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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想說話,卻被人用東西堵住了嘴。而這洪蘭溪則是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完全被這一幕嚇懵了。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醜事!”
“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快去請夫人來……”
洪蘭溪連忙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不認識她,而且她也不是個男人……”
一旁站著的錢淑蘭,眼光一閃,忙打斷道:“還不快把這位姑娘請走,等姨母來了定奪。”
這種事情發生在李府那就是醜聞,李夫人辦花宴,可府裡竟混進來了男人,還跟來參加花宴的姑娘私會。且不提這姑娘的名聲會如何,以後哪家夫人還敢帶著自家女兒上李府來。
這些下人們個個懂得其中的厲害,也怕事發之後被追責辦事不利,當即分了幾個丫鬟婆子上來,一擁而上地把洪蘭溪連拽帶拉地給請走了。
只要洪蘭溪一有想說話的企圖,她們就忙出聲打岔,洪蘭溪根本沒辦法說出話來。
很快,李夫人就帶著人來了。
她寒著臉,眼中厲光頻閃地站在庭院中,氣得渾身直髮抖。方才下人來報府裡混進來男人,還和某一家的姑娘私會,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找了藉口暫時退了出來,匆匆忙忙就帶著人來了。
“這人是從哪兒混進來的,誰認識他?”
此時的秦明月十分狼狽,被人拖出來後,就被按在地上,頭髮衣裳全部亂了,嘴裡堵著帕子,臉被死死壓在地上,根本看不出來個樣子來。
但光憑這身男人衣裳,就足夠李夫人活撕了她。
聽到李夫人這麼問,下人們皆是搖頭說面生,只有一個小廝猶豫了一下道:“這人好像是今天廣和園來的戲子,這身衣裳挺眼熟,好像是那個叫秦生的戲子。”
“你們都是做什麼吃的人,竟讓一個戲子混入後宅來了。劉媽媽,問清楚了沒有,與這戲子相會的姑娘到底是哪家的?”
劉媽媽走上前來,道:“回夫人的話,那位姑娘是洪家的。”
李夫人柳眉緊蹙,“洪家的?我就說從那南蠻之地來的人,沒幾個是有樣子的,偏偏老爺礙著同窗同僚之誼,竟讓我和那洪夫人多交往。整個兒就一粗鄙的鄉野村婦,連官話說得都不順暢,還有臉問我覃兒可有婚配!”
李玉覃乃是李夫人嫡幼子,今年十七,尚無婚配。洪夫人大抵也是知道這事的,今日才會冒昧詢問。她只當李夫人待人和善,兩家老爺即是同僚又是曾經的同窗,應該是挺看重自家的,殊不知有時候別人表面上表現的和善,並不代表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就好比李夫人。
她早就憋著一肚子火兒了,只是礙於人前不好表現出來,剛好下人來請她的時候,適逢洪夫人開口詢問,自己還未答,不然指不定怎麼不好下臺。
鄉野村婦就是鄉野村婦!京中那戶人家提到家中小輩兒們婚配,是當著人面在桌上說的,真是沒規矩!
一想到這裡,李夫人怒焰更甚:“去請洪夫人來,這事兒她今天要給我個交代。怎生她家姑娘和男人私會,就跑到我李府來了。”她也是被氣昏了頭,根本沒想到這其中不合邏輯。
這時,錢淑蘭忙在一旁道:“姨母,且聽蘭兒一言,這事兒不適宜鬧大。”
“怎麼說?”
“您想想,真叫那洪夫人來,她肯定不會承認自家姑娘私通男人一事。這事兒擱誰都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倒打咱們一耙,說咱們府裡管教不嚴,竟致使外男混入內宅,倘若到時那洪夫人硬抓著咱們不依,咱們可怎生是好?”
李夫人緊緊皺著眉,“那你說該怎麼辦?”
“還不如索性遮掩過去,到時候那洪夫人還要謝謝咱們幫他家遮掩醜事。姨母不是說那洪夫人看中了覃哥哥,是時她哪裡還有臉提這事,姨母也不用怕姨夫會顧忌情面答允下來這門婚事。至於她家姑娘如何,與我們又何干,咱們何必去攙和這等不緊要的事情。”
李夫人想了一下,“蘭兒說得有道理,那這戲子——”
錢淑蘭用帕子掩了掩嘴,道:“這等下賤的胚子打死也就算了,是時跟那廣和園私下交涉幾句,想必他們也不敢鬧到明面來。”
李夫人略有些猶豫,因為她也聽說過安郡王最近對這叫秦生的戲子十分上心。可轉念一想,不過是個戲子,誰知道那安郡王是真心還是假意,再說了那安郡王慣是個喜新厭舊的性子,恐怕也不會對這戲子有幾分真心。最近聽說鎮北王妃又被氣病了,想必處理了這戲子,鎮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