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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翠不由自主攥緊了手心,點點頭,“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同意了。”
莫太貴妃哼笑一聲,一副不出她所料的樣子。
蝶翠半垂著眼,不敢直視她,總覺得自打太子殿下歿了,太貴妃整個人都變了。景仁宮上下戰戰兢兢,卻隔三差五總有人被抬出去。
其實蝶翠也是方來到莫太貴妃身邊侍候沒多久,以前太貴妃身邊的近身宮女據說是偷了太貴妃的首飾,被太貴妃命人打死了。實則到底是不是偷了首飾,誰也不知道。
蝶翠並不相信藍衣會偷太貴妃的首飾,但這並不妨礙她被挑來太貴妃身邊侍候。
“怎麼你不好奇為何太皇太后那麼輕易地就答應了?”
蝶翠沒防備太貴妃會這麼問,忍不住一個激靈,才搖了搖頭。
“因為她們不敢惹本貴妃!”莫太貴妃笑得十分得意。
蝶翠總覺得太貴妃是瘋了,太皇太后和太后怎麼可能不敢惹貴太妃?不過這話她怎麼敢說出口,只能怯怯地點了點頭。
“這是她們欠我的,別以為處置了那姓喬的賤人這事就算完了,祁臻那小畜生還好好的在皇陵待著,以為這樣就能賠了我兒的命,痴心妄想!”
蝶翠低低地垂著自己的脖子,恨不得自己聾了才好。
*
因為住進來幾位嬌客,所以最近宮裡的氣氛十分微妙。
本來打算投靠新後之人,都不禁停了步伐,打算再觀望觀望風頭在說。
實在不能怪他們如此投機,而是後宮本就是硝煙瀰漫的地方,皇帝的後宮也不可能永遠只是皇后一個人,就目前這形勢來看,皇后還坐不坐得穩自己的位置,都是未知。
乾清宮門前,站著一個體態婀娜的麗人,她十六七歲的模樣,穿水藍色對襟夏褂,和月白色留仙裙。挽著隨雲髻,髮髻上只插了一根白玉珠簪,說不出的清麗動人。
她身邊跟著一個手裡拎著食盒的丫鬟,娉娉婷婷地站在那裡。
守宮門的太監道:“倩蓉姑娘,您把食盒交給奴才吧。”
馬倩蓉嘴角含著笑:“怎麼,陛下不得空?”頓了下,她又道:“我也是奉太后娘娘之命,而這補湯服用頗多禁忌,還是由倩蓉親自與陛下說吧。”
太監面露一絲難色:“倩蓉姑娘,實在不是奴才不替您通傳,而是陛下交代了,若是倩蓉姑娘再來送補湯,直接將東西接下即可,不用通傳。”
馬倩蓉眼中閃過一抹難堪之色,玉手不禁捏緊了手裡的帕子。到底還算穩重自制,只是笑了笑,就將身邊宮女手中的食盒接過,遞給這個小太監。
“那就有勞公公了。”
小太監點了點頭,扭身將食盒拿了進去。
馬倩蓉在宮門前站了一會兒,才領著丫鬟離開。
乾清宮御書房裡,德全拎著食盒走了進來。
祁煊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道:“端出去倒了,或者你們誰喝了也成。”
德全默不作聲地將食盒遞給了一旁的太監,站在龍案旁的秦明月道:“你信不信?等晚膳的時候,太后娘娘又該叫你去用膳了。”
這是最近太后經常用的手段,有時是太后來請,有時候是太皇太后來請,反正不管誰請,祁煊都得去。
“用膳就用膳,用完了朕就走。”
“可旁邊還有美人兒啊。”秦明月攤攤手道。
見她這得瑟的小摸樣,祁煊揮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了,才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膝蓋上坐著。
“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朕這麼做是為了誰?”
秦明月連忙笑著討饒:“臣妾知道陛下是為了臣妾,陛下一片赤誠之心可昭日月,臣妾誠恐誠惶,心中揣揣……”
祁煊拿手指去搔她鼻子:“貧!還是醋了?”
秦明月這才收起臉上誇張的表情,翻了他一眼:“換做我身邊時不時有個美男子出沒,今兒個送湯,明個兒送糕點。走在路上都能有人彈琴作畫,甚至翩翩起舞,估計你也得醋!”
說著,她有些忍俊不住了,“哎,你說她們怎麼這麼多花樣呢,我最近看得眼睛都快不夠用了。”
“花樣多著呢,你信不信過兩日就有人找到你宮裡去了。”
秦明月本是不信,可還真是讓祁煊一語中的。不光馬倩蓉去了,連莫家的那兩位姑娘也來了。
美聞其名陪皇后娘娘說話解悶,實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關鍵她們特別有毅力,為了能見到祁煊那一絲機會,可以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