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秦明月從不認為人就一定要吊死在一顆樹上。人活著有可為有可不為,不一定這件事若是辦不成,就潑上性命也不要了,換一條路來說,說不定前方更加光明。
祁煊沒有說話,打從人都出去後,他就沉默得厲害,臉色陰沉沉的。
秦明月知道是什麼原因,可祁煊不說,她也就不提,渾當是不知道罷了。
給他渾身上下都擦了藥,秦明月就離開了。
整整一個下午祁煊就趴在榻上做死人樣,人也沒睡著,昀哥兒來看了他好幾次,他都沒個笑臉,嚇得昀哥兒也不來找他了。
秦明月惱了,來到臥房一把將他身上蓋的被子掀了。
“做什麼呢,裝病弱呢?可你裝了沒人看啊,人都去逸翠園了。人家沒把你當成回事也就算了,你自己也沒把自己當成回事。你說你多蠢呢,這種蠢叫哭了自己笑了別人,麻溜點趕緊起來,我和昀哥兒還等著你用晚膳。”
說完,秦明月就摔門走了。
過了一會兒,祁煊出來了。
昀哥兒瞅了他一眼:“爹,你病好了?”
祁煊笑得尷尬討好,尷尬是對兒子的,討好是對媳婦的。
“你聽誰說爹病了,爹好好的。”
“可是你臉都腫了,昀哥兒叫你,你躺著不理我,娘說你病了。”小孩子總是喜歡說大實話。
祁煊睜著眼說瞎話:“爹沒有病,爹就是困了,睡了一會兒。”
“那你臉都腫了青了。”
祁煊摸了自己臉一下,“爹這是走路時沒看路撞著了……”
不待他話說話,秦明月就道:“所以昀哥兒以後走路要看路,不然就跟你爹一樣。”
昀哥兒做怕怕狀,這時晚膳提了上來,一家三口便坐下用飯。
等晚上昀哥兒已經睡下了,秦明月跟祁煊道:“裴嬸讓我去一趟逸翠園,我沒答應。”
祁煊擰著眉看她:“去做什麼?”
秦明月瞥了他一眼,“還能做什麼,安撫討好示弱唄,讓你那二弟媳婦指著我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