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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活了兩輩子,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還真沒把這點言語上的機鋒放在眼裡。她就是有些煩,覺得眼前這兩人宛如蒼蠅也似的,嗡嗡嗡在耳邊飛來飛去,十分擾人清靜。
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兩個面帶得色之人,想不出來他們的腦回路是造出來的。難道打壓廣和園就讓他們這麼痛快,自己輸也不在乎?顯然正常人是沒辦法理解這種腦回路清奇之人,她有無數的言語可以反譏,可看著一旁的李老闆,想著他一直顧慮著自己的顏面,到底話沒有說出來。
和友軍自相殘殺,讓敵人笑話,這種事她可幹不出來,也因此她只是冷笑,並沒有說話。
不過顯然胡老闆並不打算放過她,似乎一定要從她這種平靜的臉上,看到些許正常的表情才能安心,依舊不依不饒又說了些譏酸話。秦明月再好的涵養,也有些受夠了,她冷笑地挑了挑眉:“胡老闆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相鼠有齒,人而無止?”這句話是她和秦鳳樓學的,大意就是說看那老鼠有牙齒,卻見到有人無廉恥。
胡老闆根本沒提防秦明月會這麼說,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緊接著馬上就明白對方這是在罵他沒有廉恥,當即麵皮漲紫起來。
秦明月可不想可憐他,她和祁煊認識了這麼久,就學會一件事,那就是罵人就要趁勝追擊,罵到人掩面而逃才是本事。於是,她又說了一句:“妄為胡老闆生了一副男人的相貌,只可惜……”她裝作扼腕嘆息的樣子,連著搖了兩下頭。
“你——”胡老闆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明月又乜了他一眼,“幸好我早就知道胡老闆是暢音園的老闆,不知道的還以為胡老闆的暢音園做不下去了,打算另謀高就呢。你說了這麼半天不就是想說我放了豪言嗎,你就這麼確定我廣和園會輸?”
胡老闆也不是任人辱罵而不還口的,方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