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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祁煊來說,不過是蚊子叮的程度。他揚了揚眉:“小妮子膽子不小,竟然敢掐爺,看爺怎麼懲治你!”
說著,人就欺了過來,追著秦明月撓她癢癢。
秦明月本就怕癢,一面躲一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撓著撓著就變味道了,他又吻了過來。不過祁煊也知道再過分,恐怕她又要好幾天不搭理她,只是親了親,就適可而止地放開她。
“爺現在就想把你辦了!”他惡狠狠地說。
如今這廝在秦明月眼裡就是一個紙老虎,她才不怕他呢,不過臉卻紅得不輕,眼睛沒敢去看他,只是伸手推推他,示意他起來。
他也起來了,在一旁坐下。
先是長腿伸直,後來有些不自在,又屈了起來。
秦明月的眼角餘光自然看到了那異樣處,不過她就當她沒看見。
將自己整理好後,她將之前在秦府討論的事說了一下。
其實她就是想調節下氣氛,免得兩人杵在這不大的車廂裡,這廝又想些不該想的事情,不過聽她說完,祁煊也沒放在心上,因為這事讓他來看就不是事。
“那孟德居背後之人是孟國公家的,德慶閣是魏國公,暢音閣是王閣老。”
一聽到這公啊老的,秦明月心裡就是一激靈,“這些人家是不是權勢很大?”
祁煊挑眉嗤笑:“再大能大過你家爺?你家爺可是王。”
秦明月瞪他不正經,他忙了整了顏色道:“這孟國公和魏國公都是閒散勳貴,在朝中不掌權,幫他們向天借個膽子,也不敢來招惹爺。至於這王閣老嘛……”他摸了摸下巴,“這人是個道貌岸然的,甭管私底下如何,面上卻是一派忠君之臣的風範。再說了不過是個戲園子,也當不得讓他親自出面來撐腰,不過是此人愛聽戲,而暢音閣湊巧地巴結了上去。”
見此,秦明月才放下心來,她倒不是怕別的,就怕這幾家聯合起來做出什麼以勢壓人的事。
“你放心吧,有爺在這裡坐著,他們就算想私下裡動個手腳,也是不敢的。”說著,他話音一變:“若是你不放心,你親爺一下,到了當日爺親自去幫你二哥鎮場。”
秦明月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懶得用出來,正想著怎麼回他,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她知道這是到了,當即站起身,開啟車門,急急往外去,“我到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祁煊氣得連哼了幾聲,又低聲罵:“個小沒良心的!”
只可惜秦明月已經下車進門了,自然是聽不到的。
主子不發話,四喜也不敢駕車離開,只是忍不住拿眼睛瞄了一下車廂裡的祁煊。
祁煊瞪他,“個沒眼力介兒的,誰讓你跑這麼快的!”
四喜若是手裡有個帕子,都想咬著帕子哭,關鍵是沒有,還不敢還嘴,只能在祁煊說了一句回府後,掄起鞭子打了馬屁股兩下。
讓你跑這麼快!
*
轉眼間,到了五年一度的梨園盛會。
離梨園會開始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京城裡便出現了許多從各地而來的戲班子。大多都是戲園子老闆帶著手下挑大樑的角兒們,或是躍躍欲試,或是信誓旦旦,都等著在梨園會上大放光彩。
這些人來到京城後,便紛紛拿了邀貼去往梨園,之後便住在梨園裡。
所謂的梨園其實就是一處位於京郊的莊園,這座莊園乃是魏國公府名下的產業。
提起這梨園,就不得不說說魏國公府徐家了,這徐家也算是京中一奇,家族歷史可追溯到前朝,乃是中山王徐達一脈的旁枝,明明是天潢貴胄的出生,徐家世代忠臣名將無數,偏偏到了近代出了幾個不肖子孫。
這不肖子孫指的就是近三代的魏國公了。
其實他們也沒有幹什麼傷天害理欺男霸女之事,就是對戲有莫大的愛好。
喜歡到什麼地步?恨不得將全天下的名角兒都給招攬到自家府上,日日唱給他們聽。不光如此,還專門蓋了這座梨園,每隔五年就舉辦一次梨園盛會,就是為了專門挑出最頂尖的名角兒。
本只是個人興趣,誰曾想倒是將此盛會弄成了戲劇界的里程碑,這倒是當初始料未及之事。
離梨園會開始還有不到十日之時,慶豐班一眾人便搬進了梨園。
這是梨園會的一個規矩,早先本是為了照顧從各地來的戲班子遠道而來落腳不便,到最後卻發展成了一種約定俗成。但凡參加梨園會的戲班子,都必須提前搬進梨園中,是時梨園便會對外關閉,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