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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不過是護持走到安全的海域,如若真是讓人事事親躬,陪著伴著,那還用護著你們這群人?人家自己做不就行了。”
這個‘人家’讓祁煊的眸色一閃,“那你說得是何意思?又說有人保駕護航,又說不可能事事親躬,該不會是在跟爺吹牛皮,這牛皮吹不下去了,所以就隨便找藉口搪塞爺?”
蘇金牙一拍大腿,“哎喲我的齊爺,您可真冤枉小的了。行規如此,這可不是小的一個做牙儈能決定的。那種全程保駕的當然有,可您這——”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祁煊,似笑非笑,“您這生意還沒做上,還沒有個子醜寅卯來,就想這麼多作甚。呵呵,還是別關心這些跟咱們不搭邊的事了,您這生意打算怎麼做啊?您總說小的吹牛皮,該不會您也是耍著小的玩兒吧?小的雖是個跑腿兒的,可也不是隨意讓人耍著玩兒的。”
祁煊嗤了一聲,“爺至於去跟你耍著玩?爺不光要做,還要做大。你來說說那船的事兒吧,爺就弄條大船自己做,說別的沒有,齊爺我就是銀子多!”
這一通豪言放的,直接把蘇金牙給悶暈了。
眼神可勁兒眨巴上下對著祁煊打量,須臾之後,才一副半信半疑地樣子:“弄條船?這要花的銀子可不少。”
“你忘了爺是作甚的?說吧,需要多少銀子。”祁煊撣撣袖子,一副舉足若輕的模樣。
蘇金牙在心裡估算了下,“五萬,不,少說也得七八萬兩白銀。”
祁煊先是一愣,緊接著擺擺手:“七八萬兩不是問題。”
蘇金牙忍不住道:“這銀子不過是買船的銀子,有船不行,還得有貨。”
祁煊淡定道:“貨這事兒好辦,這你不用管,把船給爺弄來就行了”
*
即使蘇金牙心中再多的不信,可祁煊再三催促他去辦,又隨手扔給了他五萬兩銀票的‘訂金’,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接下來的十多日裡,蘇金牙整個人都消失了。
除了祁煊和裴叔還能安之若素以外,連秦明月都忍不住猜疑這人是不是拿著銀子跑了。
又過了三四日,蘇金牙再度出現。
整個人看起來比之前更瘦更黑了,卻滿臉的亢奮,一進門就道:“齊爺,您託小的辦的事已經辦成了。”
祁煊正在和秦明月喝茶,見此招手讓他過來坐下,“來,坐下說。”
蘇金牙坐下後先灌了一通茶,喘了口氣後,才道:“具體小的就不細述了,總而言之小的既然敢誇口,這事就一定能給您辦成。三日後,您帶著銀子跟小的去交接船。”
祁煊忍不住道:“真的?”
蘇金牙一臉得意地謙虛:“當然!我蘇金牙在廣州城雖算不上什麼人物,但上可通天,但凡這一片兒的事找小的準沒錯。咱們這又不是一錘子買賣,小的還指望以後能從您這兒賺些小錢花花。先說好了,您這頭一趟也就算了,上面人說了,您這是大宗的買賣,第一趟的所有費用全免,不過這以後可就沒這種好事了。”
祁煊忍不住看了秦明月一眼,兩人對視一眼後,他一臉笑呵呵的:“那鄙人在這裡就先謝謝金牙兄了?”
“好說好說。”
三日後,一大早上祁煊他們就跟著蘇金牙出發了。
這一趟蘇金牙並沒有限制祁煊帶隨扈之人,也因此除了留了四喜和兩個護衛在秦明月身邊,其他的人俱都被他帶了去。
這一趟路途遙遠,一直走到快中午的時候,才到了地方。
從外表看去,就同一般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沒啥區別,看模樣像似一個小村子,遠遠就能看見一座座或是磚瓦或是茅草的屋頂若隱若現。等再走近了,就能發現還是與一般的村落有所不同,靠正中的位置有一大片磚瓦建築,正臉有一座高大門樓。
只是這麼一眼,祁煊就看出這是什麼地方了,這大約是當地的千戶所。
果然再走近了,見那門樓上寫著幾個鐵鉤銀畫的黑字,大青山千戶所。
蘇金牙並未引著一行人進入千戶所,而是繞道從一條土路上繼續往後行去,越往前走,屬於海風的溼潤和那種讓人有些不舒服的海腥味就越濃厚。
這裡臨著海。
很快就到了一片岩石林立的地方,馬兒已經不能走了,一眾人棄馬步行。
繞過一塊兒偌大的岩石,眼前豁然開朗,就見臨著岸邊沒多遠的地方停著一艘大船。
此船樓高三層,船首尖,船尾寬,兩頭上翹,底尖上闊。它的兩舷向外拱,兩側都有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