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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表情; 恰恰是劉柔的坦誠公佈,讓她除了感嘆就是唏噓。
秦明月臉色十分複雜:“你二哥他還好吧?”面上有緬懷,還有回憶。
劉柔躲閃地看了她一眼:“我二哥還好,就是日子過得很辛苦。”
見此; 秦明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她不禁想起那日; 他徑自攔在外頭沒讓那錢總兵的小舅子將自己搶了去,雖他的目的也許不單純,可真沒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甚至後來還為這事受了家裡的罰。還有賀斐對自己居心莫測,連番來找自己,他大抵是知道其中機鋒; 卻又不能明說,言語隱晦地提醒了自己兩句。雖自己早猜到了,可他作為賀斐的人,能做到這樣,說實話秦明月是挺感激的。
挾恩圖報?
可這確實是恩人。
她想了一下,道:“行了,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會安排。”
劉柔這才曲了曲膝,下去了。
*
劉家人找上門來,不外乎想求得庇護。
這種事秦明月即使能私下辦了,也必須得跟祁煊說,她不想惹來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哪知她將此事和祁煊說後,他還是誤會了。
“你還記著他?你當初是不是看中那小子了?”祁煊滿臉酸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秦明月哭笑不得,“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與他幾乎沒有交集。再說了,我若和他真有什麼,我今天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
“好哇,你還想跟他有什麼 ?”
祁煊氣得一把將她拽了過來,想將她按在膝蓋上打兩下屁股,又顧忌著她懷著身孕。打不得,罵不得,他只能氣呼呼地一口咬在她唇上,狠狠地在上面肆掠了一番,才鬆開。
秦明月被他親得氣喘吁吁,嘴唇嫣紅,還有些微腫,看起來格外水潤光澤。眼睛溼漉漉的,像似要滴出水來。祁煊哪裡還能忍得住,手探下去就去解她裙下的綢褲,秦明月渾身軟綿綿的,任他施為。
兩人正在書房裡,祁煊坐在椅子上,秦明月面對著他,後背靠在書案上。
他似乎怕硌著了她,還用一隻手墊在後面,另一隻卻是扶著她的腰。
“我記得滿了三個月是可以的……”
秦明月被磨著直打囉嗦,手一下一下地捏著他肌肉紮結的胳膊。
一場事罷,什麼氣啊怒啊都消了,祁煊笑得饜足,秦明月卻是氣呼呼的。
“瞧你這小摸樣,整個就一上桌吃飯下桌罵孃的。”
秦明月才懶得理他,埋頭整理自己的衣裳。她知道這種話她若是接茬,他肯定會說出更渾的話。
“好了好了,不就是覺得欠了那小子的。還別說,爺當年為了去看你,還蹭了他的雅間坐,也算是欠了他的情,扭頭爺就把這事給安排了。”
祁煊素來是個行動派,次日劉茂就出現在他面前。
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堅毅的尊貴男子,劉茂面色十分複雜,其中還夾雜著些許苦澀。
“見過指揮使大人。”
祁煊瞥了他一眼,“記得當年你請爺看了場戲,也算是個故人。如今既然來到爺的地界上,爺若不招待回去有失身份。明兒來衛所報道,爺給你個小旗做做,至於前程如何,這可就得看你自己了。”
劉茂詫異地抬起頭,望向祁煊,見他面色高深莫測,口中苦味更濃。
說什麼故人,其實他是來給她還了當年那份援手之情。不過他刻意如此說,顯然是不想讓人將她攀扯出來,他自然要心領神會。
看似小旗不過手下只管了十名兵卒,可無疑是從罪民身份,一躍而成成了軍籍。具體祁煊會如何操作,劉茂也不清楚,不過以後家人擔憂之事恐怕再不會發生了。
“謝指揮使大人的恩賞。”
這確實是恩賞,算是救了劉家一家人的命。
祁煊點點頭,劉茂便被人領著出去了。
*
這次四喜送過來的種子中,除了洋芋、番薯和玉米,還有一些其他大昌境內沒有的種子。
這些種子都是四喜命人從海外各地收羅來的。
其中有一樣是從倭國北部弄來的冬麥,倭國是典型的海洋氣候,且南北溫差奇大,尤其是北部,嚴寒不下於遼東。祁煊當過福建水師總督,對倭國有一定的瞭解,既然倭國北部都可以種,並養活了那麼多人,說不定黑河衛也可以。
拿到種子後,祁煊就送給杜昌明看。
除了玉米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