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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動搖你的想法,在你不知不覺中,它就開始左右著你往它的方向靠過去。
秦明月徑自沉浸在自己這股來得莫名其妙的情緒中,而四喜等人卻多想了,以為是因為郡王沒回,所以王妃心情不佳。
正當大家都忐忑不安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秦明月突然回過神來,見大家都望著自己,先是一愣,旋即又是一笑。
“怎麼都看著我?既然爺沒回來,咱們也不等了,都開始用吧。”
好吧,這句話更加證實了大家臆測。四喜正打算說些俏皮話,緩和一下場中氣氛,這時外面突然響起守門小廝的聲音。
“爺回來了。”隨著這個聲音傳入堂上諸人的耳裡,門上的竹簾子突然從外面被掀開,祁煊大步走了進來。
他黑了也瘦了,卻更高更壯了。風塵僕僕的,也不知是怎麼回來的。
場中頓時一片亂,大家行禮的行禮,去接馬鞭的接馬鞭,而四喜等人則朝外面望去,以為裴叔他們也回來了。
秦明月兩步上前,笑著道:“你回來了?”
祁煊頷首,又對四喜等人道:“別忙活,這次就爺一個人回來了。”
四喜下意識問道:“裴叔他們呢?”
這還用問嗎?自然是沒回來的。
要知道祁煊這次能回,還是提前就佈置了,佯裝吃酒吹了風,受了風寒。所以這除夕夜,提督大人也沒招待下面的人喝酒,而是躲在房中養病,實則祁煊單槍匹馬地連夜騎馬就趕來了廣州。
今兒回來,他明日就要走,不過這話肯定是不適合放在這時候說的。
祁煊風塵僕僕,自然要先沐浴更衣再說,熱水是早就備好的。秦明月隨著祁煊一同回屋,之後差點沒能從房裡出來,若不是她說大家都等著,估計這早就飢渴難耐的人打算連晚飯都不用了。
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頓年夜飯,雖祁煊在自己人面前從不擺架子,大家也都拘束得緊,一點都沒有同秦明月一起用飯時那般隨意。
吃罷飯,連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本來秦明月還打算說說新一年對未來的展望與計劃,就被祁煊催著回房說累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郡王爺和郡王妃幹什麼去了,可想想人家小倆口方是新婚就被聖上扔出京,為了朝廷大事,一個在福建,一個在廣州。
小別勝新婚,都是可以理解的。
其實上升到朝廷大事就吳把總一人,他更是覺得安郡王夫婦是大義之人,為了朝廷大事忍辱負重,長期夫妻分離。而四喜他們可沒他想得這麼遠,四喜和富貴兩人想得是爺回來了,這下不用擔心王妃會傷心了。薛媽媽想得是王妃說做出成型的口脂,若是裡面還要加點什麼東西才能塑形。
而香巧幾個則是去廚房燒水,多多備水才是正途。
臥房裡,淡藍色繡錦鯉戲蓮圖的床帳子後,交纏著兩個人。
帳子的底色是一種很淺的藍,近乎月白,卻又帶著絲絲藍意。上面滿繡著一大片各色蓮花,蓮花朵朵,蓮葉點點,間或有蓮蓬從蓮葉中鑽出來,更有幾尾錦鯉在蓮花間嬉戲著。
此時那床帳子一動一動的,就仿若湖中泛起了漣漪,而錦鯉也彷彿活了也似,魚頭輕點著,似乎在水中啄食。
突然,床帳子被人從裡面掀了開,露出一隻白皙若膩的玉臂,緊接著又鑽出一個人頭。這人頭有一頭烏鴉鴉的黑髮,此時雜亂地堆成了一堆,乍一看去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麼,她似乎也覺得這頭髮有些礙事,玉臂一揮,就將黑髮盡數攏在右肩上,這才露出整個人形。
就見一肌膚勝雪的美人兒,滿面潮紅的趴在那裡,似乎有什麼讓她極為難以忍受,面上寫滿了隱忍,又好似後面正有什麼東西在折磨她,她肩膀動了兩下,似乎在用剩下那隻沒伸出來的手在推著什麼。
“你夠了啊……”她氣喘吁吁道。
床帳子裡似乎傳來男人的一句咕噥,她整個人剛冒出頭又被拖了回去,而錦鯉還在繼續啄著食,似乎那蓮花之下有什麼珍饈佳餚。
持續良久,突然那魚兒頓住了,霎時間從活物變成了死物。
而帳子裡,秦明月連喘氣兒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埋頭趴在榻上的被褥裡,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卻並沒有去實施的力氣。
祁煊膩膩歪歪,依舊不想下來,他就著姿勢啃了她玉肩一下,本是稀罕至極的親暱,慢慢卻變了味道。秦明月再也忍不住了,費了吃奶的力氣將他推開。人倒是推走了,可這廝太纏人,硬是一個翻身將她鉗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