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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穿一身正紅色金線繡牡丹花開的寢衣,任頭髮披散著,這時蓮霧等人也端來晚膳,她便去了桌前用。
用罷,被人服侍著漱口淨手,才來到臨著窗下的羅漢床坐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秦明月卻是感覺到一陣睏乏湧了上來,於是便靠在羅漢床上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聽見有人在說話。她下意識睜開眼,就撞上那個一身金紅色喜服的男人身上。
與之前一身威武的金甲相比,身穿喜服的祁煊又是一種不同的形象。
少了幾分冷硬,多了幾分喜氣,臉上依稀有一絲潮紅,不過因為人膚色暗,所以看不顯。
他站在羅漢床前,無端就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想著今兒晚上是洞房花燭夜,秦明月不禁有些緊張。
她坐了起來,問:“爺飲了酒,可是要喝些醒酒湯?”
祁煊也不說話,就站著解身上的衣裳。
“爺可是還要用些吃食?要不要沐浴,我讓丫頭們備水?”他越是這樣,秦明月越是緊張,眼珠不落地盯著他的動作,一副生怕他撲上來的樣子。
祁煊突然笑了起來,“爺還沒見過你這樣。沐什麼浴,咱們還沒喝合衾酒呢。”
正說著,蓮霧端著一個托盤上來了,上面放著兩個用紅繩繫著的金盞。
明明是該牢記便於以後回憶的事,卻因為太過緊張,秦明月根本不知道過程是如何就結束了。
祁煊大掌一揮,蓮霧就帶著人下去了,門也被人從外面關上。
室中一下子就靜謐下來,秦明月垂著眼,不看去看對方的臉,喉嚨發緊嘴發乾。
突然一陣天翻地覆,人被抱了起來。
她好不容易將訝聲嚥了回去,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人扔在鬆軟的喜床上。她一個骨碌坐了起來,就想往床下跑,“你滿身酒氣,實在燻得慌,我還是叫蓮霧她們備水,服侍你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