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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尋常在外面拉攏各處將士,這都得銀子,這種銀子不能過明路,只能自己貼補。
可祁曜身為鎮北王府的二公子,從小養尊處優,吃得是龍肝鳳膽,喝得是瓊漿玉露,懂得花銀子,不知道怎麼掙銀子。李氏更不用說了,所以兩人成親沒多久,就開始捉襟見肘起來,這才求了鎮北王妃,將中饋之權交給了李氏。
李氏很清楚魯氏一直在後面虎視眈眈,說不定那秦氏也有這心思,更是要將事情辦得妥妥當當,不能讓兩人鑽了空子。
就是實在累得慌。她本就生得瘦,這些日子沒吃好沒睡好,用再多的脂粉也掩蓋不住臉上黃氣,和隱隱泛青的眼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患了什麼重病。
鎮北王妃看著這樣的李氏,不禁擰起柳眉:“有些事你交給下人做就行了,何必事必親躬。”
李氏一副畢恭畢敬、鞠躬盡瘁的模樣:“冬至宴乃是咱們府上最重要的事,一年也就這麼一回,母妃放心,兒媳沒事,一定將事情辦得圓圓滿滿不出任何岔子。”
鎮北王妃無奈地在心裡嘆了口氣,也懶得再說了。
明明你是為她好,偏偏她總是一副‘我很好,你操心操多了’的模樣。鎮北王妃知道李氏為何會是這樣一副樣子,她是生怕被老三媳婦尋著機會分了她的管家權。反正說多了她也不會聽,說不定還以為你動了什麼心思,她也懶得管她。
不過鎮北王妃不說,不代表魯氏不會說。
魯氏睜大了眼睛,一副為其擔憂的模樣:“二嫂也真是,你瞧瞧你累成這樣,倒顯得我和大嫂沒事人似的,讓別人看到指不定會說咱們擠兌你。這樣吧,反正我和大嫂日裡也沒事,你手上有什麼不緊要的活兒分給我們,我們幫你分擔分擔?”
秦明月坐在旁邊沒說話。
她就說怎麼最近魯氏消停不少,也沒再提之前那事,合則應在這裡。看來她之前在自己面前說了那麼多,根本沒指望自己出面和李氏打擂臺,不過是在給她打預防針。
一聽到這話,李氏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臉上的笑也有些僵硬:“三弟妹就不用擔心我了,我很好,不過是昨晚兒上沒睡好,所以顯得氣色差了一些。”
“嘖嘖,二嫂您這哪是氣色差了一些,而是差了很多。您可別說我做弟妹的說話不好聽,你瞅瞅你自個兒,再瞅瞅大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和大嫂隔著輩分兒呢。”魯氏笑吟吟的,說出來的話卻比刀子還毒。
關鍵還一舉兩得,把秦明月也成功給拖下水了。
這種話秦明月哪能接茬,難道真自己給自己找個長輩,於是便低著頭做鵪鶉樣。按她的估摸,魯氏籌謀了這麼久,這次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沒等李氏發作,魯氏又來到鎮北王妃面前撒嬌樣:“母妃,你瞅瞅是不是,兒媳沒說假話吧。兒媳真是挺擔心二嫂的,二嫂肚皮爭氣,連著給母妃生了兩個孫兒。母妃嘴裡不說,但我知道,母妃還指著二嫂一年再抱仨呢。”
噗……
秦明月忍得好辛苦,才將笑給嚥了回去。這魯氏真是個能人,這是指著李氏鼻子在罵她母豬呢,看來這能生和不能生,永遠都是敵對的。
李氏的臉越發黑,她本來就氣色不佳,還塗了很多脂粉。女人的身體狀態若是不好,很輕易就能從面板上顯現出來,最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面板乾燥。
面板一旦乾燥,就會卡粉,現代聚集了各種高科技的粉都會卡,更不用說是當下這種成分極為簡單的妝粉了。反正秦明月是看見李氏臉皮在抖,隨著她的抖動,她臉上的粉也宛如過篩子似的落個不停。
簡直不忍目睹。
當然,魯氏如此費力氣,秦明月如果不想失去這個好戰友,自然得表示表示。
秦明月裝著端詳了李氏一眼,略有些擔憂道:“還別說,三弟妹沒說,我也一直沒注意,如今看來二弟妹確實……”她頓了一下,有些猶豫道:“二弟妹,你看我用的這脂粉可好,是自家脂粉鋪子做出來的,在江南那邊賣得很不錯。等會回去了我讓丫鬟給你送上兩盒,你用的這粉質地實在太粗糙了,不夠細膩。”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卡文了,面面跑去擼了兩章新文,那擼得叫一個熱血沸騰啊。然並卵,又卡了,因為下篇文大綱還沒弄。而這個坑還得填,每次一篇文寫到後半部分,面面就要頹一頹,跟來大姨媽似的。
下篇新文《王府寵妾》和戲子是完全不同基調(是的,我換了個字),以宅鬥為主,至於是走毒婦式撕撕撕路線,還是小花式溫馨甜美式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