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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外的事,你和二弟兩個就管當老爺太太就好,何必操這些心。”
喬氏不同葉氏的性格,說話歷來直接了當,也不如她隱晦。當即就刺道:“喲,合則大嫂這是和大哥打算將整個伯爵府都給把持住了,咱們都要在你手下過活?我告訴你,沒這麼好的事,你妄想!”
兩人又吵了起來,吵得那叫一個口沫橫飛。
周家的男人紛紛掩面,各找各的藉口躲了出去。歷來這種事男人就不摻和,一來是嫌煩,二來也是攙和進去就不是婦人之爭,而是兄弟鬩牆了。
就在這時,周老太太一拍桌子怒道:“都給我閉嘴,以後這賬我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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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掌管整個伯爵府的大權,還是盡收於周老太太一人手中。
葉氏和喬氏再不甘願,也不敢跟婆母□□,只能暗中計較怎麼才能從周老太太手指縫裡掉下來的,分個三瓜兩棗什麼的,順道還不能便宜對方。
當然,這裡且不提。
搬去伯府的事即已定下,利益也劃分好了,次日一大早周家一家人就穿戴體面地去了位於內城西堂子衚衕裡的忠毅伯府。
這忠毅伯府以前是前吏部尚書家的宅邸,此人因黨爭落敗被致仕,宅子就被朝廷收了回去。此番追封前河道總督胡成邦為忠毅伯,這宅子就被當做伯府賞賜了下來。
遠遠就看見三間朱漆大門前,兩邊各放了一個活靈活現的石獅子。正門其上掛一匾額,上面用金漆寫著幾個金燦燦的大字——‘敕造忠毅伯府’。
以往周家人打這些公侯伯府前經過,根本不敢到近前來,只是挨著街角走,此時再見自然是不一般的感受。
首先是心情就不同了,以前是畏懼中夾雜著欽羨,此時除了激動,也全都是激動。
看著那正紅色的朱漆大門,看著正門上的那幾個金漆大字,周家人格外的意氣風發。以後他們就是住在這裡的人了!
才不過巳時,伯府大門是關著的,門前也不見有人守著。
到底周清為官多年,略微沉吟了一下後,就指使兒子去了角門處。
哪知兩處角門也是關著的,好似裡面並沒有住人。本來難耐的激動心情此時都變成了不耐,周家二兒子周文昌挺胸疊肚地上前使勁拍門。
連著拍了十多下,也不見人應聲,他不禁罵了起來:“人呢?都死了不成!”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了,走出來一個神情格外不耐煩的僕役。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伯府前喧譁!”
周文昌本就一肚子氣,見一個下人就如此跋扈,當即罵道:“瞎了你個奴才的狗眼,我是你家舅老爺!”
那僕役以為這人是罵他的,回罵道:“我才是你舅老爺,你個鱉孫子敢在爺爺頭上佔便宜,瞎了你的狗眼。滾滾滾,再在門前不走,我就去官府叫人了。”
周文昌被氣了個仰倒跌,當即擼袖子想上前打人,那僕役見勢不妙,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周家人被這刁奴氣得不輕,周文昌更是站在門前就罵了起來。可想進府懲治這刁奴,得先進門再說啊,於是又上前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又打了開,這次走出來五六個人。方才那個和周文昌對罵的僕役也在其中。
為首的一個方臉漢子皺眉道:“你們到底是何人?在府前糾纏不清,這裡可不是其他地處,而是敕造的忠毅伯府。”
周文昌又想上前罵人,被他爹周清拉住了。
周清板著老臉,“我等是這府上主人的外家,我是他的外祖,這是他外祖母以及舅舅舅母。寶兒究竟是如何□□下人?竟教出這等惡奴!不問究竟,上來就罵人,我等會進去倒要好好問問寶兒那孩子,這就是忠毅伯府的規矩?!”
不得不說,當爹的還是比兒子會說話。那周文昌上來就只知道跳腳罵,周清這一番話連消帶打,即表明了自己等人的身份,又有威脅示威之意。
他大抵是想嚇住這些人,只可惜讓他失望了。
那方臉漢子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露出一個似笑非笑:“小的當是誰啊,原來是周經歷周大人。不過您老大概誤會了,目前這座宅子還未交予忠毅伯使用,暫時由工部修葺。且咱們也不是忠毅伯家的下人,乃是工部的人。”
周清面露吃驚之色,“那寶兒那孩子現在在哪兒?”
“那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知道忠毅伯還未遞話說要搬進來。”頓了下,此人又露出一副詫異之色,“難道諸位是上門做客的?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