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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起身來,急急往前走了兩步,怒指徐媽媽,“不可能!你個老婦,不要信口胡說!”
她幾句話說完,旁人趁著這個時候,就也明白過來徐媽媽那話代表了什麼。
秦立謙之所以受蘭姨娘脅迫,起因便是那時候他醉酒強佔了她。
而後,又生下了秦如薇。
如果那事兒根本就不存在的話……
三老爺不敢置信地喊道:“真的假的?你別亂說!”
“真的!”徐媽媽急忙辯解:“當時就是奴婢守在伯爺的屋子裡看著他,怎麼會弄錯呢?”
秦蘭氏的嘴唇繃成了一條線,面如寒霜去看蘭姨娘。
蘭姨娘趕忙說道:“老太太,姑母,您可不能信了那個賤婢的話!旁的不說,薇姐兒可是活生生地在這兒呢!她可是您看大的啊!”
二老爺在旁嘆了口氣。
他不去質問徐媽媽,而是轉向了秦立謙,道:“伯爺若想擺脫那事,其實無需用這般拙劣的法子。”
他指了指徐媽媽,面色如常地說道:“任誰都看出來她這是受了脅迫屈打成招了。況且,就算她說的是真的。你們就這麼一個證人而已,她不過說晚上你在隔壁沒在那屋裡。那麼,若是你提早酒醒後過去的呢?要知道,當日早上的情形,大家可都是看到了。”
三老爺在旁點了點頭,“我也去了。”
“是了。”秦蘭氏鬆了口氣,臉色和緩了點,“當時的滿室狼藉,那床上……的情形,我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甚麼都沒發生,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個,秦立謙的臉色徹底成了墨色,“不是我,難道就不會是旁人麼!”
“旁人?你倒說說,還會是誰!”
蘭姨娘駁了他一句,嚶嚶哭著,又要去向秦蘭氏哭訴。
“說到這個,我們倒也尋到了些人可以說幾句話。”秦正寧安撫好老爹,讓他坐了回去,這才語氣平淡地說道:“人已經通知過了,應當很快就要到了。”
他話音剛剛落下,有個人大跨著步子進了屋。
來人朝著秦蘭氏微微頷首,並未行禮,便回頭一揚手,面無表情地喚道:“帶進來!”
門簾再次被人掀起。
兩個衙役扣著兩個人進到屋中,將他們摜到地上。
那二人伏在地面抖個不停。
打簾子的人是個一襲青衫的男子。此刻順勢進了屋,立在了當先那人側後方。
秦蘭氏卻沒去看他們,而是震驚地望著當先的那個來人,奇道:“京兆尹大人?您怎麼來了?”
二老爺在旁慢悠悠地道:“今日我們這是家事。您雖為伯爺至交,但,這樣插手旁人家事,終究不妥。”
京兆尹點點頭,說道:“家事自然不能隨意攙和。”
眼看二老爺面露微笑,他頓了頓,又道:“但如果其中牽扯到一些欺詐之案的話,便不是簡單的家事了。”
二老爺的手微微一頓,正要開口,京兆尹卻已喚了自己側後方的師爺,去到旁邊坐下。
最為顯眼的兩個人撤離,屋內眾人的視線便不由自主轉向了跪趴在地的那兩個人。
提前抬起頭的那個男人,府內之人均覺得有些眼熟。
容長臉兒,細長眼兒。還有那喜歡四處張望的眼睛……
不待旁人開口,二太太已經擰著眉詫然問道:“書墨,你怎麼會在這兒!”
在場有些覺得這人似曾相識但沒想出他是誰來的,聽了二太太這句話,頓時恍然大悟。
是了。
這個,不就是當年二老爺身邊的貼身長隨,名喚‘書墨’的嗎?
只是他十幾年前就離開了秦家。多年未見,且容貌體型發生變化,大家一時間反倒叫不上來了。
書墨朝著二太太嘿嘿一笑,轉眼看見了一旁的二老爺,登時一驚,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往那邊瞧。
“說罷。當日究竟發生了甚麼?”
秦正寧上前,望著書墨,淡笑著說道。
書墨聽著這位公子聲音柔和,卻絲毫都不敢大意。
這幾天府裡那兩位小主子是怎麼一步步逼問他們的,他可記得深著呢。
若是打馬虎眼,這兩位就頭一個饒不了他。
書墨趕緊重重磕了個頭,顫聲道:“當時,當時小的幫忙把伯爺攙扶到耳房,就回了那間……屋子。”
他雖未明說是哪間屋子。但眾人沒來由地就都想到了到底是哪一個。