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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正忙著排新戲;實在抽不出空唱堂會。可扭過臉你們倒上別家府上了;是瞧不起咱們劉家還是怎麼!”
“咱們哪敢瞧不起您府上;您可千萬別誤會,實在是看著上門來請的人實在太多,咱們個個都得罪不起,只能將新戲暫時扔下了,先緊著堂會的事兒辦。”
管家斜眼瞅他,“你讓我別誤會也行,現在就去把那秦生給我叫出來,讓他收拾收拾上咱府上。”
“這……”何錦猶豫。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憑空響了起來。
“讓誰收拾收拾上您府上啊?”這個‘您’特意拐了彎兒,一聽就是故意在嘲諷人。
管家頭都未扭,便開口罵道:“哪兒來的鱉頭三,敢來笑話你家爺,不想活了……”剩下的話,在看到對方臉後戛然而止。
這人也是個提得起放得下的,當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讓你笑話爺,讓你笑話爺,就是你不想活了,你個鱉頭三!”他一面罵著自己,一面使勁扇自己耳光。沒幾下,臉上就一片紅腫。
祁煊本來還有些惱的,見此,反而被逗笑了,走過去踢了他一腳:“還不滾!”
於是這劉家的管家立馬就滾了。
何錦也是識得祁煊的,又見這安郡王出面幫自己解了圍,當即上前謝道:“多謝郡王爺解圍。”
祁煊點點頭,又道:“去叫秦明月出來,這丫頭也不知道在弄什麼鬼!”
秦明月很快就來了。
說實話,她現在對祁煊的心態有些微妙。
一面因為對方的心思,有種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覺。一面又明知道自己借了對方的勢,覺得十分歉意。
這種感覺非常複雜,也因此她難得見面就給了祁煊一個笑臉。。
她福了福身,算是行了禮,還未直起腰來,就聽祁煊道:“你說說看,到底在弄什麼鬼!”
秦明月被噎了一下,“小女並沒有弄什麼鬼。”
祁煊靠在椅子上,大長腿舒服地伸展開來,嗤了一下,“你就裝!一面拒絕爺給你攀高枝,一面又巴著往別的府上擠。別告訴我你跑到人家府上唱堂會,就是為了財。你在這裡唱一場,難道還不如去唱那勞什子堂會?”
好吧,這確實是實話,別看去曹家張家那兩場,貴人們打賞的不少,但在廣和園唱一場,打賞也是不少的,另外還有茶資,這些都是進項。加起來只比唱堂會多,不比那少,且還省掉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秦明月不知道該怎麼說,索性低著頭也不說話,祁煊瞥了她一眼,又道:“既然是唱堂會,也應該是來爺府裡唱,往別人府上跑個什麼!”
您的府上也是別人府上啊!
不過秦明月這會兒心虛,這話暫時是說不出口的。
祁煊冷哼了一聲,秦明月忙打岔道:“難得郡王爺大駕光臨,小女這就去給您泡茶。”
“同樣的手段能不能別使第二回,你就這麼不待見爺?今兒要不是爺閒的沒事抽空來看你,我看你們打算怎麼下臺!那劉家可是個潑皮貨,仗著有個女兒在宮裡當貴人,只當自己是皇親國戚。不過倒也是個識相的,只敢在沒後臺的人面前跳囂,身份夠的懶得跟這起不要臉的計較,身份不夠的,得罪不起他們,不過掐你們這些升斗小民卻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就是因為知道你肯定會來,所以才不擔心沒辦法下臺。
秦明月越發心虛了,就是因為知道他一直關注著她,所以肯定知道自己唱堂會的事兒,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會過來數落她,所以她才會有恃無恐。
其實她現在仰仗的還是他,即使她對他總沒好臉,即使她厭惡他風流的性子和這張毒嘴,但她其實知道他一定會來。
秦明月突然覺得自己好虛偽,一面拒著他,對他的‘給你攀’深惡痛絕,一面卻又藉著他的勢圖謀自己的打算。
可是不借,又能怎樣,誰讓她是個下賤的戲子。
莫名的,一股悲慟從心底升上來,染上了她的眉,也染上了她的眼。
祁煊還是第一次見秦明月這樣,似乎有些被嚇著了,不自在道:“好了好了,爺不說你了,不就是借爺的勢嘛,爺願意給你借。以後出去誰要是欺負你,你就跟他們說,你是爺罩的人,誰敢動你一根頭髮,爺活撕了他們!”
明明是安撫之語,卻被這廝說得怪異之極,秦明月也不知是該悲還是該喜,直到噗地一聲笑出了口,她才反應過來,忙去掩自己的嘴。
“這不挺好的嘛,一天到晚兒,見著爺鼻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