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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報道了,啥也不幹,就是當著鎮北王妃面哭。
哭得鎮北王妃腦仁都是疼的,如是過了兩天,鎮北王妃坐不住了,命何媽媽去了泰安院一趟。
何媽媽把該能說得話都說完了,可泰安院那邊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當面笑笑說說,宛如沒事人,扭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鎮北王妃被氣得不輕,可關鍵是她也很絕望啊,總不能她親自上門壓著大兒子去給二兒子道歉去。
蕭笙院裡,魯氏忍不住對祁棟說:“你說這大嫂大哥是什麼意思?二哥兩口子都鬧騰成這樣了,他們就不著急?”
祁棟倚在炕上,背靠著寶藍色繡金錢蟒引枕,一臉懶散道:“你管人做什麼,坐著看戲就成。”
魯氏猶豫了一下:“大嫂之前幫過我一次,自打這事出了,我連面都沒露一下,她心裡肯定是要怪我的。”
祁棟哼笑一下:“行了吧你,別沒事找事,你看這府裡上上下下誰敢去和泰安院?父王這人素來重視面子,當著那麼多人被大哥下了面子,二哥兩口子又鬧成這樣,你等著看,這次泰安院那邊慘了。”
“父王難道還能打大哥一頓不成?”
祁棟哼哼地笑了幾聲,卻是不說話了。
打一頓?婦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若是真打一頓能解決問題,恐怕大哥早就負荊請罪了,就是知道這事無法善了,即使父王那邊原諒,二哥那邊也不會善罷甘休,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自打這事出了以後,祁棟有時候還是挺佩服他這大哥的,橫到讓人沒話說。反正若是換成他,他萬萬不敢像他這麼做。其實換念想想,若是換成了他,估計在那李瘋子手裡就栽了,不是丟了醜,就是被打個半死。
這麼一想,二哥這頓打沒白屈他,因為他做得這事實在讓人難以氣平。
*
這幾日鎮北王日日都宿在安平院,哪兒都沒去。
王府中的女人看似挺多,實則都是他年輕那會弄回來的玩意兒,長久不了,去兩次就寡淡了,也就素蘭苑那裡能讓他一直記著。
可最近他連素蘭苑都沒去了。
平日裡還是照樣早晚去演武場,招手下的智囊議事,抑或是見見下面將領,可德叔知道王爺有心事。
德叔跟了鎮北王幾十年,若說最瞭解鎮北王的,從來不是王妃,也不是素蘭苑的蝶夫人,而是這個貌不其揚的王府總管。
“榮壽這是恨上本王了……”鎮北王面上疑似苦笑。
反正德叔這麼多年來,就沒見過自家王爺露出過這種表情。
可這就像流星一樣,轉瞬即逝,之後全部被惱怒所取代。這幾日鎮北王脾氣十分暴躁,動不動就發怒,安平院一眾人噤若寒蟬,德叔除了嘆息也不知該說什麼。
“……跟老子較勁……”
“……小兔崽子脾氣倒是挺倔……”
偶爾還能聽到隻字片語的怒罵聲,可下面人除了恨不得將腦袋扎進褲襠裡,連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更不用說往外頭傳了。
又是一日,鎮北王招來了德叔:“讓他收拾收拾滾到黑河去!”
德叔素來沒有表情的臉,終於露出一抹十分詫異地神色,“王爺,黑河……”
剩下的話,卻是在鎮北王的注視中消弭。
“是。”
*
黑河位於鐵嶺衛以北,氣候嚴寒,荒無人煙,此地除了一個黑河鎮,再無其他城池。
而這黑河鎮乃是整個遼東最為混亂的地方,因為凡是因罪充軍遼東的犯人俱是流放於此。
黑河鎮駐守著一個衛所,又稱黑河衛。
不過這座衛城與其他衛城並不一樣,在這裡沒有平民,除了士卒便是那些獲罪充軍的犯人。此地與其說是城,不如說是一個關押犯人的聚集地,有戰應戰,當邊境無烽燧之警時,便屯田耕地。
不過這裡因為氣候和地理環境等等原因,並不太適合耕種。
黑河衛所管理著整個黑河所有事宜,祁煊被派到這裡任指揮使。
說是派,還不如說是流放,堂堂鎮北王府世子被派到這種地方,不是流放還是什麼?
訊息傳出後,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都沒想到王爺竟會如此懲罰世子。
連鎮北王妃都久久失語,唯一高興的大抵只有祁曜和李氏了。
鎮北王下命是年前到任,也就說連這個年都不打算讓世子在王府裡過了。可是轉念想想,世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二公子打成重傷,並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