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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他幹得是五城兵馬司的活兒,五城兵馬司是幹什麼的,就是管街面的,所以他還能出來巡街透透氣。
其實哪裡用得著他來巡街,不過是找個藉口罷了。
孫珩騎著馬在前頭百無聊賴地走著,身側跟著兩個人,一箇中年人,一個年輕點兒的,都是騎著馬,反正也不怕跟丟。
“霍叔,您別跟著我了成不成,讓我喘口氣兒。”
霍叔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生得體格壯碩,一看就知道外家功夫練得不錯。他笑眯眯地看著蔫頭耷腦的孫珩,道:“小公子你這不是出來透氣了,難道想去喝酒不成?不過最近安郡王似乎忙著大婚之事,可沒功夫跟你喝酒。”
“沒有安郡王,還有陳六他們,霍叔你忍心看著我就這麼的凋零了?”
霍叔失笑,正想說什麼,突然眼睛一眯。
孫珩順著望過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副場景。就見一輛馬車宛如脫韁野馬似的往前竄去,那車伕下盤不穩,被顛了下去,當場人就摔暈了過去,而馬車也消失在他們視線盡頭。
孫珩來了興致,正想說誰家這麼倒黴啊,竟然驚了馬。
突然想起來不對,那馬車的樣式不是安郡王府的?也是祁煊跟人不一樣,他歷來嫌棄馬車裡的空間逼仄,所以用的馬車都是往寬敞處造,通體黑色,又是那麼一個龐然大物,孫珩就算眼瞎了,也看不漏下。
他當即心叫一聲不妙。他可是知道祁煊那廝素來不愛坐馬車,府上的馬車都是擺設,只有前陣子才總是見他馬車來馬車去,那麼車裡是誰不用想了。
他顧不得多想,忙叫了一聲‘跟我走’,就一夾馬腹衝了過去。
好不容易追上去,遠遠就見那馬車在衚衕裡橫衝直撞的,幸好這條衚衕是某家宅院的院牆,尋常人走不到這兒來,不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霍叔,有辦法沒?那車裡估計坐的是安郡王未婚的妻子。”孫珩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這種情況他哪怕急得直冒火,也只能求助他人。
“小公子別急。”
說著,霍叔就一夾馬腹追了上去,先是與那馬車並行,並時不時注意別自己被撞著了,瞅準時機他便一個騰身跳了過去,騎在那驚馬之上。
“霍叔好身手!”
孫珩忙不迭地就驅馬跟過去了。
馬車又往前跑了十多米的樣子,突然拉車的馬轟然倒地,卻是霍叔不知用什麼手段將馬兒擊斃了。
霍叔倒是一個扭身就在馬倒地之前,跳下了馬,秦明月腦門上卻沒長眼睛,跟著衝勢就滾了出來,幸好她快滾出馬車之前使勁地抓住了車門,倒是險險沒滾下來。
“秦姑娘,你沒事吧?”
秦明月剛穩住心神,抬頭就看見一名藍衫男子走了過來。
正是孫珩。
“孫公子,謝謝你了。”她心有餘悸道。
“不謝,不謝。”孫珩臉上掛著可疑地傻笑,“我和榮壽是多年的好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真沒受傷,要不我送你去醫館?”
秦明月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的笑容怪怪的。手指尖的刺痛讓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心,舉起手才發現原來因為方才太用力抓住車門,所以手指甲全部崩裂了,鮮血淋漓的。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我送你去醫館。”孫珩伸手就想扶她,直到秦明月用手臂擋了擋,他才反應過來縮回手:“我只是一時情急,沒想、沒想……”
秦明月忙點了點頭,“謝謝孫公子,我沒什麼大礙,醫館就不用去了,您看能不能送我回家。”
“行,這多大點兒事,我這邊送你回去。”說著,孫珩就命那個年輕點兒的護衛將死了馬拖走,用他們的馬套車。
“另外我家的車伕摔出去了,恐怕傷得不輕,您看能不能——”
“車伕?我們方才倒是看見摔出去一個人,好像暈在路邊上,我這就叫人去看看。你別擔心,先上車坐著,我先送你回家。”
秦明月點點頭,就讓香巧扶著進車了。方才有秦明月在前面擋著,香巧倒是沒摔出去,就是秦明月在動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腰似乎受傷了,疼得厲害,一動就疼。
“姑娘,你沒事吧,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應該擋著您才對。”看著秦明月鮮血淋漓的雙手,香巧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忙撕了裙子要給她裹上,卻被秦明月給制止住了。
“你又不是故意的,這種事哪裡能控制得住。沒事,就一點兒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