歲尚淺,他跟在法術不濟的四九後面。也學不到什麼好法術。勉強也就只能幻成一個孩童的摸樣,日日屁顛屁顛的跟在四九後邊。
仲夏夜。星河璀璨。狐王在院中設了棋盤,邀四九同下。一介狐王本也沒這麼文雅。都是這四九教的;一向英明神武的狐王,本不覺著這黑白棋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待到會了之後,才知其中樂趣無窮。
小灰灰在一旁殷勤的奉茶打扇。棋下到一半,忽的想起四九的劫期臨近了,狐王的眉頭便就一緊。
“九兒,在過不久,汝的劫期就要到了。乳。。。。。。不同嫪清說一聲嗎?”
狐王如此一問,四九剛要落子的手僵了一僵。
先前嫪清走時與狐王和狐王后留了話,說忙完這一陣,便上門來提親。狐王與狐王后因四九提前打過招呼,並未同他說過什麼,顧有此一問。
她的眼底浮現起一片黯然。小聲的吶吶的說道:“我覺得,還是不說了吧。先前他為了我,犯下了那樣大的過錯來。若我這廂又有什麼事,他不知又要衝動做下什麼錯事來。”
想起先前他為了挽救自己的性命,從而去逆天,闖下滔天大禍,以至於他被處以極刑,那麼多*釘,畢生的修為盡散不說,還讓他險些魂飛魄散。後又被禁足了一千年。
她知,他心中必然是有自己的。但也知曉,若他知曉自己雷期將近,一定是會幫自己去挨那天劫。但是,直到今日,他的身體一直沒有復原,他,是挨不了雷劫的。
狐王望著她,默了許久,才道:“吾兒,這雷劫,也沒有那般可怖。這是成仙的必然過程,吾同汝母親都已經經歷過數次。汝莫要擔憂,為父一定會護汝周全。”
雖然狐王這樣說,四九還是免不了要擔憂。成仙的過程,本身也是一個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