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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說話的?”
可不是如此,李夫人的親孃是當今聖上的姑姑,李夫人和聖上乃是同輩,論輩分祁煊確實要叫她一聲姨。
只可惜祁煊素來不是尋常人,他笑得可惡至極,一臉鄙夷嗤道:“你姓什麼,我姓什麼?你個姓陳的,來跟老子攀親戚,你怎麼不去問問皇伯父認不認你這個表妹啊?”
祁煊這話說得非常難聽,也特別不男人,因為現當下還極少有男人會這麼跟一個婦道人家說話的,那簡直就是在往心窩子上捅刀子,但確實是實話。
長平公主雖身為聖上的親姑姑,卻並不受惠帝待見。當年惠帝和一干不省心的兄弟們為了爭皇位,鬧得京中一片血雨腥風。那時惠帝急於需要為自己說話之人,按理說長平公主作為僅存的一位宗室公主,也是幾位皇子最直系的長輩,不管她說話有沒有用,總是表明一下態度。可她倒好,見彼時的二皇子四皇子勢大,就一直沒站出來,甚至私底下態度挺曖昧的。
惠帝並不是個心眼大的人,他要是心眼大,也不會登上皇位以後,使了那麼多手段將自己的那些兄弟圈禁的圈禁,賜死的賜死,僅留下現如今的鎮北王,還是當年支援他的好兄弟。
所以他即使沒拿長平公主怎麼樣,也沒對她有什麼好臉色,京中人都知曉惠帝不待見長平公主,而長平公主自打惠帝登了基以後,就緊閉府門,除了必要之時,極少在外面露臉。也是長平公主夠識相,又都生的是女兒,不然指不定後面還會發生什麼事。
這一席話將李夫人損得是臉色泛白,捂著胸口搖搖欲墜,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只能道:“你這個不敬長的潑皮貨,我要進宮,我要去找聖上討個說法……”
旁邊一眾丫鬟婆子忙圍了上來,又是撫背,又是順胸口,又是為主擔憂地哭道讓李夫人別生氣,待自家老爺回了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祁煊冷笑地看著這一幕,老套的手段,用多了也不嫌煩。
見鬧成這樣,秦明月忍不住在身後扯了扯祁煊的衣袖,祁煊卻是安撫地拍了她一下,又道:“行了行了,裝什麼裝,這種老套的手段,你們這些老女人能不能老拿出來獻醜。我也不跟你計較,不過你——”
他側首面向錢淑蘭,粗壯地手指指著她鼻子,“你今兒說破大天去,不給老子個說法,我就拎著你去找黔陽侯要說法去。”
錢淑蘭沒料到安郡王會把矛頭指向自己,臉色一片慘白,想笑笑不出來,“安郡王何意?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還想遮掩,卻被祁煊戳破道:“她今兒出這事,你別說跟你沒關係。倒是生了張人皮,可惜沒長個人心,也不知道黔陽侯怎麼教出來的女兒。敬亭侯家的,馬家的,田家的,還要不要我幫你數數?你以前為了莫子賢幹出個什麼來,沒犯著老子,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也懶得搭理你,可你動了他……”
他沒有再說下去,冷笑兩聲,可這笑聲中的意思,錢淑蘭卻是再明白不過了。
一時間錢淑蘭冷汗直流,心中怦怦怦跳著很厲害。她之前做過的那些事,一直以為天衣無縫,也從未被人發現過,萬萬沒想到這安郡王竟然知道。
可她怎麼可能承認,也不能承認,遂嘴硬道:“安郡王為了一個戲子竟然逼迫我一個小女子,這戲子與洪家的姑娘私會,跟我什麼關係,難道是我讓她去的?”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驀地在大門那處響起。
“是誰說我女兒跟男人私會的?”
是個女聲,聲音中還帶了些許雲南地方的口音。
眾人側首望去,就見洪夫人滿臉鐵青之色,身邊站著的正是方才被人強行請走的洪蘭溪。
洪蘭溪一見到秦明月,就跑了過來,“哎呀,那些人太壞了,我連話都說不了,就被她們看了起來。幸好她們沒提防我會翻窗爬樹,我偷偷跑去找了我娘,又想著你恐怕要慘了,你沒事吧?”
秦明月搖頭,抹了把自己臉上的灰塵,“我沒事。”
而那邊,洪夫人幾個大步走到李夫人面前,冷笑道:“我今兒倒要好好問問李夫人,你們李家就是這麼待客的?使著人帶著我女兒來了這麼荒僻的院子裡的,屋裡還有個男人,你們李家這是想做什麼,想毀人清譽,還是想幹什麼?”
李夫人早就被祁煊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又哪能還答得上來。
洪夫人不依不饒:“幸虧這人是個姑娘家,若不然我女兒的清譽可就全毀了。我不管,今兒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就去讓我家老爺找聖上評理去。憑什麼你們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