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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當即打斷道:“莫公子,我與賀兄乃是剛結識沒多久的朋友。”
莫雲泊有些怔忪,但秦明月是用男聲說話,又稱呼賀斐為賀兄,他當即反應過來秦明月大抵是用男子身份與表兄相交的。
只是秦姑娘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她和表兄是怎麼認識的?這些疑惑盡數潛藏在莫雲泊心中,並未表現出來。
“秦公子,沒想到你竟與我表兄相識。”
聽到這個秦公子,秦明月就知道莫雲泊這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同時她的心情更是複雜,沒想到姓賀的竟是莫公子的表兄,怪不得那日兩人是一同出現的,她還只當兩個人是恰巧碰上了。
莫名的,她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莫雲泊的感覺。
倒是一旁的祁煊,露出一個譏諷的冷笑,且特意斜了秦明月一眼。正巧被心情複雜的秦明月看了個正著,更是後悔為什麼今天要答應賀斐出來。
氣氛有些詭異,三人各想各的心思,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祁煊打破了沉寂。
“子賢的表兄,你倒是挺有閒情逸致的,竟然約個戲子出門踏秋,莫不是……”他饒有興味地笑了笑,這笑容裡的內容另外三人都明白。
不光是賀斐,連秦明月都有一種想衝上去暴打此人一頓的衝動,這人嘴咋就這麼賤呢?
“榮壽,你亂說什麼!”莫雲泊解圍道,有些譴責地看了祁煊一眼,又對秦明月道歉:“秦公子勿怪,榮壽素來性格直爽,他其實並沒有什麼壞心的。”
有沒有壞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這人素來嘴賤。面上卻是灑然一笑,“秦某本就是個戲子,祁公子說得並沒有錯。”
莫雲泊更是愧疚,而祁煊也有些訕訕然,他其實就是想譏那賀斐兩句,並沒有瞧不起秦明月的意思。只可惜話已出口,也是收不回了。
而賀斐不愧是賀斐,被這麼譏諷依舊面不改色,他笑著對祁煊解釋:“祁公子千萬莫誤會,認真說來我也是秦大家的戲迷。”
“真的?”反正祁煊是不信。
賀斐認真地點點頭。
“原來如此啊。”說著,祁煊又去看了秦明月一眼。
經過方才的一切,這會兒秦明月已經恢復了鎮定,她看了看莫雲泊,態度坦然道:“是啊,莫公子、祁公子千萬莫誤會,賀兄乃是秦某的救命恩人,上次有人為難,還是賀兄出手相助幫秦某解的圍。”言下之意兩人同行出遊是有淵源的。
這眼神被祁煊看了個正著,他呵呵怪笑兩聲,倒是莫雲泊松了一口氣,笑道:“榮壽慣是個直爽的性格,失言還請兩位勿怪。既然都是熟人,彼此淵源不淺,今日又恰巧碰上了,那接下來的行程咱們一同如何?”
自然沒人拒絕,於是兩人行就變成了四人行。
一路上,大家的話都很少,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倒是祁煊跟在後面,時不時看著秦明月的背影怪異一笑。
秦明月感覺如芒在背,恨不得當即轉頭回去把這人暴打一頓。
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
一直到了山頂,在莫雲泊刻意交談之下,氣氛才開始熱絡起來。大多都是莫雲泊出言解說虎丘山的來歷,賀斐出言附和,而秦明月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偶爾插上一句。倒是祁煊,雖沒有再說話,但依舊一臉陰陽怪氣的,好像誰欠了他二百錢似的。
這貨的心思太詭異,表現也十分怪誕,大家只當他秉性如此,也懶得理他,倒是莫雲泊對秦明月心懷愧疚,覺得是她是被表兄連累了,祁煊一直對賀斐不太感冒,這事莫雲泊十分清楚。
到了菊園,園中只有前來觀賞的遊人三三兩兩。
這雲巖寺的菊園雖對外開放,但不是那個身份,他還真是進不來。
一入內,入目之間便是一大片深深淺淺的黃色菊海。
再往裡頭走,菊花的顏色更多,紅的、白的、粉的、紫的,還有單瓣、卷散、舞環、球形、垂珠、垂絲等等各式各樣。其中不乏一些極品菊花,有墨荷、鳳凰振羽、帥旗、西湖柳月、綠牡丹,其中那盆‘鳳凰振羽’,最是讓人感嘆,從外形上來看,宛如鳳凰展翅。
秦明月並不識花,但莫雲泊懂,且懂得很多,說起來頭頭是道的。每一種菊花的品種、型別,乃至其典故,他都瞭如指掌。
“你看這盆綠牡丹,它雖名叫牡丹,實則跟牡丹一點關係都沒有。其枝條粗壯,葉形不規則,初開時,花色碧綠如璽,晶瑩玉滴。在經過太陽曬過之後,綠中會透黃,顏色更是光彩奪目。”莫雲泊用摺扇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