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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閉嘴!”
叫了水,兩人去洗完了回來,床上的被褥都已經換過了。秦明月心裡發窘,想了想,還是去了門邊上,讓守夜的香巧下去歇著,今晚不用守夜。
等回來,祁煊已經在床上躺著了,他拍了拍身邊的空地,秦明月褪了繡鞋就爬了過去。
兩人靜靜相偎,折騰了這麼半天,秦明月反倒沒了瞌睡,就靠著他兩人說話。
“你那邊的事,怎麼樣了?”
祁煊擰著眉,沉吟道:“那董文成是個老狐狸,極少露面,就讓下面的一些人應付爺,天天跟爺打太極。”
“那水師裡的船你看過了?”
“表面上沒有什麼大問題。”
可表面上沒有問題,不代表私下裡也沒有,不然啟明商號這條船是哪兒來的呢?
“那可怎麼辦?”秦明月擔憂地皺起眉來。
對於這些地方軍來說,可沒有什麼天潢貴胄一說,明面上你是皇親國戚,是讓人敬著的。可私下找個沒人的地方弄死了,是爺也白搭,隨便找個由頭就能糊弄過去。當初在河道總督署不就是如此。
“你別擔心,爺自有主張,這種事一時半會兒急不來。”
“既然這樣,他們若是拉著你去巡防或是去濠鏡千萬別去。”指不定在路上下手,到時候就說海上遇見風浪,實在無能無力,這種事電視上可沒少演。
“你當爺傻啊,好了不說這個了。”
既然不說這事,自然就聊到啟明商行上了。
祁煊連連誇道:“沒想到爺的王妃還是摟銀子的一把好手,那王銘晟給爺去密信,問了好幾回爺到底打算幹什麼。”
秦明月抬眼去看他,“你沒和王大人說你的打算?”
祁煊懶洋洋地一伸懶腰,“這事跟他說幹什麼,咱們自己心裡清楚就成。”
好吧,秦明月給王銘晟點蠟,也不知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祁煊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臨到頭倒成外人了。
可不是外人!祁煊並沒有說錯。
“我前兒跟蘇金牙說了,讓他幫忙再弄兩條船。”
提起這個,祁煊來了精神,“他答應你沒?”
“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答應了。”
祁煊冷笑兩聲,“答應了就好。”
秦明月忍不住問:“你說咱們這麼買下去,真的好?若是到時候朝廷給抄沒了怎麼辦?”
“有爺在,你還操心這事?”
秦明月對此表示不信任:“你自己都說了,那些文官們最擅長給人扣高帽子,若是搬出個為國為民的理由來,我估計到時候你得雙手奉上,還不能惱,還得笑著。”
越想她越覺得擔憂,合則她累死累活絞盡腦汁,都是為他人做嫁衣,怎麼怎麼想心裡都不舒坦呢?若真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她沒什麼好說的,可歸了朝廷誰知道會便宜哪個短命鬼。
“我去琉球時,行經途中見過不少無人島,你說咱們要不弄個小島?”
祁煊正為秦明月那句‘不能惱,還得笑’惱著,突然聽到這話,當即眯了眼:“你說什麼?”
“我說……”秦明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可想收回來已經晚了。
“好哇你,合則把爺說的話當耳旁風是不?”
祁煊將她翻過來,就打了兩下屁股,兩人鬧著鬧著,又滾到了一處去。
次日,四喜和富貴都捱了訓斥,若不是秦明月攔著,又是大過年的,估計兩人一頓鞭子是挨定了。
安郡王府素來規矩嚴謹,別看祁煊尋常在自己人面前沒個正形兒,實際上他府里人沒有一個是不怕他的。
若不是今兒他趕著要回福建,若不是秦明月使出無敵撒手鐧——
總而言之,秦明月在付出無數辛勞之後,祁煊臨走時,她還癱在榻上。而這廝卻笑眯眯的,宛如饜足的大貓,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爺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招人稀罕的時候……”
秦明月給他的回應是,一物劈頭砸了過去。
祁煊順手一抄,見是個荷包,笑眯眯地就順手擱在了袖子裡。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起來這茬,拿出來翻了翻,裡面放著厚厚一疊銀票。
突然一股悲憤上了心頭,合則他娶個媳婦回來,不能給媳婦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媳婦還得補貼他銀子。
其實這段時間祁煊很窮,窮到什麼地步呢?福建水師提督署那邊的人都說新來的提督是個一毛不拔的,白瞎了還是個皇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