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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突然有一種想將天捅破了的衝動,也因此他上了馬,無視四喜在他身後大喊,就打馬飛離。
馬跑得很快,一路上不少行人驚呼跌倒,卻無人敢吱聲抗議。
敢在皇城根兒上這麼當街縱馬的,不是來頭大到無人敢攔,就是自己想找死。兩種結果都不是些升斗小民能議論的,混在京城,這水裡頭的深淺,哪怕是當街乞討的那些乞丐們都能知道。
終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雖著馬上的騎士騎術高超,還是架不住突然從街角冒出來兩匹馬。祁煊一勒韁繩,長腿緊夾馬腹,飛奔的馬兒戛然而止,一聲長鳴。
一個耳熟的聲音響起來:“這是誰啊?敢當街縱馬,還撞到你家爺,給我帶回五城兵馬司……”
話的尾音在看到馬上是何人後,變了腔調:“嘿,榮壽,怎麼是你?你這是發了什麼瘋,大白日的當街縱馬。”在看清對方的臉色後,他又道:“怎麼?可是誰招惹你了?走走走,小爺我帶你去看樂子去,等會兒咱們再喝上兩杯,不比你將氣撒在這裡強。”
此人正是孫珩。
他正打算去廣和園看戲,今兒有《嫦娥》的場。
祁煊有些發燙的大腦,這才冷靜下來,看著身後一片狼藉,他面無表情瞥了瞥孫珩,又看了孫珩身邊的人一眼,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金錠子扔了過去。
“你,善後。”
好吧,被抓壯丁的隨從甲只能留下來去安撫那些老百姓去,而這兩位爺連盹兒都沒打,便揚長而去了。
進了廣和園,戲還沒開始。
兩人一路上了二樓的雅間,瞅了眼座無虛席的一樓,祁煊這會兒也有心思打趣孫珩了,道:“你又看中了哪個角兒了?怪不得這幾日不見你。”
孫珩也沒遮掩,搓搓下巴,嘿嘿笑了兩聲。
之後,感嘆道:“這人是個傲氣的,爺舔著臉來貼了好幾回,都不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