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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給朝廷,當即便率領水師艦隊出海了。
二話不說,到了就打,俘虜了一些夷人後,經過審訊才知道,原來這些人就是佛朗機人,他們自稱是偉大的葡萄牙海軍士兵。
這些個夷人連漢話都不會說,之所以能知道這些還是水師中有人初略懂得夷人話。經過他的簡單翻譯,祁煊才知道這些紅毛鬼說的什麼。
據這些人說,這些島嶼是屬於葡萄牙海軍佔領的駐地,他們來到這個地方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上面也沒說為何要如此幹,但每三月島上就會換一批海軍士兵。祁煊因為心中忌憚,特意派了人套話,將這些俘虜的話套出,祁煊也差不多拼湊出一個完整的故事。
而這個故事讓他驚奇,讓他驚詫,讓他下意識防備心起。
他聽到了一個邊陲小國崛起的故事,而這個帝國崛起是以侵略他人換來的。他們每到一個地方就在那裡建設據點進行貿易,而所謂的貿易其實就是強取豪奪,當積蓄了一定的力量,他們就會露出肆無忌憚的爪牙……
他不禁想到在濠鏡一直駐紮的那群佛朗機商人,想著他們的種種事蹟,終於有了一種頓悟。
早先他一直以為這些人是為利益而來,其實他們也確實是為利益,可他們還是有一種不同,那就是他們還是侵略者。
祁煊並未殺掉這些佛朗機人,而是讓人將他們關了起來。
之後閉門與幾個水師的高階將領進行了幾日沙盤演練,又進行了各項準備,才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出海了。打的幌子是出海巡防,實則半路便折道去了濠鏡。
濠鏡的佛朗機人並未想到大昌的水師會在這個時候來打他們,他們並未收到任何風聲,他們以為大昌水師正沉浸在屢屢被人挑釁的憤怒中,他們正沉浸在有人蠢得替他們轉移戰火的欣喜中。
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大昌的水師來了。
而就是恰恰這種疏忽,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戰火整整燃燒了數日,濠鏡當地的佛朗機人盡數斃命,只有奧普森斯諾帶著手下幾個心腹趁亂坐船逃了出去。
而祁煊並未因勝利得意忘形,因為他知道這群人肯定還會來,而下次來燃起的戰火會更加慘烈。
果不其然,在兩個多月之後,葡萄牙海軍的數十艘戰艦開到了濠鏡附近海域。
被在外巡航的大昌水師艦船截住,兩者之間並未發生交火,可是葡萄牙人態度十分強硬。要求大昌交出俘虜他們的人,並允許他們上岸進行貿易。另,需將濠鏡交由他們使用,而他們無需付出任何費用。
不光如此,大昌還需對葡萄牙海軍致歉,並賠償葡萄牙海軍一筆讓他們滿意的賠償款。
訊息傳回來,震驚朝野內外。
這群蠻夷不光要割地,還要讓納貢啊!
納貢對大昌來說是什麼,就是對這群蠻夷俯首稱臣,甘為附屬。
簡直是奇恥大辱!
那還用說,打吧。
開隆十九年二月,福建水師艦隊與葡萄牙海軍進行短距離之間的交火。
不敵,退敗。
葡萄牙海軍登上濠鏡,並在其上與大昌駐軍進行交戰。大昌駐軍不敵,戰死兩百零四人,俘虜六人。不過之後,這六人相繼自刎殉國。
葡萄牙海軍錯愕,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在濠鏡修建防禦工事,並立下石碑宣示主權。
同時,大昌朝廷發下政令,禁止大昌子民再與佛朗機人進行貿易,雙方停止互市,大昌境內所有佛朗機人全部驅離出境。這主要是針對一些在大昌進行傳教的傳教士。
葡萄牙海軍抗議,無人理會。
而大昌水師正在進行積極備戰中,不但水師所有艦隊皆被啟用,並調集了巢湖水師及漕運諸多戰船。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直到真正和那些夷人的海軍交上火,祁煊才意識到在他眼裡底氣十足的艦隊與對方相比,還是所差太多。倒不是指戰艦上的,而是火器方面。對方的火器不光射程遠,威力也巨大,福建水師戰艦所配備火器不及對方多矣。
而同時,朝廷的質疑聲也越來越多,有重提海禁之事的,有要求換掉將領的,可當福建水師要求朝廷給予支援時,除了一些破舊的船隻,卻再無其他。
福建水師上下憤慨,無奈之下祁煊只能動用水師金庫發下‘懸賞令’。
不但召集民間商船,並對沿海一帶的幾個江湖幫派進行召集,除了許以重利,還許下日後減免商稅諸多條件。而市舶司蘇提舉親自批下文書,給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