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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的秦明月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只是大家一致不讓她出來,一直等到李老闆來後,那群鬧事人也走了,她才從後臺出來。
李老闆臉黑如抹了鍋煙,“一群沒用的東西,就這麼讓人砸了場子,你們都是些幹什麼吃的?”
旁邊一眾鼻青臉腫的夥計,個個垂著頭,宛如打了霜的茄子。
“老闆,實在不是咱們無用,而是這些人進來什麼話也不說,就是攆人砸物,咱們也攔了,可您瞅瞅。”
地上還躺了幾個夥計,或是捂著胸口,或是捂著肚子,呼痛聲不絕於耳。
“還是先緊人去請了大夫過來看看吧。”秦明月出聲道。
再大的事,還是人命要緊,其實這些夥計們也盡力了,誰能想到這群人如此蠻橫不講理。
李老闆也不是眼裡沒有人命的主,認真說來他挺是會收買人心,不然這次也不會這麼多人受了傷。擱在那種對下面人不好的東家,這些夥計們哪會拼命去攔,頂多做個樣子就不錯了。畢竟這些跑堂夥計也只是來打雜的,又不是賣進來的,還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一陣人仰馬翻後,所有受傷的夥計都被抬下去安置了。
李老闆面黑如鐵,但還是安慰慶豐班的人不要害怕,這事他會處理。他並沒有多想,只當是生意上的老對頭,特意來報復砸場。
至於這老對頭是誰,自然不用多想,李老闆覺得安慶樓的可能性最大。因為自打上次安慶樓被坑後,就陷入門羅可雀的境地,好幾次李老闆在外面碰到馬老闆,都能看到他臉陰沉沉的。
李老闆並沒有多說,匆匆忙忙離開了,顯然是去查是不是安慶樓在背後動了手腳。而秦明月嘴裡雖沒有說什麼,但心中還是籠罩了一層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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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日,惠豐園都是一片低迷的氣氛。
那日之後,李老闆也去查了,可無論他怎麼查,都和安慶樓沒什麼關係。
可不是安慶樓又是誰?李老闆將這麼多年來得罪過的人都在心裡列舉了一下,發現那些人還真沒什麼能力做出這種事來。
總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不做生意,所以那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戲廳很快就被佈置收拾好,再度啟用了。而惠豐園也不止這一處戲廳,別處雖也受了影響,但影響並不大,頂多就是有人會詢問兩句,或是私下裡議論一番罷了。
至於慶豐班這邊,本就沒受到多大的驚嚇,等戲廳重新佈置好,就又開始登臺。
一場戲演罷,下面滿堂喝彩。
正當報賞的夥計開始報賞時,大門外又衝進一群人,還是上次砸場子的那群藍衫人。
這次鬧得比上次大多了,因為李老闆早有提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戲園子門前專門安排了不少人守著。但凡看到這種大批人馬的,一概不允許進,可是人家本就是鬧事來的,似乎早有準備,人數也比上次多,所以人家是一路打進來的。
衝進了戲廳,就是一通趕人和亂砸,砸完了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李老闆早就收到信來了,氣得在一旁直跳腳。他來了就上前詢問帶頭人是誰,可根本沒人理他。想跟人家動手,可自己這細胳膊細腿兒的,再說他也不敢,於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群人揚長而來,又揚長而去。
事情終於顯得嚴重起來,若說第一次可能是有人因私怨報復,而再這麼來一次,明顯就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上次的事後,李老闆沒有報官,這次事罷之後就去報了官。府衙那邊只拍了一個衙役過來,看了下情況,只說了一些官面上的話,人就走了。
其實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李老闆心中也有數指望官府是沒什麼用的。那些人即沒有什麼標誌性特徵,來了什麼話也不說,砸完了場子就走,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路人馬。
他幾乎把手裡能動用的關係都動用,依舊沒有結果,無奈之下只能去了趟劉家找劉茂。
可惜劉茂不在家,據下人說是回祖籍老家了。
壓箱底的靠山如今靠不住了,這次李老闆徹底慌了。
同時,秦明月也是心情沉重。
若說第一次是針對戲園子,可這第二次,她怎麼都總是不由自主會往上元節那日她被人擄的事聯想起來。
難道說這些人並不是針對惠豐園,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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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在暗,我在明,總是在明處的人比較吃虧。
可即使明白也沒辦法,戲園子總不能不做生意,李老闆和慶豐班的人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