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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副心思都擱在了擔憂女兒身上。不待秦楚青開口,已然將陳媽媽給叫了來。
陳媽媽自是將秦楚青的病情盡數說了。
秦立謙聽聞已去請了大夫,這才放心了些。又聽秦楚青不肯乖乖歇著,還要見那些管事,心中愈發憂心起來。不由分說將秦楚青給逼回了自己屋去休息,又叫了秦正寧來,讓他通知遣了人去通知那些管事,晚上兩日再來向秦楚青稟明事項。若有急事,只管尋了秦正寧便可。
秦正寧聽聞妹妹病了,先過去瞧了她一瞧,這才依了父親的安排行事。
誰知今日的管事裡還真有一位有要事要稟。
原來京郊的莊子上,特意闢了個池塘專門養魚。今日一早起來,那些魚兒不知怎的,死了大半。且剩下的那些,看上去也頗有些氣息奄奄。
這事兒本該稟給秦楚青的。秦正寧見了莊子上的人後,自是不能將這事兒告訴秦楚青,省得再惹得她心憂。知曉之後,就將事情說與秦立謙聽了。
“莊子上的人不知是水質出了問題還是養得不夠得當,沒敢輕舉妄動,只等著給了他們訊息再行動。”
大批次的魚突然死去?
秦立謙問道:“大概還有多少剩下的?”
“不足三成了。”秦正寧輕聲說道。
他看秦立謙擰眉細思,索性直言道:“這事兒看上去不同尋常。不如我去莊子上看看,或許能查出是怎麼回事也未可知。”
他這話倒是和秦立謙想的一樣。
莊子上的池塘多少年了都沒出過問題。養育魚兒的都是挑選出來有耐心有經驗的。因著那裡的魚很多是要送到伯府給主子們吃的,那些人對於水質的好壞、餵魚的魚蟲的挑選,都是十分嚴格的。
若不是有意外的話,斷然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秦立謙思量許久,最終還是拒了秦正寧。
秦正寧還欲再辯,秦立謙已然起了身,說道:“你不必過去了。我去瞧瞧。”
那些莊子上的,許多都是府裡頭的老人。
雖說秦正寧是世子爺,但畢竟年少。他到了那邊,若說些甚麼話、做些甚麼事,有些人未免會覺得秦正寧年紀輕缺了經驗,不見得一定會服從。
偏偏秦正寧性子綿和,對著人時不像秦楚青那般雷厲風行。碰到那種情形,少不得要磨上一些時候。那可難辦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他親自出面將此事解決掉。
府裡主事的人一下子離了兩個去。秦正寧今日便未出伯府的門。一來,近日京城的局勢還未完全穩定下來。他留在府裡,若有甚麼狀況也好及時調整。
二來。妹妹今日身子不太舒坦。他心裡頭不放心。雖說和友人說好了今日碰面,思量過後,還是寫信將府裡情況說明,和友人道了聲歉,沒有出門。
秦楚青回了院子後,就頭昏昏的,有些沉沉欲睡。
陳媽媽讓人給秦楚青端了些溫的白水過來,看著秦楚青連喝了兩杯,這才安心了點。又不住催問大夫可曾來了。
煙羅來來回回跑了好多趟。不住過去瞧瞧大夫的狀況。一聽聞大夫進了大門了,就忙趕了回來,將這事兒告訴了陳媽媽。
大夫是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很瘦,穿了身鬆鬆垮垮的衣裳,頗有點仙風道骨的韻味。
他見秦楚青這般模樣,不由嘆了口氣,說道:“姑娘定然是被涼風吹傷了。”又把了把脈,點了頭道:“正是如此。老夫給姑娘開幾服藥,吃過後應當就也好了。”
秦楚青正想說自己沒吹過風,轉念一想,記起了當時蘇國公府的姑太太蘇晚芳來尋她的時候,二人在路口說了頗久的話。
若真是風吹著了涼,想來就是那個時候了。
老大夫雖看上去顫顫巍巍走得頗慢,但寫字的時候卻很迅速。刷拉拉幾行大字完成,給了丫鬟們讓人抓藥去了。
看見秦楚青皺了眉臉色蒼白的模樣,老大夫捻了捻鬍鬚,說道:“姑娘身子骨還算可以。不過前段日子應當是病過一場,傷了根本,這邊有些不太好了。平日裡多注意下調養,便沒那麼容易生病了。”
陳媽媽忙問老大夫如何調養才好,老大夫笑道:“吃藥是不必的。不過是注意下飲食,還有不要輕易動氣動怒便好了。”
陳媽媽本還擔憂著,聽了這話,反倒放下心來。
——如今已經分了家,二三房的人已經搬走。伯府裡住著的都是自己人,饒是誰,也沒那個膽子給自家姑娘氣受。
老大夫又細細叮囑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