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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與絕望。
難不成女孩兒的死,與這姨娘脫不開關係?
秦楚青慍怒,合目淡淡說道:“不過是個妾罷了,卻讓嫡女過去見她。誰給她的膽子?!不見!”
她本身貴為公主,又是大將軍,地位尊崇不怒自威。短短兩句話,看似簡單隨意地說來,竟是帶了十足十的威勢,讓人不寒而慄。
煙柳和煙羅對視一眼,又趕緊低頭斂去,不吭一聲。
桃葉一言不發,只打著扇子的手頓了一瞬,又繼續晃了起來。
秋雨卻是忍不住了,上前半步說道:“姑娘,您許是沒睡醒聽錯了。叫您過去的不是別人,是蘭姨娘!”
秦楚青微眯起眼,目光清冽地望向她。
秋雨見秦楚青睜了眼,心下暗喜,大著膽子說道:“奴婢就知道,您是沒聽清。蘭姨娘說了,她剛從本家回來,頭暈得很。姑娘若是想見她,這個時候去罷。晚一些,她可是要睡下了。”
說著,她走上前去,拿過外裳就要給秦楚青套上。
“啪”地一聲脆響在屋中突兀響起。
外裳頹然落地。
秋雨不敢置信地用手捂著臉頰,望向秦楚青。指縫間依稀可見的,正是紅紅掌印。
秦楚青坐起身,扯過枕畔的一方素帕,仔細擦了擦手,厭棄地丟到地上。
“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等她弄清楚了誰是主子,才能再踏進這院子。”
秋雨瞪大眼睛愣了兩秒,尚不能相信秦楚青說的是她。
直到屋外聞訊趕來的兩個粗壯婆子一邊一個架住她胳膊了,秋雨方才反應過來,嚎啕大叫:“姑娘!您不能這樣!我可是蘭姨娘的人!您這樣對我,若是被蘭姨娘知道了,定然要生氣的!”
秦楚青聞言,淺淺一笑。本就絕佳的容貌,這一刻更是散發出了十足的光彩,清絕動人。
煙柳煙羅看得一愣。
她們本就知道姑娘生得好。只是以前姑娘沒有這般自信地笑過,她們便也不知,姑娘居然能漂亮到這個地步。
“那就讓她生氣去罷。”
想到身子原主的離去應和這人脫不了干係,她眉目間寒意更甚。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又有甚要緊!”
‘奴才’二字,並未點明指的是蘭姨娘亦或是秋雨。但明白人都聽得出,她到底說的是誰。
故而這話一出口,屋內人就都齊齊靜默了。
秦楚青見狀,挑眉一笑。
這倒是有趣。
敢情自己屋裡的人,還都挺怕這個姨娘的?
雖說母親已經去世,家中多年無主母。但府裡頭任由一個姨娘這樣威風,也當真奇了。
秦楚青剛才小憩片刻,此時又說了會兒話,覺得有些口渴。環視屋內,視線定格在了煙羅和煙柳身上。讓她們端了水來,邊小口抿著,邊問二人:“你們都是自幼跟著我的?”
既然記憶不清晰,那就索性問明白了罷。
煙羅和煙柳端正行了禮。
煙羅湊著行禮的空檔將方才秦楚青的言行舉止快速回想了下,甫一站直便說道:“奴婢們是兩年前老爺派了伺候姑娘的。”
原來是父親給的。
聽到她們說起父親的時候,秦楚青心中頗為平靜,甚至有絲絲的愧疚縈繞在心頭。想來,這位爹爹應該對女兒不錯。
秦楚青心下了然,多看了她們兩眼。待她們將茶盞端了回去,這便坐起身來,示意二人伺候她起身穿衣。待到收拾停當了,這才去看桃葉。
桃葉趕緊跪下,說道:“奴婢原先是伺候老太太的。”
“老太太?”秦楚青緩步前行,拿起妝臺上的一隻金鑲紅寶石的簪子,復又擱下。開啟妝奩盒子隨手翻看著,問道:“祖母不是多年前已經故去了麼?”
煙柳和煙羅沉默了。
桃葉大駭,連磕兩個頭,急道:“姑娘,這話切莫被老太太聽了去。”
秦楚青瞥了她一眼,又將視線調轉回了首飾上。
桃葉支支吾吾半天,咬了咬唇,最終狠下心來說道:“老太太是老爺的二嬸。老爺和三老爺、四姑太太都是老太太看大的。自、自老爺的爹孃去世後,府裡頭一直是老太太當家。因此,才這般叫……姑娘,您是不是病得太嚴重,不記得了?”
秦楚青不置可否地隨意“嗯”了聲。
她望著那花裡胡哨的首飾堆,暗暗嘆氣。翻揀了半晌,好不容易從最底下找到了根素淡的白玉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