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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就被猛然回頭的三父子給瞧了去。
秦正寧看著秦正磊那不善的目光,溫和一笑,說道:“照我看,四弟的傷可是好了不少。至少能夠來參加祭禮了。”
他這話說得嘲諷,秦立謹和秦正磊登時變了臉。
秦正磊正欲上前,秦立謹一把拉住了他。
環顧四周,見除了秦楚青外沒有旁人,秦立謹露出個微笑,說道:“寧哥兒雖然看我們礙眼,但我們到底是秦家子孫。你再如何不喜,我們依然能夠正大光明地在秦家往來。”
秦正陽哼道:“二叔這話可是說反了。還不知是誰看不慣誰呢!”
“自然是你們不對。”秦正磊冷冷說道:“我不過是丟了個東西在那兒,誰逼你上套了?自己蠢笨,卻還要怪到別人頭上,奇也怪哉。”
秦正寧拊掌笑道:“原來如此!原先我還不知何為‘黑白顛倒’,如今看來,恐怕就是這個模樣了!”
一旁的秦楚青朝秦立謹和秦正磊瞥了一眼,悠悠然開了口:“你們既然不喜,就不要跟在後頭了。沒得一路都要看著,礙了你們的眼。”
秦正磊不顧父親阻攔,嗤道:“這路就這一條。你們先來的,我們後來的。如今我有傷在身,走不快。我們無論怎麼樣,都必須跟在你們後頭。你們又怎能怪到我們頭上?”
“這話說得好。”秦楚青笑道:“先來的就是先來的,後來的就是後來的。既然來晚了,而且衝不到前頭去,就乖乖跟在後頭就是。整天爭強好勝,做些無用之功,卻是可笑。”
秦立謹臉色一沉,正欲駁斥,剛開了個頭兒,突然一聲怒喝響起,將他剩下的話給嚇在了半路,沒能冒出來。
“夠了!”秦立謙呵斥道:“都少說兩句!”
說罷,他看也不看那父子倆,只朝秦楚青溫聲叮囑了兩句,讓她當心著些,再也不給那父子倆駁斥的機會,帶了兒子當先離開。
秦楚青本也是打算提醒至親,讓他們當心這兩個心懷不軌的人。如今見他們都已經提防起來,就也暗暗鬆了口氣。與他們道了別後,去了內院。
凌嫣兒聽說秦楚青來了,歡快地迎了過來。
搭眼瞧見丫鬟們手裡拿著的東西,她覺得甚是稀奇。仔細問過,曉得秦楚青想要學著自己包粽子,她也起了好奇之心。
“我也跟著試試?”她拿著粽葉翻來覆去地看,“這麼個薄薄的東西居然能裹出來那麼好吃的吃食,原先沒覺得有什麼,現在想來,倒是覺得稀奇了。”
秦楚青很是喜歡這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兒。見她要一起做這事,有了同伴,自然高興地應了下來。
兩人打算去尋孟媽媽,向她請教這東西怎麼弄。而且,收拾粽葉、糯米和餡料,她們也不擅長,需得讓廚裡的廚娘們幫忙準備。
一路走來,秦楚青都沒見到霍玉鳴,順口問了句:“鳴少爺呢?他怎麼沒來?還在睡著?”
他並非秦家子孫,自然不可能去參加祭祖儀式。
凌嫣兒邊翻看著秦楚青帶過來的材料,邊道:“他說白日裡的龍舟賽好玩,想要攙和一腳。如今帶了人去看準備比賽的龍舟了。”
這兒的龍舟賽很是熱鬧。此地的人們熱衷於水上活動,龍舟賽能從天微亮一直持續到傍晚。
今日秦家祭祖是全族人近乎到齊,是大祭。大多數的人家不需大祭,便只去先人的墓前上墳即可。
故而這個時候,許多人家提早預備龍舟賽,亦是前一天早作歇息,如今已經起了身。
秦楚青還未見過這種龍舟盛況,頗為感興趣,對凌嫣兒道:“你到時也會去看比賽嗎?不如一同過去觀看?”
凌嫣兒笑道:“那是自然。一個是荷花宴,一個是龍舟賽,都是到了此處後不可錯過的活動。”
說著,她將東西塞回丫鬟手裡,挽了秦楚青的手臂,與她細說為了這些盛會,自己準備了哪些漂亮衣裳和首飾、哪些胭脂水粉。
秦楚青微笑聽著,不時插上一兩句話,與凌嫣兒笑作一團。
秦楚青心思機敏,手又靈巧。雖說以往從未包過粽子,但三四個下來,就也掌握了訣竅。
可凌嫣兒就不同了。
她是實打實的大家閨秀,平日裡除了書畫琴棋與女紅,其餘的基本上什麼都不用做。真真正正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如今那粽葉軟塌塌的,糯米又是溼噠噠一粒粒的不成形,她怎麼弄、怎麼塞,米都會在粽葉的小窩裡轟然倒塌,呼啦啦散落到粽葉以外,在腳邊癱成白花花的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