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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摸了摸祁煊手邊的茶盞,見裡頭的茶水已經涼了,便端著轉身出去換茶。整個過程中,祁煊的目光一直放在她的身上,讓她如芒在背。
磨蹭了一會兒,秦明月端了兩盞茶回來了。
先給祁煊端了一杯,又擱了一杯在旁邊,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坐下後,她先順了順袍子下襬,才低著頭端起旁邊的茶啜了一口。
“瞧你現在這樣多招人稀罕,別每次看到爺,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到她那乖巧的模樣,祁煊恨不得伸手去摸摸她腦袋,可伸手又怕嚇走了她,於是就這麼嘴賤了一句。
所以說這祁煊的嘴裡有毒,每當秦明月好不容易決定和他和平相處時,他總能很輕易地撩起火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打算不去理他。
祁煊沒話找話說:“對了,莫子賢給你的信裡說了啥?爺來的一路上,好幾次想開啟來看看,都忍住了。”
不提這還好,一提這秦明月臉色就陰了下來。
她強壓著火氣,沒有說話。
祁煊似乎沒看到秦明月的臉色,又道:“我沒把你在京城的事告訴莫子賢,我想著反正你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能,八月初八莫子賢成親這事,我好像沒有告訴你。”
秦明月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僵著臉道:“這茶郡王爺慢用,明月還有事在身,就先不奉陪了。”
還不等她走開,祁煊一把拉住她,因為有些急,再加上秦明月衝力太猛,兩相作用下,秦明月腳下一個不穩倒在了祁煊身上,兩人跌進了椅子裡。順著轟的一聲,椅子又倒在了地上。
祁煊墊底,面露痛苦之色。
她手忙腳亂地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怎麼動作都沒能立即起來,反倒把祁煊弄得面色更加痛苦。
這麼摔了下來,下面還墊了個木頭椅子,肯定是硌著哪兒了。
“你沒事吧?”秦明月沒敢再動,怕讓他傷得更厲害。
“爺的腰……”
秦明月又撐著想起來,祁煊連聲痛呼:“你別動,你別動……”
把她嚇得頓時不敢動了。
“你讓我緩緩,緩緩勁兒再起來……”
嘴裡這麼說著,祁煊卻是手忍不住往上摟了摟,秦明月雖感覺到了,但以為他想借力,就沒說什麼。
可半晌沒見他動作,反倒手一直放在自己腰上來回磨蹭,秦明月忍不住了。
“你到底行了沒有?”
“就快了,就快了。”
嘴裡這麼說,還是沒動,秦明月這會兒已經意識到,他就算是傷著了,但肯定不會太嚴重,若是嚴重,指不定怎麼叫喚起來,遂也不再去管他,手腳並用爬了起來。
爬起來後,就去看他,剛好看到祁煊臉上還沒有收回的的笑。
頓時一陣惱羞成怒上了心頭,她眼睛宛如刀子似的,在他身上睃了兩下。到底還是壓抑了下來,“我去叫人來扶你起來。”
丟下這話,她就宛如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留下祁煊一個人躺在那兒,也不起來,而是伸出手來看了看,又笑了笑,看了看,又笑了笑,如是接連幾次,一直到門外人敲門,他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
按理說,定了親的男女是不適宜見面的。
可淑蘭縣主從小在家千嬌百寵長大,又慣是個任性的性子,她想做的事兒,沒什麼做不成的,於是總能在衡國公府見到她。
她和莫雲泊的庶妹莫慧嫻是手帕交,再加上衡國公夫人也總是請她來做客,總能找到藉口來。
“子賢哥哥,你帶我去遊湖吧,好不好?”錢淑蘭拽著莫雲泊的袖子,撒著嬌道。
她生得嬌小玲瓏,杏眼俏鼻,十分嬌俏可人。上身穿櫻粉色妝花斜襟夏衫,下著月白色月華裙,端得是粉嫩嬌俏,惹人疼愛。
莫雲泊滿臉無奈,不著痕跡地扯了幾下,都沒能成功將袖子從她手裡拽出來。
這時,陳一做匆忙樣,站在門外似乎有話要說。他便找了個藉口,出去了,留下錢淑蘭一人站在那裡,惱恨地連踢了好幾下地面。
莫雲泊慣是個喜歡清靜的性子,所以竹清軒裡的下人並不多,錢淑蘭站了一會兒,見也沒丫頭進來,莫雲泊也不知跑哪兒去了,眼珠子一轉,就往旁邊的書房去了。
衡國公里的人都知道,書房是莫雲泊的禁地,一般沒他允許,誰也不準進去,哪怕是負責灑掃的下人。
也是他書房裡的東西太多,平日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