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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道:“其實伯爺當真寬厚。自小到大,他從未為難過我們。待我們也一直十分大方。”
就連當初分家的時候,明遠伯也沒有因為他們不親近他而為難分毫。
眼看自家老爺神色陰晴不定,三太太想了想,又道:“其實老爺也是被人矇蔽了。若不是看了今日這一出,我們也不知道二哥他們竟是算計伯爺那麼久。”
二老爺慣會作出被傷的模樣,來向他們哭訴大房的人有多麼刻薄,對旁人有多麼不好。
如今想來,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聽了自家太太的話,三老爺慢慢迴轉身來。搖頭嘆息了半晌,拉了把三太太,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走罷。”
行了半晌,三老爺腳步一頓,輕聲說了幾句話。
三太太本還沒聽清。後來想了半晌,方才明白過來三老爺剛才唸叨的是什麼。
他說——
“原先還想著薇姐兒和大哥不甚相像,性子相貌皆是如此。如今想來,薇姐兒倒是和二哥極像。只是未曾懷疑過他,便沒想到那處去。”
……
經此一事後,雖然伯府終於和那些人脫離了關係,該有的惡人也盡皆得到了懲處,但伯爺秦立謙也再次病倒了。
其實他的心裡還是十分難過的。
他心地寬厚,便怎麼都想不通,都是多年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親人,那些人怎麼就能狠心至此,將他一步步算計?
因著心中鬱郁,他這一病,竟是絲毫也不見起色。請了好些個大夫,吃了好多藥,一直纏綿病榻,不見好轉。
楚家的人很是擔憂。有時候是楚新毅,有時候是楚新婷,時常讓自家孩子過來探病。
每每輪到楚新婷來的時候,秦楚青便都以自己‘料理家務’‘脫不開身’為由,讓秦正寧先去招呼楚新婷。
她則晚上一兩個時辰,估摸著那倆人獨處得夠多了,方再過去,與二人相聚。
一來二去的,就連秦立謙也發現了不對勁。
又一次楚新婷來家、秦正寧過去陪她之後,眼瞅著兩個孩子都走遠了,秦立謙就喚了秦楚青來,細問這是怎麼回事。
“哪有怎麼回事?”秦楚青給父親掖了掖被角,“我太忙了。”
“這話也就你哥哥和新婷傻乎乎的會相信!”秦立謙哼道:“咱們家裡就這幾口人,還騰不出這點時間來?”
他拍了拍榻邊的凳子,“來,坐下,和我好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秦楚青見遮掩不過去了,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